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束敏發瘋
馮傲天拍了拍馮子鳴的肩膀,安慰道:“兒子,你現在是浪子回頭,隻要誠意足,可可絕對不會把你淘汰掉的,再接再厲。”
原以為馮傲天會幫忙想辦法,哪知道他像個旁觀者似的,隻是隨口安慰了幾句,就瀟灑離開。
“爸!”馮子鳴連忙抓住馮傲天,哪怕馮傲天在感情麵前栽過跟頭,他也毫不介意,現在這個時候,有人商量總比一個人空想的好。
“有事?”
“當初我要和素素在一起,你說什麽都不同意,各種給我灌輸門不當戶不對和素素的壞女人形象。現在我和可可結婚了,你一直都特別的支持我們在一起,但是為什麽我們之間發生了感情問題,你不主動幫我?”馮子鳴難得和馮傲天這麽多話,接收到馮傲天看待病患的眼神時,他突然有些絕望。
“你都經曆過了一次失敗的感情,還要我教你怎麽談戀愛?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馮傲天說完便離開,留下馮子鳴一個人站在走道上發呆。
馮子鳴煩躁的抓了抓頭,他身邊的朋友幾乎都是情場高手,這種夫妻間的問題,他要是拿到台麵上說,今後甭想在他們麵前做人了。
商場上,幾乎沒有什麽能夠難住馮子鳴的,唯獨這情場,他是真的無法輕鬆駕馭。
他和金可可的婚姻,看似金可可一直處於弱勢,其實不然!
自從確定心裏住了金可可之後,他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會想著金可可,有時他正在工作,腦子裏會突然蹦躂出金可可的臉。
病房內,馮傲天見金可可穿著一身病號服被嚇了一跳,“可可,你怎麽生病了?”
“沒事,爸。”金可可笑著說,為了不讓長輩們擔心,金可可將一切悲傷掩藏在心底。
“看看這小臉,才胖幾天,怎麽又瘦了?這個子鳴真是太不像話了,肯定是他對你不好,一會我去找他算賬。”馮傲天這麽說完全是為了試探金可可的心。
“爸,我真沒事,沒必要小題大做。”金可可沒想到馮傲天會這麽說,畢竟馮子鳴才是他的兒子。
馮傲天從金可可的話裏,捕捉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金可可心裏有馮子鳴,隻是她非常介意馮子鳴和羅文素之間的事情。
“什麽叫小題大做?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根本不懂得婚姻的重要性!你放心,子鳴那邊,我會好好罵他一頓。”馮傲天一臉嚴肅的說完,隨後又轉身交代林嫂:“林嫂,明天趕緊買一隻雞燉了。”
“是,老爺。”林嫂畢恭畢敬道。
夏明荃隻是靜靜地聽著,沒有參與到其中,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他參與。
“怎麽樣,今天身體好些了吧?”處理完馮子鳴的事情,馮傲天看著氣色還不錯的夏明荃,心底的巨石總算是放下了。
“你明天別來回跑了,我身體沒什麽大事,幾天之後就能出院了。”夏明荃最不願意看到別人為他忙來忙去的。
“以後身體不舒服,孩子們沒時間,你可以給我打電話,人老了,可千萬別把自己不當回事。”馮傲天繃著臉,昨天夏明荃剛醒,所以他不好語氣太重。
“我以為就是普通的咳嗽,哪知道會這麽嚴重,我身子骨一向很健朗。”夏明荃確實是不願意給金可可帶來麻煩,梁琛又遠在其他城市,他更是不願意聯係。
“人不是鐵打的,這次的事情,也算是給你一個沉痛的教訓。”馮傲天道。
門突然別人從外麵推開,束敏一臉怒氣滔天的出現在病房門口,那表情就像是要將夏明荃生吞活剝了似的。
“馮傲天,你說你要是招惹了女人,一天到晚不沾家門!可是你竟然為了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一天到晚跑斷了腿,你說你是不是犯賤?!”
束敏眸光清冷的凝視著坐在床上,低著頭的夏明荃,她就不明白了,這麽個沒本事沒能耐的老男人,究竟哪裏的魅力,竟然能夠讓馮傲天每天都惦記著他。
要不是馮家二樓的牌位還在,束敏真懷疑馮傲天是不是愛上夏明荃了。
“束敏!你胡說八道什麽東西?”馮傲天低吼道。
束敏的意思很明顯,馮傲天又不是傻子,哪能聽不懂束敏話裏的意思?
金可可也覺得束敏說的太難聽了,但是她現在自顧不暇,未免刺激到束敏,她坐在一邊沉默不語。
“我胡說?你為了這個男人連家門都不進了,要不是我用生命威脅你,你這輩子肯定就和他白頭偕老了。”束敏譏誚道,她沒想到馮傲天會這麽殘忍,她為他守了多少年的活寡,他怎麽能視而不見?
“要不是怕你的血玷汙了馮家老宅的風水,你以為我會在乎你的死活?”馮傲天說出令束敏心灰意冷的話。
束敏的眼睛瞬間猩紅一片,看上去就像是眼底的某根血管爆裂了,“馮傲天,你我雖然沒領結婚證,但我好歹給你生了個兒子,你怎麽能說出這麽絕情的話?”
“束敏,收起你猙獰恐怖的表情,你我之間,如果不是你糾纏不休,我最愛的人也不會離開我!如果可以,我寧願從沒認識過你!”馮傲天不去看束敏那張令他厭惡的臉。
馮子鳴聽到病房裏傳來爭吵聲,為了防止金可可受到波及,他走進病房,直接將金可可帶走。
“爸和阿姨在吵架,你怎麽不拉一下。”金可可很清楚,即便馮子鳴在現場,他也不會管馮傲天和束敏之間的事情。
“他們吵架與我們倆有什麽關係?”老子都不管兒子的死活了,兒子幹什麽管老子的事情?馮子鳴不知道馮傲天幫他說了好話。
“我看阿姨那副樣子,似乎隨時會動手打人。”金可可隻覺得束敏張牙舞爪的樣子太過可笑。
束敏一直妄想躋身成為豪門貴婦人,所以她在言行舉止上麵,總是特別嚴格的要求自己。
但是不管束敏怎麽努力,都改不掉她的出身。
她先天就是個沒有氣質的人,後天又培養不出來那種貴婦氣質,所以舉手投足之間總是給人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
“打人也與你我無關,我們倆自己的日子都不好過,哪還有閑情雅致去管別人?”馮子鳴意有所指,金可可心領神會,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