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歡媽媽
帶有嘲意的聲音掠過咱們耳邊:“姑娘還是乖乖的聽我們吧，否則恐怕要吃些苦頭了。”
他又對後門的兩個壯漢施令道:“將她給我帶去如玉閣。”
兩名壯漢立馬過來，顏墨抬步就要逃跑，身子才挪開一步，背後一股冷風襲來。
“呃……”下一秒顏墨的手臂就像被寒鐵禁錮住，生生得疼，她不由得悶哼一聲。
如玉閣的大堂紅燈搖曳，風吹紗落，好一個風流之地。
顏墨才被綁著在這如玉閣門口，一位打扮濃妝豔抹的女人捏著香帕迎了過來。
“喲，常公子，今日又帶來了什麽貨色？”那女人笑的愉快，而身後哭泣的少女們卻顯得格格不入。
“歡媽媽，今天的貨色可不是一般貨色咧。”
顏墨看著麵前進門的男人，原來他姓常……
她不由得臉色一沉，看來她們這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常公子又摸了摸歡媽媽身後的幾位少女，一時哭泣聲一片。
“嘖，這就害怕了？真是膽小。”他笑著，那之前還斯文儒雅的臉上此時一片猥瑣之意。
歡媽媽搖著扇子走了過去，笑嗬嗬道:“這些可都是剛進來的雛兒，膽小的很呢。”
“歡媽媽，我給你找了那麽多生意，總給我留了一個吧。”那個常公子一臉笑意，滿臉的垂涎之意呼之欲現。
歡媽媽丹鳳眼微微一挑，眼裏閃過幾絲異色笑道:“那是一定的，等她們要開苞了一定請你過來。”
話說完之後，常公子便讓人將顏墨從門口帶進來。
顏墨自然是不從，便被壯漢強行綁鴨子般架了進來。
“歡媽媽，快來瞧一瞧今天我給你帶來的貨色。”常公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的一柄折扇，故似風流的搖了起來。
歡媽媽從顏墨一進門，眼珠子就往著她臉上盯，如餓狼猛獸般。
“嘖，真是張好臉蛋。”歡媽媽笑眯眯地迎了過去，抬手往顏墨臉上摸索。
手下一片滑嫩，她喜滋滋滿意地道:“不施半點粉黛就能算了特色，那上了妝不美上天啊。”
顏墨厭惡地想要躲避，但雙手被反著禁錮於背後，仍是半分也動彈不了。
“常公子，今日的貨兒我便收下了。”歡媽媽笑盈盈地遞給他一個錢袋，滿意道。
常公子打開錢袋望了望，滿意地收回自己的袖中轉身離去。
歡媽媽看了看如玉閣的幾名女子，大手一揮，吩咐道:“將她們給我帶到院子裏去。”
攬客苑的後院裏有些十幾處院子，其中的如玉閣，便是新買進來的雛兒調教的暫時住處。
其中還有三處住處，分明為牡丹閣，海棠閣和玉蘭閣，裏頭住著如今攬客苑裏最火的三位頭牌，可精貴著呢。
眼下，原本空落落的青石地板上站著剛才如玉閣中的幾個女人，顏墨也在其中。
“今日的姿色還不錯嘛。”歡媽媽塗著鮮紅唇膏的有些厚的唇角微微揚起，越看越是滿意。
而她的身邊隨後走出幾名年紀稍長的打扮像嬤嬤一般的中年女子，恭敬的立在她身後。
隻見紅媽媽唇角輕啟:“你們幾個就在這裏將衣裳脫了吧。”
話音剛落，女人的哭泣聲顯得十分噪耳，顏墨現在也十分糟心。
“喲，你怎麽不哭？”歡媽媽抬眼掃過來，一臉興味。
顏墨斂下眼眉，冷冷道:“哭又有什麽用，又不能解決問題，何必多此一舉？”
聞言，歡媽媽的心情不錯，她讚了顏墨一眼:“倒是個懂事的雛兒。”
她又看了看院子裏的女人們，喝道:“哭什麽，要是不聽話，以後還有的路。”
那聲怒喝，院子裏的哭聲募地一滯，隻留有幾聲哽咽聲。
“脫吧，給我隻剩下肚兜和褒褲。”見此，歡媽媽滿意地吩咐道。
有人開始顫巍巍地解開扣子，衣衫一件又一件地開始落地。
但總有人不肯合作，一個白衣女子看緊漏子就要往門口跑去。
顏墨不由為她一哀，果然，那女子沒跑幾步，就被身後的練家子給抓住，按倒在地上。
歡媽媽臉上的微笑沒了，她唇角輕揚，冰冷的聲音落在白衣女子耳邊:“她既然不肯脫，那就幫她脫。”
話落，那名壓著白子女子的壯漢隨後嫻熟地扒起了她的衣裙。
頓時，白衣女子慘叫起來，那淒涼絕望的聲音聞者令人心碎不忍。
然後歡媽媽的臉上卻滿是笑意，看著一邊嚇得呆若木雞的雛兒們，笑的森冷:“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你們若不想試試這般滋味，大可嚐試一下。”
那名壯漢手上的動作更是加大起來，又是粗魯，那白衣女子嬌嫩的肌膚被揉的發紅。
直到她哭的聲音沙啞，那壯漢才放過她。
而她的衣裙片片撕碎，臉上的淚珠紛紛話落，滿眼絕望，身上僅僅留著繡有海棠花色的翡綠豆腐和潔白褒褲。
不知是不是那壯漢故意，那肚兜的結繩已經被扯壞，鬆鬆垮垮地落在身上，那嬌嫩的胸脯竟露出一半的春色。
一旁的女人看著這一幕尖叫起來，頓時不敢再耍花樣。有了這一警告，剩下的女人便乖乖脫起衣服來。
繞是顏墨心裏承受能力強，也經不住這樣的衝擊，她的臉色也不禁發白。
一些女人脫得比較快的，那些現在紅媽媽身後的幾名嬤嬤過來開始查看她們的身子來，左捏右揉，場麵十分火辣。
顏墨眼底發沉，心裏越發冷寒。她慢慢的解開扣子，一點，又一點地拖延時間，腦海裏思緒轉的飛快，怎麽辦才好？
“紅媽媽。”一個龜奴急急行來。
聽到龜奴的聲音，紅媽媽麵色一緊，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怎麽啦。”
“海棠小姐出事了！”龜奴急急說道。
“什麽？”紅媽媽臉色一變，“出什麽事了？”
龜奴眼閉了閉，咬牙道:“是玉蘭小姐她，她推了一把海棠小姐，便…便崴傷了腳。”
紅媽媽怒目一睜，臉上一團黑雲籠罩，就要狂風暴雨:“還不帶我去！”
龜奴身子一抖，連忙在前方帶路。
紅媽媽回頭看了一眼新來的雛兒，囑咐了幾個嬤嬤悉心檢查，便匆匆離去。
機會來了。
顏墨眼睛一亮，她一把抓住一旁的嬤嬤，往她手裏塞了自己的全部家當:“嬤嬤，我比較害羞，這銀子孝敬你的，不如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