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明明就是口是心非
宋談諳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居然還說要主動給自己準備禮物?他忍不住的伸手在綢司的臉上捏了一把。
綢司下意識的躲開,不過他的手還是捏了上去。
臉色頓時變得更紅,奇怪,自己明明是有潔癖的人,任何人碰觸到自己都會反感的,為什麽宋談諳碰上來以後不僅是沒有反感的意思,反而還是非常的害羞,綢司感覺到麵紅耳赤。
臉上也是發燙。
宋談諳看的出來她是有些害羞的。
“我隻是確定一下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不是我的媳婦。”
“誰是你的媳婦?”綢司沒好氣的說道。“你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趕緊走吧。”
“公主,我這馬上就要和你分開那麽久,而且去了那裏以後我還不知道能否回得來,難道你就不想我?萬一我要是真的死在那裏的話,你可是要守寡的.……”
綢司朝著他撇了一眼。
“誰要守寡,就算是沒有你,我一個人也還是沒有問題的,何況憑著我綢司的美貌,想要找一個男人難道還不容易?”
宋談諳氣的要吐血,真的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明明剛才說的送禮物的事情的時候都還很可愛的,這未免轉變的也太快了一些吧。
不過公主自戀,宋談諳也不是第一次見識過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對她是那麽的容忍。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覺得是理所應當,該為她做的一樣,心裏沒有半點的怨言。
綢司見著他的視線還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更是覺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不是很著急嗎,這要出遠門,肯定是要收拾東西之類的吧,駙馬爺就不要在我這裏耽誤時間了,你趕緊回去吧。”
明明心裏是非常的舍不得,可是嘴上卻還是很強硬。
宋談諳伸手。
“公主,我們至少也要來個吻別吧?”
“啊呸,你還真的是不害臊,趕緊,滾。”
“沒有吻別,那至少也該是有個擁抱吧,萬一這要是最後一次的話,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對天發誓,現在綢司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
宋談諳的視線還沒有收回去,直接是在她的麵前張開胳膊,索取擁抱,綢司覺得眼前的這個宋談諳,才不是朝廷上那個英氣逼人的將軍呢,更不是那個威風八麵的王爺。
更像是一個普通的男子,綢司拿著他沒有辦法,隻好是湊過去給他一個擁抱,不過那宋談諳反應倒是很快,一下子就把她給抱住,而且趁機在她的唇瓣上點了點。
“宋談諳,你幹什麽?髒死了。”
“有什麽髒的,我看公主你倒是很喜歡!”宋談諳一臉得意。
“乖乖的在這裏等我回來。”
綢司現在也是在氣頭上,一邊擦著嘴巴,一邊說道:“我才懶得管你回不回來呢,一輩子不回來我也不會想你。”
宋談諳再次湊了過去。“真的?”
“真的。”
“那好吧,正好我聽說邊境的姑娘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在那裏說不準我還能妻妾成群,倒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你敢。”綢司又是直接說道,見著宋談諳得意地笑起來,才知道自己是說錯話,又是躲閃著視線。
“隨便你。”
宋談諳扶著她的雙肩。“傻瓜,我怎麽會舍得不回來呢,總不能讓你守活寡吧,至少也是要回來給你一份休書。”
“你!你妹的!”
綢司氣的都不知道說如何是好。
“宋談諳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不回來,我就帶著人馬去邊境,把你的府邸都給削平,讓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一輩子在女人的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他點點頭,心裏也是欣喜,知道那綢司是做的出來的,便也沒有多說,而是笑著就擺擺手離開。
綢司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氣的是直跺腳,又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趕緊的端著一杯水喝起來。
髒死了,髒死了。
不過,剛才那味道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他的嘴唇很柔軟,有些濕潤,甚至還有溫度,他的眼神也是非常的溫柔,尤其是他抱著自己身子的時候,非常的用力,但是自己卻是一點兒討厭的感覺都沒有,反倒是還很喜歡。
綢司搖搖頭,自己一定是瘋了,就算是真的要YY也不會想他吧,就身邊的陸玩都比他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哼唧。
宋談諳走了,綢司坐在床邊,撐著下巴有些走神。
“桃花,你說那駙馬在邊境會遇到危險嗎?”
綢司突然問起來。
“我聽說那邊的人都很野蠻的,這駙馬心地善良,肯定是少不了要吃虧,尤其是在那些女人麵前,人家三言兩語的就把他給欺騙了,那個家夥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桃花聽著公主那麽說,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公主,駙馬這才離開呢,你就已經是叨叨絮絮的了,不如直接跟著駙馬去豈不是更好?”
綢司怎麽之前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呢,不過自己堂堂的一個公主,怎麽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你胡說什麽?我不過就是隨意的問問而已,可沒有其他的意思。”
“奴婢明白。”
“還有我可是一個生意人,染坊的事情離不開我。”
“公主說的是。”
綢司越說越覺得放心不下。
“不過那駙馬是一個花心的人,之前都已經把女人帶到府上去了,這到了邊境,天高皇帝遠的,還不知道他會背著我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桃花又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公主,駙馬這會兒應該才出城不久呢,你要是快馬加鞭的話,說不準還能跟得上。”
“你這個奴婢到底是怎麽回事,本宮有說要去嗎?”
綢司低著頭,視線卻是朝著城門口的方向望去。
“他帶了多少的將士?”
“回公主,將軍此次前去是巡邏的,並不是對付敵人,所以也沒有帶多少,應該要不了多少的時間就會回來的,公主你就別擔心了。”
綢司依舊是口是心非的說道:“誰在擔心呢,我才不擔心,他怎麽樣都和我都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