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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美女半夜來訪

  彭長宜說道:「當然是你的學長了,不容懷疑。」


  羚羊姑娘高興地一拍巴掌,說道:「太好了,沒想到我還有個當縣長的學長,以後在這裡我更不怕被人欺負了。」


  「呵呵,這裡民風淳樸,沒有人會欺負你,再說,你是志願者,是來幫助這些孩子的。」


  「呵呵,我懂——但那心裡的感覺也不一樣。」小老師調皮地說道。


  彭長宜又問道:「想過要留在這裡教書嗎?」


  「這個……」年輕的小老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眨著羚羊般的大眼睛說道:「那要看彭縣長的誠意了。」


  彭長宜說:「哦,和我有什麼關係嗎?」他感到這個小老師很有意思。


  「如果要是把我們學校翻蓋了,把下山的路修通,把雲中小學建成一個完小,我就留下,雲中小學,多麼有詩意的名字,我當時就沖著這兩個字報名來這裡的,而且,還業餘創作了許多畫作。」


  彭長宜萬萬沒想到這個小老師將了自己一軍,他看著那兩隻羚羊一般的清澈大眼睛,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笑著說:「政府今後肯定會在改善辦學條件方面加大投資力度的,這你放心好了。」


  小老師笑了,顯然她也覺得這個問題縣長不好回答,就睜著一雙明凈的眼睛說道:「您不必在意我的話,我只是隨便那麼一說,至於政府什麼時候把雲中小學納入改善計劃,還要看領導們的總體規劃。」


  彭長宜沒想到這個小老師還很善解人意,就沖她點點頭說:「謝謝你的理解。」說完繼續往前走去。


  這時,一個小女孩說道:「小竇老師,來,我們跳繩。」


  立刻,就有幾個孩子圍了上來,小竇就和孩子們玩在了一起。


  彭長宜繞過走廊,正好看見小竇正在跳繩,她一身牛仔服,腳穿著白色的旅遊鞋,頭上高哥挽起的馬尾辮隨著她身體的起伏也跟著上下左右的跳躍著,在冬日的暖陽照耀下,是她年輕燦爛的笑容,給這個殘破不堪的學孝平添了一份生機和美麗。


  羿楠的手裡端著照相機,不時地把鏡頭對著孩子們,這時就聽見一個男孩說道:「阿姨,我給你倒立,你給我照相。」


  羿楠笑了,點點頭。


  這個男孩就跑到走廊的牆上,雙手著地,往前一撲,就倒立在了牆上,然後一隻手抬起,單手拄著地,旁邊就許多孩子給他鼓掌。


  羿楠快速蹲在地下,側彎著腰,身子幾乎貼到了地上,舉起相機,不停地沖著他摁快門。那兩個攝像記者也都圍著小男孩拍照。


  「好了。」羿楠站起身,長長的頭髮甩過腦後。


  「阿姨,我還會倒著爬呢。」那個孩子又說道。


  羿楠笑了,說道:「怎麼爬?」


  「你看。」他說著,就來到了院子中,雙手著地,雙腳舉到了天上,快速地向前爬去。


  彭長宜走過去,為這個小男孩鼓掌。


  小男孩似乎受到了鼓勵,又騰空側翻了一個跟頭。


  羿楠沖著他不停地摁下快門。


  彭長宜沒話找話說道:「你還會什麼?都亮出來,讓記者阿姨給你照下來。」


  羿楠沒有撿他的話茬,而是從兜里掏出墨鏡,又戴上了。


  彭長宜自討了個沒趣,他轉身小聲問齊祥,說道:「帶的東西還有嗎?」


  齊祥面露難色,說道:「還有一點,是給咱們預備的,但也沒帶來,在車裡呢。沒把這個學校計劃進去。」


  彭長宜說:「嗯,沒關係,找小龐,我包里有三四千塊錢,都給他們放下,別聲張。」


  齊祥理解彭長宜的意思,如果聲張的話,別人掏不掏錢?如果掏了,以後就沒人願意跟他下鄉來了。齊祥扭頭就走,彭長宜又叫住了他,囑咐道:「告訴校長,用這錢把教室窗戶上的玻璃按上,再給每個教室換兩個大瓦數的燈泡,如果錢有富裕的話,就給小竇的美術組吧。」


  齊祥點點頭就走了。


  他們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眾人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齊祥命司機把剩下的麵包、火腿腸什麼的發給大家暫時充饑。彭長宜看到大家餓得狼吞虎咽就說:「小心別噎著,這裡有水,墊補一點就行了,梁書記在山下早就給我們準備了大餐,今天咱們是最後一頓飯,除去司機不能喝酒之外,每個人都要喝。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帶著墨鏡的正在吃麵包和火腿腸的羿楠,向她發出了主動示好的信息,沒想到羿楠反而掉過頭,看著山下的風景,根本就不再往他這邊看。


  這幾天一直跟著彭長宜下鄉的農業局的一個科長說道:「彭縣長,我們明天能不能休息一天?」


  由於這幾天的朝夕相處,大家跟處的很融洽,所以這個人的話立刻招來了其它幾個人的附和,說道:「是啊,明天放我們一天假吧。」


  彭長宜幾口就吞下一根火腿腸,說道:「鐵路警察,各管一段,明天的事不屬我管。」


  他們就都笑了。


  從山上下來后,他們直接去了鎮上的飯店,飯店前停著一輛嶄新的紅色的三菱越野車,沐浴在夕陽餘暉中,在這山村的小鎮上特別顯眼。小龐回過頭跟彭長宜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夜玫應該在這兒。」


  「哦?」彭長宜就是一愣,說:「她跟這裡有業務關係?」


  「有啊,有礦山就有運輸,全縣的運輸她幾乎都壟斷了。」


  果然,在吃飯的時候,這個鎮的副鎮長領進來一個艷麗妖嬈的女人。說她艷麗,並不是她穿著有多艷麗,恰恰相反,她從上到下一身黑,黑色的羊絨大衣,黑色的毛衣,黑褲黑鞋,但是脖子里卻圍著一條質地很好的大紅顏色的絲巾,頭髮被精心染成了栗紅色,紅唇,敞開的大衣的扣眼上,還別著一個紅色鏡框的墨鏡,長長的睫毛,向上卷著,一看就是用睫毛膏精心打理過的,一雙顧盼生輝的眼睛,進來就盯著彭長宜看,不等給她介紹,就端著酒杯說道:


  「梁書記,這位就是彭縣長吧?」


  梁青河說道:「是啊。彭縣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三源鼎鼎有名的女企業家,夜玫。」


  彭長宜發現除去梁青河和羿楠,所以的人見到夜玫后都站了起來,早就有人在羿楠的旁邊給夜玫騰出了一個座位,夜玫也不客氣,坐下后說道:「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彭縣長的真人,可比電視上英俊、瀟洒、高大多了,您是有史以來三源最有魅力的縣領導。」


  梁書記笑了,說道:「誰都知道,你是三源最有魅力的玫瑰花,這樣,你敬縣長一杯酒。」


  夜玫站了起來,說道:「我就是等著敬縣長的酒才沒走,其實我早就辦完事了,聽說彭縣長在這裡視察工作,我就等著一睹彭縣長的風采。彭縣長,玫子敬你,以後還請您多關照,有時間到我們企業去視察指導工作。」


  彭長宜站了起來,憑直覺,他發現這是個精明過人的女人,也是經常周旋在男人群里的女人,但是女士敬酒,他是萬萬不能不喝的,何況,這個女人還不遠萬里去了他家,就站起來,故意說道:「都說漂亮是女人一個寶,漂亮又能幹的女人是寶中寶,夜總果然名不虛傳,謝謝你剛才對我的溢美。」


  說著,彭長宜輕輕地和她碰了一下酒杯,一口乾了。就在他微微揚頜的一霎那,他就勢看了一眼前面的羿楠,羿楠仍然戴著大墨鏡,他看不見她眼裡的目光,但是他分明看見她的嘴角往上翹了一下,露出的笑分明透著譏諷。等他們喝完,羿楠站起就走。夜玫說道:「楠楠,別走,咱倆還得喝一杯呢。」


  羿楠說道:「我到那桌去看看,你怎麼也要去敬那桌的人,我們到那兒再喝。」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這個倔丫頭。」夜玫說了一句,就又端起杯,早就有人給她倒滿了酒。她就敬梁書記,梁書記說:「大家一起吧,你還開著車,出點事我可擔當不起啊?」


  夜玫嬌嗔地看了一眼梁書記,嗲聲嗲氣地說道:「梁書記,當著彭縣長,不許這麼說。」


  說著,就湊到了梁青河的面前,緊挨著他,就要和他碰杯,梁青河趕忙站起,後退了一步,趕緊跟她碰杯乾了。


  最後剩下的人夜玫一塊兒敬了,她說道:「剛才梁書記也提醒我讓我少喝,一會開車不安全,這杯我一起敬大家,感謝大家對我的照顧,玫子先干為敬。」


  夜玫敬完酒後,又跟彭長宜和梁青河客氣地打招呼,然後就走了出去。


  晚飯吃完后,也不見羿楠回座位,小龐把外套給彭長宜拿過來,這時,齊祥從外面進來,說道:「縣長,我們現在還走不了。」


  彭長宜看了他一眼。


  「在靠近梁崗這段路上,出了車禍,現在等著救援,估計處理完事故完后就到後半夜了,不行的話我們明天早上再走吧。」


  彭長宜說:「只有這一條路嗎?」


  梁書記說:「是的,下山只有一條路,如果繼續往上走就到了S省了。不走正好,我們接著喝酒。」


  彭長宜笑了,說道:「不能喝了,等下來有機會我們再喝,既然走不了我們就利用晚上的功夫開個小會。


  梁青河就不再堅持了,他說:「彭縣長,我有個清求。」


  「請講。」彭長宜說道。


  「以後,能不能把我們梁崗納入你的視線之內,或者叫做喝酒基地,不回家的時候就過來。」


  彭長宜笑了,說道:「還以後幹嘛,你梁書記已經在我的視線里。」


  「哈哈。」梁青河爽朗地笑了。


  晚上,齊祥把所有的人召集到了他的房間,彭長宜對這次下來巡查做了簡短的總結,他對大家幾天來的陪伴表示感謝,另外對農業部門提出了幾點要求,無非就是今後在農業產業結構調整方面多動些腦筋。


  齊祥也對明天的返程做了安排。明天七點早飯,吃完后準時動身回城。


  散會後,彭長宜又跟齊祥說道:「齊主任,關於這次活動的新聞報道你把把關,力求客觀、實事求是。」


  齊祥說:「羿記者的我還沒看,電視台的我看了,總體還行,個別的措詞我糾正了。」


  「要看,一定要把關,掌握分寸和語言,尤其要注意一些傾向性的語言,不能說過頭話。這一點小龐你以後一定要注意。」彭長宜說道。


  小龐點點頭。


  彭長宜又跟齊祥和小龐談論了一會工作上的事,他就回房間了。


  洗了澡后,剛要躺下,就傳來了敲門聲。他一怔,心想,是誰這麼晚了還敲門,就問了一聲:「誰?」


  「彭縣長,是我,玫子。」


  彭長宜這才想起,玫子也回不去了。他就說道:「夜總有事嗎?」


  「有啊。」


  彭長宜想了想,就趕緊換上衣服,並給了小龐打了電話,讓他過來,這才開門。


  夜玫正站在門外等候,見門開了就趕緊進來了。彭長宜沒有把門關死,而是留了一條縫,結果被夜玫看到,她回身就把門關死了。彭長宜也不好再把門打開,就說道:


  「這麼晚了,夜總找我有事嗎?」


  夜玫經過修飾過的細長的眉毛一揚,說道:「怎麼?沒事就不能來拜訪一下你這個大縣長嗎?」


  彭長宜明顯聽出了她語氣里的輕佻,就轉過身坐在房間里的椅子上,低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夜玫一見,「撲哧」一聲笑了,說道:「看你緊張的,我又不吃人。」說著,就脫下了外面的大衣,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低胸的緊身毛衣,並抽掉脖子上的紅絲巾,一同掛在了衣架上。笑著說道:「不打算請我坐下嗎?」


  彭長宜抬頭看了她一眼,就見她的臉如一輪圓月,飽滿而漂亮,窄肩細腰,寬臀豐乳,曲線完美流暢,特別是緊身衣服下面的那對傲乳,突兀的就跟兩座山峰一樣。也許是剛才喝了酒的緣故,她此時居然是「面帶桃花三分色,眉含柳葉一片春」,沖著彭長宜媚笑了一下,就一步三搖、裊裊婷婷地向他走來,如果她再「左手提著一個青砂罐,右手提著一個綠瓷瓶」,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白骨精,就連她含情脈脈的目光里,都充滿著這種妖媚的風情。


  彭長宜的心就有些發慌,直到夜玫坐在了離他最近的床上時,他才鬆了一口氣。不知她的腿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坐下的時候,居然碰到了一下他的膝蓋。隨著她的坐下,立刻,就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換做一般的男人,不心旌搖蕩才怪呢?


  彭長宜也是男人,而且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一個離開妻子多日的男人,但是,他更是一個縣長,他的腦子裡暫時還沒有那些花花草草的東西,何況眼前這個年輕的女人,是葛兆國的人,他可不想先讓自己惹上什麼緋聞。於是站起身,向門口踱去,說道:


  「夜總,對不起,有什麼事情的話,明天到辦公室談吧,眼下太晚了,而且我也累了。」


  沒想到這個夜玫不但沒起身,反而翹起二郎腿,雙臂撐在身後,身子向後仰著,這個姿勢更加突出了她的胸部的曲線,尤其是衣領下的Ru溝,若隱若現,她不由地笑了起來。


  彭長宜回過身皺著眉問道:「笑什麼?」


  夜玫嬌滴滴地說道:「笑你呀?笑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怕人家一個弱女子不成?」


  彭長宜注意到,夜玫說話的聲音跟剛才在酒桌上有明顯的不同,不但嬌滴滴,而且還透著那麼一股風騷,有一種軟綿綿的力量,這種力量,看似無力,卻有著無與倫比的殺傷力,這種殺傷力對於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絕對能透入你的骨髓。


  彭長宜接觸的女人很少,真正和他有關係的只有葉桐,儘管葉桐是主動的,但是葉桐卻從來都沒有用過這種腔調跟他說過話,哪怕撒嬌的時候都沒有,丁一就更不用說了,估計打死她她也說不出這種腔調的話。


  他想了想說:「夜總,你到底有什麼事?」


  夜玫見彭長宜一本正經,而且剛才自己所做的一切並沒有引起他的興趣,她的臉微微有些不自然,說道:「彭縣長來三源后回家著嗎?」


  彭長宜在心裡冷笑一聲,正視著她的目光,說道:「回著,怎麼了?」


  夜玫沒想到他這麼說,更沒想到一個縣長收下他的巨禮后,還能做到如此的理直氣壯、正義凜然,難道他的老婆沒有告訴他有個叫玫子的人給他家送禮著?她一時竟然找不著合適的話題了,就勉強說道:「回就好,回就好……」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彭長宜知道小龐來了,就趕緊走到門口開開門,果然,小龐站在門口。小龐猶豫了一下就進來了,他看見夜玫坐在床上,就說道:「夜總,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夜玫的臉有些紅,她站了起來,說道:「沒有,想跟縣長彙報一下我們企業的情況,既然這樣,你們忙,我就不打擾了。」說著,故意挺了一下高聳的胸脯,矜持地走到衣架旁邊,摘下大衣和圍巾,沒有穿上,而是抱在懷裡,回頭深深地看了彭長宜一眼,說了聲「再見」,就挺胸抬頭地走了出去。


  彭長宜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小龐關上門走了過來,說道:「她幹嘛來了?」


  「我怎麼知道。」彭長宜沒好氣地說道。


  小龐偷偷地笑了一下。


  彭長宜沒好氣地說道:「你笑什麼?」


  小龐其實笑的是彭長宜,沒想到他這麼膽小,但他不敢實話實說,就說道:「我笑夜玫,這次可是碰了一個軟釘子。」


  彭長宜本來沒有打算讓夜玫難堪的,不說她是個女士,就憑葛兆國這層關係他也不打算讓她難堪,但是她不難堪,自己興許就會難堪,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說出去不好聽,他現在是一縣之長,也算是個公眾人物了,不定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呢?


  他必須在生活小節上注意,要保持足夠的清白,否則,這個深夜闖進自己房間的女人,就會成為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射向自己的子彈,他可不想像徐德強那樣壯志未酬身先死,更不想在什麼人手裡落下把柄,從此當上什麼人的玩偶。想到這裡,一個一直困擾著他,讓他不知怎麼辦才好的問題逐漸在頭腦中明晰,他暗暗咬了下槽牙,說道:


  「你去把齊主任叫過來。」


  小龐一看這麼晚了,想說什麼,看見縣長臉上嚴峻的表情,他感到了一種威嚴,就咽回下面的話,出去找齊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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