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心驚膽顫的驅鬼(13)
因為這一揮手,陸清晚掙開了林飛白的手,等陸清晚想要再拉起林飛白的手的時候,周圍已經沒了林飛白的身影。
不僅僅是林飛白消失了,就連雷明旭還有那些有等於沒有的路燈和路,全都沒有了。
再往四周看去的時候,周圍竟然變成了一個大宅院,而陸清晚穿著大紅色的婚服,此時正站在婚房裏。
陸清晚慢慢的走過去摸著櫥子上的大紅色喜字,這是什麽意思?摸到了?是說這些都曾和林飛白有過接觸,還是說自己變成了人?
陸清晚警惕的看著四周,這是婚房不假。陸清晚又看向自己,竟然穿著婚服,而且還是民國時期的那種款。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己不會進入了那個女鬼設的幻境中了吧?那那個女鬼死前經曆的,豈不是自己都要被動的經曆一遍?
陸清晚還在發呆,這個時候外麵卻傳來了喧鬧的聲音,應該是鬧洞房來了。
外麵的人歡歡喜喜的推著一個穿著唐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眉清目秀的,穿著新浪裝,應該就是女鬼的新郎了。
這些人似乎沒有發現為什麽陸清晚是站著的,也沒發現陸清晚根本就沒戴蓋頭,開始走著自己的流程,然後出去,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然後這個男人臉紅著和陸清晚喝酒,然後就要就寢。
陸清晚:“……”
她可以經曆幻境,可沒說要陪睡啊!
於是陸清晚就開始了反抗,但是陸清晚感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竟然乖乖的躺在了那張大床上。
那個男人很溫柔的解開了陸清晚上麵的兩顆扣子,陸清晚是想反抗的,可是根本動彈不得。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卻傳來了響動。
那個男人說:“肯定是他們又開始鬧了,我們甭管。”
說完,那個男人就俯身吻了下來,但是……這個吻並沒有落到陸清晚的身上。
這個男人的唇沒等落下,就隻聽悶哼一聲,這個男人就壓在了陸清晚的身上。
陸清晚透過這個男人看向來人。
陸清晚還以為是什麽人救了自己的呢,結果看到的是一個扛著大刀,穿著短打的大漢,絡腮胡子,臉上還有一刀深深的刀疤,肱二頭肌異常的發達,而他拿的大刀上麵正一滴滴的往下滴血。
一滴一滴的,是新郎的血。
陸清晚想,要是自己沒有經曆過那些死相慘狀的鬼,她怕是要嚇壞了。
說起這個,身上不是正壓著一個斷氣的新郎嗎?
陸清晚有些晦氣的想要推開,但是身體根本不受她控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大漢把她拽出來,然後扛到了肩上。
經過七葷八素的顛簸之後,陸清晚被帶到了山上,然後成了壓寨夫人,準確來說是壓寨夫人中的一個。
新郎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就換了人。
陸清晚:“……”
這次可是不指望別人來救自己了。
陸清晚看著往自己撲過來的土匪頭子,身體不受控製的和他兜著桌子轉,但是陸清晚卻在腦中瘋狂的大喊係統A1。
“要是老娘就這麽跟別人有了關係,老娘立馬死在這個世界!”陸清晚對著係統A1大喊。
係統A1小聲嘟囔,你之前不是跟每個世界的任務目標都發生關係了嗎?這還隻是一個幻境,有什麽好死的。但是這話不敢讓陸清晚聽到。
一不小心,陸清晚身上的衣服給拉去了一半,裏麵大紅色的肚兜都看到了。
這次陸清晚是真的害怕了。
土匪頭子被挑起了興趣,也不想跟陸清晚玩什麽遊戲了,一把把陸清晚扯到自己懷裏,對著陸清晚的唇就要下嘴。
陸清晚內心是想躲的,可是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嘭……”陸清晚的身子被土匪頭子一個踉蹌,險些也被帶的摔倒,但是卻落入了一個結實懷抱。
陸清晚都不敢睜眼了,每次睜眼都這麽嚇人。
“晚晚!”是林飛白的聲音。
陸清晚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果然是林飛白放大的臉。隻是陸清晚看到林飛白的瞳孔卻是紫色的,陸清晚感覺這樣的場景似乎是在哪裏見過才是。
正在愣神,周圍的景象卻發生了改變,陸清晚連忙站好,手卻拉著林飛白不放。
林飛白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絲毫不見怯弱,甚至還把陸清晚護在身後。
陸清晚其實是有很多疑問的,但是這個時候顯然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就隻能暫時把疑惑放到心底。
隻見眼前的景象從一開始的從一開始匪首的房間變成了一個住著很多女人的地方,這些女人麵黃肌瘦,身上的衣服更是衣不蔽體,眼中沒有任何光彩。
陸清晚看著那個土匪每次醉醺醺的來,然後隨手拉過一個女人就開始發泄獸欲,而穿著大紅色衣服的女子尤為顯眼,也尤為漂亮,想必就是那個女鬼了。
那個女鬼躲在角落,明明的害怕的樣子,卻對著林飛白和陸清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陸清晚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自己的白體恤加牛仔褲。
接著女鬼和另一個女人選擇了逃跑,那個女人死了,死的非常慘,是被扒光了衣服讓狗給咬死的。
場景接著一換,女鬼已經回到了山下,見到了自己的婆婆,但是誰也沒有同情她,甚至還想著把她給浸豬籠。
在關到柴房的晚上,她的婆婆更是帶著兩個小廝來摁著她,親手毀了她的臉。並且劃破了她的手腕,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婆婆卻揮了揮手,帶著人離開了。
陸清晚突然感到有一股力氣正在把自己往那個女鬼的屍體上拉,林飛白立馬察覺到了陸清晚的不對勁,用咬破的手指似乎畫了什麽,陸清晚身上的吸力就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那具“屍體”忽然動了動,竟然站了起來。
臉上的血與淚,還有手腕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將土地浸濕了一大片,那血似乎沒有流完的時候。
林飛白右手牽著陸清晚,左手豎起食指和中指,比了一個舞劍的姿勢,“你敢動她,我就讓你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