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道歉
紀呈安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並不是太好,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已經醉了,他或許應該停下來,但是他停不下來,他隻想這些帶著麻醉作用的液體澆到自己的靈魂上。
紀呈安忽然感覺自己有了極大的勇氣,他感覺自己應該做一個勇士,他將卓會上的酒瓶酒杯一掃,掉在地上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碎片還劃傷了她的手,但是紀呈安不在乎,他現在充滿了勇氣,怎麽會覺得痛呢,終於,紀呈安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熟練地撥號,似乎在期待這什麽……
江暖被紀呈安的質疑和紀連瑾的告白和強吻弄得心緒不寧,就在他胡思亂想之時,傳來了熟悉的手機鈴聲,
“白薔薇的眼淚,枯萎了誰……”江暖看著來電顯示上紀呈安的名字,不該不該接,就在他思索之時,電話掛了,江暖突然感覺心裏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麽。
就在這時,手機又傳來鈴聲,還是紀呈安,江暖心裏忽然有一絲竊喜,就在她準備接聽時,電話又掛了,
江暖翻看手機,滿臉期待著紀呈安的下一次來電,然而,他等了好久仍沒有消息,竟有些急了,翻出通話記錄,回撥了過去……
紀呈安憑著醉意莫名其妙的就想給江暖打個電話,然而最後一刻他的膽怯最後還是戰勝了一時的勇氣,而此刻他正緊緊的攥著手機,思索著要不要再打一個電話。,他的手機響了,急忙一看,正是江暖,連忙按了接聽鍵
“喂,紀呈安,你什麽意思,打了掛,打了掛有意思嗎,電話裏傳來江暖的抱怨,耍我很好玩嗎。”
“我……”紀呈安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現在給我聽著,我江暖不是什麽阿貓阿狗,你想踢走就踢走,你現在給我解釋清楚你說我的話什麽意思,”江暖的刁蠻脾氣這會也上來了,“你給我解釋清楚,聽清楚沒有,紀呈安!”
“還不是你和紀連瑾搞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紀連瑾什麽關係,你和他走這麽近,你告訴我你和紀連瑾什麽關係,你是不是他派到我身邊的臥底!”紀呈安借著醉意嘶啞咆哮道。
江暖頓時不出聲了,他沒想到紀呈安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和他鬧誤會,頓時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我上次被人欺負,受了傷,是紀連瑾救了我。”
“那你怎麽還住在他家裏,”紀呈安的酒精上了頭,
“他救了你,你怎麽還住紀連瑾家裏,他救了你,救了你不就應該走了嗎,怎還帶你回家,我問你你你在哪,你又為什麽要騙我?啊,你為什麽不和我說清楚,你告訴不就沒事了嗎。”
“對不起,”江暖聽到紀呈安這一番醉話,心中的怨氣不由得散去了幾分,氣著氣著突然就笑了起來,“你這男人怎麽能夠這樣啊,我都說了我受傷了,我這一身傷痕,你叫怎麽見人啊。紀呈安,你是不是傻?”
紀呈安聽到這裏,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江暖會出現在紀連瑾的家裏,還故意說謊欺騙他。回了一句哦,就掛了電話。趴在桌子上,酒意頓時湧上來了,打了一個酒嗝,乘著醉意,毫形象的睡著了。
紀連瑾的別墅裏,江暖把手機收了起來,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看這外麵明亮的月亮和無盡的繁星,笑了,明媚的仿佛要壓下月亮的光輝。江暖佇立許久,喃喃道,“明天,似乎是一個很不錯的天氣呢。”
在和江暖產生矛盾之後,紀呈安開始手足無措,他不敢相信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樣,他開始變得愁緒緊鎖,美麗英俊的臉龐,也變成了麻花狀,別墅裏桌子上擺放的文件,他批了一半便沒有心思在批下去,他的思緒,他的心早已不在什麽家族企業上了。
他隻在乎江暖怎麽樣了。這時他剛要前往車庫時,助理恰好拿了盒子過來,‘紀總您要的東西我們弄好了’,紀呈安沒有任何心思聽,直接就拿走了,匆忙離去。
一陣急促的發動機啟動聲音,紀呈安倉促的上了車,開啟車燈的同時,也將車庫的門打開了,車燈的燈光順著秋苑別墅的石路小徑鋪向了幽黑的遠處。
而幽黑的背景襯托出的隻是紀呈安麵色凝重的程度,而車窗就像一個背景屏將這種程度表達的一清二楚,卻不是皎潔的月光與潔白的燈光。
一路上,紀呈安都在暗自責罵,自己為什麽永遠不懂得去關心一個人,江暖受了傷不來找他,而是去找了自己的哥哥,難道在江暖心理自己是這麽差勁的人,難道在江暖心理紀連瑾比自己重要的多。
想到這裏,紀呈安更加著急的想見到江暖,很想一直對著她說自己是多麽愛她,她多自己是多麽的重要,他想成為她唯一的一個避風港,他想要說明自己多麽關心她,才會派人去跟蹤她,自己隻是想知道她在哪,發生了什麽。
如此多的想法讓紀呈安亂了性情,他無法安靜,無法集中注意力的開車,他怕江暖對他產生誤解,他害怕失去江暖,他更害怕從此難見到江暖。
他在抱怨自己為什麽要打那個電話,也沒解釋清楚,反而讓問題深化(至從在電話產生矛盾之後,無論紀呈安怎麽給江暖打電話,發信息,語音,江暖都沒有回複他)
“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難道我和他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難道我們之間在一起那麽長時間都隻是在拍拖”江暖趴在紀連瑾的肩膀上抽噎地說。
“他可能隻是工作太忙了,沒怎麽關心你罷了,你知道的他是我們紀家的繼承人,有著一個大企業需要管理所以江暖你現在哭泣他也不會知道,還不如好好把傷養好到時候在跟他說”紀連瑾安慰的說。
“難道就要因為他是富家公子,企業家族繼承人,他就可以這樣猜疑我,不信任我,這樣的話那我們在一起還有什麽意義呢?”江暖抬起頭生氣的說著。
“那麽他如果來找你,你會見他嗎?你會原諒他嗎?”紀連瑾沉穩的說著。
江暖生氣的站起來,摸去眼角上的淚水,斬釘截鐵的說“我現在不想見他,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我現在難以接受他的道歉,我隻想一個人靜靜的想一想我們之間還有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
好吧,那我就先不打撈你了,我去把門外那個跟蹤者送到他主人的身邊,說完紀連瑾露出一臉得意的笑。
“你不必在這等著了,紀呈安就算來了,現在也沒用的,你還是叫他把自己的問題解決,再來吧,這樣對他,對江暖都好,畢竟江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陸星宇低著頭沒有說話。
剛打算把陸星宇送走,這時一道燈光打過來,是紀呈安來了。
紀連瑾不屑的歎氣,之後下來便拉著呈安離開,生怕讓江暖知道紀呈安的到來。
到江暖看不到的地方,便對呈安說道:“呈安你來這幹嘛?你還是回去吧,你知道的你現在。什麽也是沒有用的,她讓我告訴你她不想見你,她不想在被你羞辱,你如果實在為了她好你就先離開吧,畢竟她還受著傷”。
紀連瑾沉穩的說完之後,看到紀呈安還想要說什麽,紀連瑾便離開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但是你知道的江暖她隻是一個武館教練,所以她選擇跟你在一起本來就是一個對她自己的挑戰,甚至會毀了她自己,但是她還是這麽做了。”
“這還不是因為她愛你,她相信你能保護她,讓她不受傷害。可是你現在做的太傷人心,所以你現在還有什麽顏麵見她呢?”
“那我就更應該見到她,我需要讓她知道她對我的重要,以她的性格我怕她突然頭腦一熱想不開。”說著紀呈安開始著急起來。
‘嗬,從沒看見過他有如此緊張的時候,沒想到他那顆悶騷沉穩的心態會因為一個女子變得著急不安,不堪一擊’,想到這紀連瑾變暗自竊喜。‘那我就更不能讓你見到她了。’詭異的表情在紀連瑾的臉上流露出來。
“她現在怎麽樣,還在傷心嗎?應該不哭了吧,她在那個房間”說著紀呈安情緒更加激動起來。“哥你快告訴我”,紀呈安現在的表情就像要失去什麽重要的東西一樣,慌張不安。
“你現在去也隻是碰灰,你又何必呢。”紀連瑾冷冷的說道。
紀呈安並沒有在意他,徑直的往別墅走去。紀連瑾本想一把抓住他,但也沒能阻止,紀連瑾一看形勢不妙,便離開追了上去。
紀呈安很快就來到了別墅的門外,剛想打開門,便被追上來的紀連瑾阻止了,“你真的要這樣進去嗎?”紀連瑾說道,紀呈安把放在把手上的手放了下來,因為他知道依照江暖的性格現在直接麵對她,她肯定什麽也聽不進去,反而會惹惱她。“
我希望你能進去跟她說我來了,希望她能見我一麵。”紀呈安祈求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