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 已經不識人
大家再看過去,臉色都是一變。
就連門外的蘇魚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古法的手臂就那樣,被生生的扯開。
大家也頓時都害怕了起來,這個怪物的力氣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了。
他是徒手撕人,而且毫不費力,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樣子。
古法疼的是嗷嗷大叫,此刻那種鑽心的疼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難以形容。
琨鬱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古法的疼才剛剛準備能接受的時候,琨鬱的手再次的按住他另外一個手臂。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你不要再繼續了,給我一個痛快!求你了。”
古法大師,之前還是人前人人尊敬,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此刻就開始懇求琨鬱手下留情。
琨鬱看著他,絲毫沒有遲疑,再次的一個用力。
古法大師的叫聲才叫出來,就頓時沒了聲。
很明顯,他已經疼暈了過去。
“啊……”大家都是驚恐的開始後退,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古法。
而程老板的臉色也是慘白,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他們當時抓到這個琨鬱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到會有這麽一幕。
然而今日,後悔莫及。
“怎麽辦,怎麽辦,程老板在那,你去抓程老板,是他把你給抓來的。”有人嚇得渾身發抖,突然指著不遠處的程老板。
程老板的臉色一白,又有人跟著附和:“沒錯,罪魁禍首就是程先穀,要不是他將你抓來,你也不會如此,我們是真的不知情啊,求你饒了我們吧!”
琨鬱的目光看向程先穀。
程先穀的心登時提起,忙擺了擺手:“你好,我真的沒有想把你怎麽樣,你看我把你抓來的這些日子裏,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吧,我按時給你送吃的,是不是?”
琨鬱的目光更加的陰毒,一伸手抓向了程先穀。
程先穀的臉色一黑,想要說什麽,卻見自己的身子根本無法動彈,就連嘴都張不開了。
程先穀的額頭上都是冷汗,在大家看向自己的時候,琨鬱的手直接掐住了程先穀的脖頸。
程先穀的汗更多了。
想到了剛才古法大師的受罪過程,程先穀的心有些難以接受,他張了張嘴,發現嘴巴可以動彈了,這才忙道:“我,我要是注定一死,是否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
琨鬱的唇角一勾,手指微微一動,程先穀就覺得有些喘不上來氣。
這樣的感覺讓他有些窒息,似乎死亡很近,也在和他招手。
大家看見這一幕,都驚慌失措,有人使了個眼神就打算向門外跑去。
琨鬱一個手臂甩了過去,那幾個人就被掃飛,重重的摔在地上。
琨鬱一回頭,首先在程先穀的肩
膀上狠狠的抓下去,頓時手指戳進了肉裏,貫穿在琵琶骨附近。
程先穀疼的是哭爹喊娘。
讓一個男人能疼成這樣,大家都覺得不寒而栗。
琨鬱不罷休,一手扯斷那程先穀的手臂,隨後那程先穀脖子一歪,也不知道是疼死了還是疼暈了。
其他的人都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再看琨鬱的時候,眼底全是恐懼。
這個,不是人。
全程沒有半點借用什麽武器,一隻手,讓這兩個人折磨的已經完全不像是人了。
“你、你別過來。”其他的人都拿著刀和劍,一步步的後退,更甚至有人覺得,他還是先行自我了斷更好一些,免得遭到那樣的罪,生不如死。
有些人已經準備好自盡了,他們互相看了看。
“咱們要麽和他拚了,若是拚不過,我們也就不活了。”
“就是,反正也是受罪,不如自行了斷算了!”
大家都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人敢上前,誰也知道,根本就拚不過這個完全不像是人的琨鬱。
蘇魚和雲中冕對望一眼,這琨鬱眼下已經傷了兩個人了,這些人雖然罪不可赦,但是若是都殺死怕是也會罪孽太重,而且,眼下的這些人也都是罪不至死。
“啊!”
裏麵的一個男子率先被琨鬱擰斷了脖子。
“啊……”
又一個男子被琨鬱一掌打飛,撞在石牆上,死掉了。
“不行!”蘇魚快速的進了石室內。
石室內已經是慘不忍睹,到處都是血,那個程先穀和古法大師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其他的人,已經死了兩三個了。
蘇魚見琨鬱還要繼續殺人,連忙上前一把按住琨鬱的肩膀。
那個在琨鬱手底下的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再看蘇魚阻止了琨鬱,嚇得跑到了一側。
“琨鬱……”
蘇魚的話音還未落,琨鬱的一掌已經對著蘇魚打了過來。
蘇魚連忙閃身,躲開了這一掌,急聲道:“琨鬱,我是小魚,我是魚啊!”
琨鬱頓了頓,一雙眼睛有些無神的看著蘇魚。
蘇魚急忙掀開額間的發絲,露出了那眉間的朱砂。
琨鬱看著蘇魚,隨後眼底滿是怒意,又是一掌打了過來。
蘇魚發現,這一掌,琨鬱竟然帶著必殺之氣。
蘇魚連忙閃躲開,不清楚為什麽以前好脾氣的琨鬱會突然的這般仇視自己,或者說,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蘇魚相信,琨鬱的內心依舊是好的,之所以眼前這般,一定是有原因的。
“琨鬱,我是魚,我們認識,你忘記了嗎?”
蘇魚依舊是躲閃著,卻不進攻,而琨鬱也完全沒有收斂自己的殺氣,一招一式都是那麽的凶殘。
“小魚!”雲中冕上前一把按
住蘇魚的肩膀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急聲道:“他已經走火入魔了,根本就不認識你了。”
蘇魚搖頭,不太相信琨鬱會變。
她也不相信,琨鬱一個好好的男孩子為什麽會殺氣這麽重。
“一定是在這受了很多的罪,這個程先穀罪該萬死!”蘇魚說完,一伸手撿起地上的一把劍,直接對準程先穀的大#腿插了下去。
原本大家都以為這個蘇魚是來幫忙的,可是看見蘇魚突然半路紮這個程先穀,都差點驚掉下巴。
大家都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也許是因為蘇魚的動作,琨鬱本想攻擊蘇魚的,但是卻停了下來。
護在蘇魚身前的雲中冕一臉緊繃的看著琨鬱。
蘇魚紮完了這一劍,這才轉頭看向琨鬱,急聲道:“琨鬱,你忘記了,我是魚,你看……”
蘇魚說完,從自己的腰間荷包裏掏出了一個物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