第148章 引人入勝
“還沒想好要不要住進來呢,再等等看吧。”江素媛想到了之前徐韋洲跟她說過的事情,問了秀玲一句:“你不是在醫院裏養著呢嗎?突然出來不會有事吧?”
秀玲搖搖頭:“那倒是沒事,隻不過俊英回來了,我想在家裏待幾天而已。”
江素媛點頭的同時,想到了另外的,那就是常俊英的爸媽。聽說他們陪著秀玲在醫院裏養病,那就估計是跟著來的,已經這第一個孫兒,再討厭親家母也一樣該來看看。
“那孩子的情況還好嗎?”
秀玲笑著回應:“挺好的,本來以為有問題,結果一點事都沒有,應該我太疑神疑鬼了。”
“沒問題就好,隻要孩子沒事,麻煩點也是能接受的。”
秀玲點了點頭:“咱們先不說這個了,你跟徐哥跟我走吧,俊英就在外麵等著呢。咱們今天去吃肉,地方都選好了。”
“成!”江素媛看了看徐韋洲,微微皺眉:“等我給韋洲拿件衣服。”
說著,她進屋去拿衣服。
門外有兩個等著的小夥子,下樓的時候幫忙把輪椅給抬下去。
到了外麵,江素媛不光看到了常俊英,還有劉淩一家子。
除了他們之外,旁邊還有之前冷嘲熱諷過劉淩的一家子,跟在劉淩一家旁邊。
那小姑娘今天穿得
劉淩的父親是那種即便穿著便服也渾身散發威嚴的人,她母親相比較之前見到時候打扮了一下,所以看起來稍微有了點氣質。
“小徐,你那傷怎麽樣了?”
劉淩的父親劉建軍關切的問了一句,但給人一種長輩跟關愛晚輩的感覺。
徐韋洲對他也很尊敬:“已經好很多了,您不用擔心。”
劉建軍嗯了一聲,看了江素媛一眼,又繼續跟徐韋洲說話:“趕緊把傷養好,這邊還有很多事情離不開你。”
“好好的就別說工作的事情,小徐他還在養病,你別給人家壓力。”劉淩的媽媽在旁邊說了他一句,劉建軍就沒多說什麽了。
劉淩過來幫江素媛推輪椅,跟江素媛閑聊起來:“嫂子,那你現在就不用回去上班了?”
江素媛點頭回應:“嗯,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事情做,這段時間先照顧韋洲哥,等他傷好得差不多了就開始做生意。”
“做生意?啥生意啊?”
在事情還沒完成之前,江素媛當然不會說太多,會給人一種浮誇不踏實的感覺。
“一點小生意罷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現在也就是一個念想。”
劉淩哦了一聲,又看看徐韋洲:“其實嫂子可以不去做生意,要不我教你念書?”
江素媛以前就找人教過,她自己沒讀書一直很介意,後來侄兒侄女讀書她都會去過問一下。特別是江海波的兒子她親自給找到家教,連帶著她一塊兒教了不少。
但是學海無涯,如果劉淩願意教,她當然願意學。
“可以啊,你要是能教我那就太好了!”
“你一個大字不識的,說啥學東西?人家劉淩可是要上大學的,教你就有點大材小用了吧?”
那個之前嘲諷劉淩的小丫頭,現在不嘲諷劉淩了,換成嘲諷江素媛了。
江素媛知道這人還記恨之前被江素媛懟了的事情,故意這麽幹的。
“那真是要讓你失望了,我不光識字,會的還不少,估計我會的你還一定會。”
那姑娘一副不拿正眼看人的樣子,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挖地種田我當然不會了,除了幹農活,你還有啥比我強?”
“她會寫毛筆字,唐詩宋詞知道的還不少,鋼筆字寫得也不錯,而且會做表繪圖。這些你會嗎?”
沒等江素媛說話,徐韋洲就先懟了這個姑娘。
她還一臉不相信:“得了吧,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還能懂這些?”
就連劉淩都覺得難以置信:“嫂子,你真會這些啊?”
江素媛點了點頭:“會…”
“真厲害!”劉淩挺驚訝的:“沒想到嫂子深藏不露,我聽說做表繪圖都挺麻煩的,你在哪兒學的啊?”
“我說劉淩,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她怎麽可能會那些?我估計也就是懂點皮毛而已。”
劉淩反而幫江素媛說話:“人家在廠裏上班當主任呢,肯定是有真本事,不然誰能服氣?”
“反正我就是不信!”
江素媛冷笑一聲:“我也不需要你相信,你的相信對我來說似乎也沒什麽用處。還有,你不會說話就好好回去練一練,這是什麽場合?你又是什麽身份?你跟我說話的語氣又是什麽意思?我覺得你在做這些事情之前先把你自己和你父母的立場搞清楚,否則嘴上容易惹禍。”
“切,惹什麽禍?難道你還能對我怎麽樣嗎?我姑父可是這裏的頭,你能把我怎樣?”
江素媛笑了笑:“我也隻是提個醒,如果你不肯改,那我也沒辦法。”
說著,她不再理會這個姑娘,推著徐韋洲的輪椅往前去了。
劉淩也趕緊跟了上來:“韋洲哥,嫂子,你們可千萬別生氣,她那個人就是這樣的。”
“我知道,而且我們也沒必要跟她計較,反而顯得我們小肚雞腸。”江素媛回應劉淩。
劉淩歎息一聲,跟徐韋洲說:“韋洲哥也千萬別生氣……”
徐韋洲笑著點了點頭:“今天大家出來吃飯,再怎麽樣也不會跟她動怒。”
後麵那個小姑娘見江素媛他們不理會她,越發的不高興。
但她稍微沉住了氣,估計是剛才江素媛說的那番話讓她有所收斂,她回到自己父母身邊。
常俊英帶著一行人在不遠處的一家飯館外麵停下,他先進去跟老板說話,然後招呼外麵的一行人都進去。
這飯店地方也不大,就他們這些人,一進來就把最大的那張桌子給坐滿了。
老板很客氣的招呼他們坐下,讓點菜。
劉淩那個表姐倒是一點都不客氣,菜單放在桌上就趕緊去拿:“我想吃牛肉,就是上次咱們吃過的那個。”
桌上就聽見聽她一個人在說話,再看劉建國的臉色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