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開染坊
不過開什麽店好呢?她一時間沒有什麽主意。
突然靈光一閃,以前不是說什麽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嘛!開染坊正好。
想想好像也行,但是去哪開呢?結果一轉身,綢司又看見背後這個房子貼著出售的告示,頓時心裏一喜。
真是運氣好了擋都擋不住。
於是綢司籌劃著直接用賭來的銀子開了個染布坊,忙得如火如荼的,倒是也像是個樣子了。
這一天宋談諳閑來無事,想起來了綢司,也不知道這個丫頭現在在幹什麽。
想想還是過去看看的好,於是宋談諳穿上外套,騎上馬,就獨自去了公主府。
下馬敲門,門口的侍衛都認得宋談諳,一看見他就知道是來找公主的,於是連忙跟他寒暄道:“駙馬爺是來找公主的吧,公主剛剛去了染坊。”
“染坊?”宋談諳有些疑惑。“什麽染坊?”
“駙馬爺還不知道啊?前些日子公主偷溜出去,在賭坊賺了些錢,一時興起開了一個染布坊,現在天天都在往那邊跑呢!”侍衛十分耐心地給宋談諳解釋道。
宋談諳皺了皺眉,賭坊?
這丫頭什麽時候學會賭博了,竟然還贏了不少的錢回來,連染布坊都開了。
宋談諳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公主可了不得。
“多謝兩位。”於是宋談諳給門口的侍衛道過謝之後便又起身上馬,趕到了綢司剛開的染布坊,順便看看她最近過的怎麽樣。
綢司正在染布坊指揮著自己的手下染布,覺得還挺好玩的。
“早知道開店那麽好玩,我早就開了!”綢司坐在屋子裏指揮著,一邊笑著。
外麵的一眾工人一聽到綢司這麽說一時間簡直是苦不堪言,公主把開染坊當玩一樣,但是他們可就苦了。
綢司可不在乎他們是什麽感受,反正自己現在是快活的很,想著能掙不少的錢,嘴巴都快要笑的合不攏來,外麵的人卻還是在苦不堪言的染布。
大家也知道公主現在肯定是在興頭上,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你們可知道公主之前去賭坊?”
“知道,知道,這開染布坊的錢就是公主在賭坊掙來的,這公主也真是厲害,說是把人家賭坊的錢都要贏完了,還樂此不疲呢。”
“是呀,這公主平時凶悍,叫人害怕,又是有本事,也不知道那駙馬爺到底是哪來的那麽好的運氣,就得到公主的青睞。”
“你們話可別亂說,我倒是沒有見著公主喜歡駙馬爺半分,反倒是駙馬爺對公主的所作所為都不敢說半句,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當朝公主,居然去賭坊,這不是笑話嗎,完全都沒有把駙馬爺放在眼中,我可算是心疼駙馬爺,娶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宋談諳恰巧是這個時候到染坊來,聽著那些人的議論也是哭笑不得。
原來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和公主都不會被人拿來一起說,現在那些人的視線卻都是在他們的身上,看的出來,這件事對他們的影響可不小。
也不知道綢司在背後是如何說自己,說不準他這個駙馬爺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咳咳。
眾人見著駙馬爺前來,馬上是閉上了嘴巴,臉上也迅速的就露出笑容來。
“見過駙馬爺。”
宋談諳沒有理會,直接朝著裏麵走。
見著公主坐在那裏,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樣子完全就像是一個地痞流氓,眉頭微微一皺,倒是也什麽都沒有說。
徑直在她的身邊坐下來,綢司朝著他撇了一眼。
暗自竊喜,這宋談諳現在到這裏來,要不就是來表揚自己的本事厲害,要不就是想要從她那裏得到一點兒好處,她可是做好了準備,那宋談諳休想從她這裏拿走一分一毫。
這些錢可都是自己掙來的,他有什麽本事,就算是現在是一家人,婚後共同財產,她也要分割清楚,免得自己的本事比宋談諳的還要厲害,他就等著做個小白臉了。
“駙馬還真的是自覺呢,這裏不是你的將軍府,你為何是一點兒規矩都不講?”
宋談諳知道她說的意思,又是微微一笑。
“公主,你我都是一家人,何必還要分的那麽清楚呢,這規矩在家裏偷偷進行就算了,當著外人的麵兒你多少還是給我點麵子。”
綢司可不信他這些話,見著他臉上的笑容心裏就有一些不高興起來,哪裏是還想要多說任何,更是不願意與他有任何的交談。
本來心情還不錯,見著這個人的時候,心情就降低了不少。
“公主,我聽聞你開了染坊,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你可別把話說的那麽死板,有什麽好看的,現在你也看過了,倒不如該離開了?”
綢司是一點兒麵子都沒給他,總覺得那宋談諳這個時候到自己這裏來就是為了得到不少的好處,說不準還想要從她這裏拿錢,她綢司可是鐵公雞,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錢給宋談諳半分的。
他就死了這條心吧。
宋談諳其實心裏也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想要單純的過來看看她就是。
誰知道這公主說話還是一點兒情麵都不留。
“據說公主最近常去賭坊?”
綢司皺眉,沒好氣的說道:“到底是什麽人,每日在背後這般胡言亂語!”
說完朝著一邊的桃花和陸玩看了一眼。
“可是你們兩個?”
桃花馬上回答:“奴婢不敢,奴婢隻願意跟著公主身邊,公主做什麽事情,也都是理所應當的,奴婢怎敢在外麵胡說?”
“屬下也是。”
“駙馬你瞧著,可沒有人在的外麵亂說,也不知道你從什麽地方得來的小道消息,那些事情呀你也別放在心上,我去賭坊,也不過就是消遣。”
宋談諳的心裏的確也是不願意讓她去的,畢竟賭坊那裏是烏煙瘴氣,什麽人都有,她好歹也是一個公主,若是出了什麽事情,到時候皇上還要怪罪起他來。
綢司卻是一直都覺得自己的事情和宋談諳沒有任何的關係,也希望他不要多管閑事,現在他人突然來染坊,本以為是來誇讚自己的,卻是沒有想到竟是來質問她,讓綢司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