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固執的娃
離開是不可能離開的,而且聽他話裏的意思好像對這個地方很了解的樣子,那麽,他是否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麽古怪?
想到這兒,陸婉清衝著這少年笑道:“小哥哥,我是來尋找我的同伴的,但是現在我聯係不到它了,它最後是在這個地方失蹤的,你知道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呀?”
這裏的情況,木本三郎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爸爸說了,這個地方的情況不能隨便跟別人說,一旦被外界知道了這裏的情況,不但他們自己會很危險,知道這個地方情況的人也會會很危險。
所以他堅定的搖了搖頭道:“我雖然知道這裏的情況,但是我不能跟你說,說了我們大家都會有危險的,你還是早些離開吧,不然,被我爸爸發現了,你肯定會挨一頓教訓,我爸爸可是超凶的。”
咳,超凶的?有這麽形容自家老爸的嘛?這個超凶,指的是實力很強嘛?瞅了一眼這少年身上的寒冰氣息,陸婉清覺得這很有可能。
不過,她是來找小皮皮的,現在離開絕對不行,如果自己的精神力又突破了一個大境界,控製力度達到精準的狀態,或許可以嚐試一下催眠這娃。
可是,她的精神力現在卡著了,要在不傷害這娃的情況下催眠問出那些問題還真有點兒難度。
這少年周身散發的氣息雖然有些陰冷,但為人卻很熱情,瞧著是個心善的,假如因為她控製不好而傷了他的腦子倒是有些對不起人。
她不是隨便傷及他人的人,所以此時此刻還真有些為難,於是試探著開始跟這小少年商量,看能否讓他說出這裏的古怪之處。
可惜的是,小小少年堅定得很,無論陸婉清怎麽說,他就是不鬆口,而且還一個勁兒的勸她早些離開。
木本三郎本來就是悄悄溜出來想看看能不能再碰到那隻小可愛來著,卻不想突然遇到個來自異國的小女娃,心中好奇和不忍才一直勸她趕緊走的。
結果,這姑娘太執著了,根本就不聽他的勸,把他給急得額頭都開始冒汗,他這種體質都開始冒汗,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著急了。
瞧他這樣兒,陸婉清也知道今兒可能沒辦法問出東西來,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道:“好吧,那我走了,不過,我能去雪山上玩兒嗎?
我以前聽家裏的長輩說,這裏的雪山很好玩兒,很美,可是我看到的和我想象中的卻並不一樣呢,是不是山頂上的風景和山底不同啊?”
一聽她還想去山頂上玩兒,木本三郎頓時覺得很鬱悶,敢情他勸了這小姑娘半天,她都半點兒沒聽進去啊?
說了這裏很危險很危險,她居然還不聽,真想問問她的家人在哪裏,想讓她的家人好好管一管她,女孩子怎麽能這般淘氣呢?
他見過的最淘氣的姑娘都抵不上她這一半兒的執著好不?就算是自家的小妹妹,那也是最聽他話的了,基本是他說什麽她就聽什麽。
隻能說,木本三郎所處的位置實在有些特殊,目前生活在這裏人並不多,除了他們一家五口之外,便再沒有太多的人住在此地。
便是有人來,那也是來看風景的,一般在有人出現的情況下,他們一家都不會露麵,所以木本三郎的玩伴兒其實很少。
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好奇而出現在陸婉清麵前,盡管陸婉清其實完全可以憑著感覺發現他的存在。
但木本三郎卻並不知道,所以他覺得是自己主動出現在這小姑娘麵前的,他的本意也是為她好。
然而,她卻並不領自己的情,這就讓他覺得與自己所知的一切都不太對得上了,這讓他很困惑。
明明,不論是自己還是弟弟妹妹們在家的時候,隻要是爸爸和媽媽跟他講道理,他們都會聽的呀,為什麽這個小姑娘就是不講道理呢?
木本三郎有史以來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事實上,他有考慮是不是要將這小姑娘打暈了送下山去。
然而,當他知道這小姑娘的家人離得很遠的時候,就很清楚自己不能這樣做了,這個時候的他,竟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姑娘是如何從遙遠的花國來到這裏的。
假若他的成長環境再複雜一點兒,遇到的人再多一些,或者年歲漸長一點兒的話,估計一下子就能想通這個道理,開始懷疑這個小姑娘。
可惜,他的成長環境太簡單,家裏人也都很和諧,以至於兩人聊了這麽長時間,都知道這小姑娘並非本地人了,卻還沒想到她獨自一人是怎麽來的這個事。
所以最後他仍是搖著腦袋,強調道:“不可以,四月的時候山上很好看,那個時候這裏也很安全,但現在這個季節,這裏並不安全。
你還是下山吧,待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你再過來玩兒,到時候我還可以給你當向導喔~”
當向導這個事兒,是他在家裏的時候聽到自家爸媽說起山下鎮子上的人們會在那個時候帶人上山遊玩來換取一些收入。
他自然是不會要她的錢,但是,卻可以帶著她走風景最美的地方,當然更會帶著她避開那些極有可能出現一些意外情況的區域。
陸婉清也是鬱悶,這小男娃的心誌真的很堅定,她什麽話都說了,可他愣是不讓她繼續上山或者繼續呆下去,這是什麽毛病?
危險的事情她陸婉清也不是沒遇到過,便是差一點兒丟掉小命兒的事情都有發生過,所以麵對危險她其實並不虛好嗎?
為什麽他就非得讓自己下山呢?不是說他是悄悄溜出來的?就不擔心他家裏人見他不再而出來找他嘛?
誒,遇到個愛瞎操心的小哥哥,陸婉清表情自己很憂傷,特喵的,要是許守成和秦浩兩個在這裏,才不會這樣子呢!
這個時候的陸婉清有點兒想念他們在的時候的好處了,可惜呀,都被她打發走了,所以現在,她隻能先答應這小男娃再說。
總不能真將這娃打昏了丟在這裏吧?雖然這個季節不冷,而他渾身陰冷的氣息,按理來說應該是不怕這裏的,可她還是下不去那個手。
畢竟不是什麽仇人,何必弄成那般呢?萬一他的家人沒有及時找到他而出了什麽事兒,她會覺得心裏過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