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232兩聲尖叫
鞏含真自是知道今天的算計有多糟糕,但她沒辦法了,華流螢比她預想的要提前出現,寧奕澤也不是好色的人,不好拉攏,想讓他舍棄華流螢太難了,還不如做點什麽惡心他們一把,哪怕隻是在他們中間插根刺也是好的,可她萬萬沒想到華流螢對寧奕澤會這麽的信賴,她都說了這麽多了華流螢卻當她是在演戲,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戲都演一半了自是不能停,鞏含真淚眼婆娑傷心欲絕地看向寧奕澤,一滴眼淚從臉頰滑落,眼帶無奈,“我應該知道的,你是那麽的無情,又怎麽會對我情有獨鍾,罷了,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反正我從沒有後悔愛過你,從今以後你我一另兩寬,希望再見時你依然安好。”
這話說的好像在祝福一樣,氣的寧奕澤恨不能一拳打到她臉上。
“我認識你嗎?你臉是有多大?我都說了和你不熟,讓你離我遠點,怎麽好像沒聽懂似的,你是在演給誰看?華流螢嗎?我告訴你,我既然能和華流螢在一起,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即使我之前做了不好的事也會全盤托出,絕不會瞞著她,我之前有沒有戀愛過她比誰都清楚,因為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家人在一起住了十幾年了,兩家人親如一家,我又有什麽事是她不知道的?
你說我認識你,還和你好過,那我身上都有什麽特征你了解嗎?我是哪年生的,生日哪天你又知道嗎?我喜歡什麽討厭什麽你又知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還在這裏信口雌黃,當我們都是傻的?”
鞏含真被寧奕澤這通教訓說的啞口無言,她是知道華流螢和寧奕澤兩家都住在太陽山上,也知道兩家人親如一家,這些東西大街上隨便一個人都能答得出來,可她不知道的是,寧奕澤身上有哪些特征,他年紀和生日也都不知道,因為這些寧氏從來沒有對外公布過。
鞏含真傻眼了,不過她反應超快,連忙哭訴道:“你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些,我又哪裏知道?而且,我們之間發乎情止乎禮,從來沒有做……做那種事,你說這些,不是明擺著讓人閉嘴嗎?
好,我閉嘴,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鞏含真不敢再呆下去,轉身便跑向了片場大門。
寧奕澤被氣了個仰倒,伸手便扯住了鞏含真的脖領子,“別走,話還沒說清楚想跑?沒門!”
鞏含真跑的急,往前衝的力道較大,她沒想到寧奕澤會扯住她不讓她,再加上寧奕澤力氣大,因此她這麽一衝,寧奕澤倒沒事兒,鞏含真卻差點沒被勒斷氣了。
鞏含真穿的裙子領口大,不會勒到脖子,但她上身緊,尤其是前胸部分,寧奕澤這麽一扯一下子就勒到她胸了,而且還是十分大力的那種,隻是這種疼沒有多長時間,隻聽“刺啦”一聲,再低頭看去忍不住發出尖叫。
“啊!”
鞏含真手捂前胸快速蹲了下來,抬頭看向正前方,好巧不巧,閆東和龔國慶幾人因為在外麵等的太久,不耐煩了,進來找華流螢和寧奕澤,正好看到鞏含真衣裙破裂的一幕。
“啊~!”
鞏含真再次發出尖叫聲,一手捂胸一手捂臉快速跑向了片場大門。
龔國慶和閆東幾人默契地分開,讓出中間一條道給鞏含真,讓她順利跑了出去。
剛跑到門口,就聽裏麵閆東委屈道:“長這麽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呢,我媳婦的身子還沒看到過呢,怎麽就看到了別人的?我都有心理陰影了,以後還怎麽娶媳婦?”
聽到這話的鞏含真一個跟頭栽倒在地,手腳都磕破了皮,她也顧不上疼了,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閆東瞥了眼鞏含真消失的方向,“她不冷嗎?今天才零上三四度啊!”
龔國慶掃了眼閆東,“關你什麽事兒?心疼啊?”
閆東連忙搖頭,“不,我就是在想,她大半夜的穿個白裙子出去,會不會被人當成鬼追著打?我想去看熱鬧。”
龔國慶翻了個白眼兒,沒理會他,目光落到了華流螢和寧奕澤身上,“你們沒事吧?”
兩人互視一眼,同時哈哈大笑。
華流螢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笑道:“天啊,沒想到這個鞏含真這麽白癡,這樣糟糕透頂的算計她是怎麽想出來的?挑撥離間嗎?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被勾引過無數次了,這次是最好笑的一次,她是沒腦子嗎?這麽拙劣的演技也配當演員?”
寧奕澤一手扶著華流螢的胳膊免得她笑趴到地上,一手抄起桌上的文件夾,示意龔國慶他們跟著他往外走。
一行人出了片場,小冷風一吹,全都精神了。
寧奕澤臉上一片肅殺之氣,這麽冷的天氣都不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華流螢雙眼微眯,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而後又快速恢複平靜。
兩人對視一眼,均歎了口氣,“讓她走吧,和這麽個白癡一起搭戲實在太累了。”
寧奕澤不讚同地挑了挑眉,“讓她走?哪有這麽便宜?浪費資源不說,我豈不是白擔了她前男友的名聲?”
華流螢看向寧奕澤,“你想怎麽做?”
寧奕澤嗬嗬冷笑,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讓她滾出京城,這輩子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眼前。”
敢把歪主意打到他頭上,活的不耐煩!他最近是不是脾氣太好了,誰都敢在他頭上動土!
華流螢可不是個以怨報德的人,當即點頭道:“好,就照你說的辦,她那麽想出名,那就徹底讓她出名好了。”
華遠的事可以爆出來了,原想再等等的,等他們自己慢慢爆出來,可沒想到鞏含真今天鬧了這麽一出,實在是惡心到她了,既然她不想好好過,那她就成全她。
一行人很快坐車離開了影城,寧奕澤不想回家,又賴在了華流螢這裏,理由很簡單也很充分,他不放心生病的女友,得守著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