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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找到了

  “為什麽要這樣做,你說啊,我紀呈安那裏得罪你了,有什麽事可以衝著我來。”


  江暖的父親被紀呈安勒的快喘不過氣來,臉憋的通紅,於是雙手抓住紀呈安拚命晃動自己的手,試圖掙紮開讓自己鬆口氣。


  紀呈安見江暖的父親不說話還是一直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紀呈安心中的火更加大,用幾乎怒吼辦得聲音問江暖的父親“說話啊,為什麽不說話,我讓你說話啊,沒聽到嗎?你相不相信我讓你在J城沒有容身之處,敢這樣欺負我紀呈安的母親。”


  說完紀呈安氣憤的鬆開緊抓著江暖父親的雙手,把江暖的父親狠狠地甩在了地上,憤怒的雙眼布滿紅血絲惡狠狠的瞪著江暖的父親。


  看到紀呈安的這一舉動令江暖的父親感到十分的害怕,看到紀呈安那怒視著自己的眼睛心裏就打著冷戰,身體不自覺的往後移動。


  紀呈安回頭看看自己的母親,還在那裏瑟瑟發抖著,大概是被江暖的父親嚇到了吧。眼神中恍惚讓紀呈安看了覺得心疼,心疼之餘還在痛恨著自己的大意,紀呈安走到母親的麵前用安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母親,雙手放在母親的肩上安慰到“沒事了,不要害怕。”


  起身後的紀呈安還是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於是再次籌到江暖父親的麵前,江暖的父親還沒有來得及坐起來,就又被紀呈安一隻手按在了地上,揮起另一隻手緊握的拳頭打在江暖父親的臉上。


  隻聽江暖父親啊的一聲疼痛聲,紀呈安氣的嘴角抽動著,對江暖的父親說到“疼嗎?活該,讓你傷心病狂到這個地步,這件事我紀呈安和你沒完。”


  手不停的揮動在江暖父親的臉上,江暖父親的臉很快被紀呈安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留著新鮮的血液。紀呈安的手上也沾滿了江暖父親的鮮血。


  然而在另一邊的江暖絲毫沒有聽到自己父親房間的聲音,她還在自己的睡夢中憧憬著自己和紀呈安的美好生活,卻毫不知情自己的父親做了多麽愚蠢的事情。


  紀呈安的母親從剛才的驚嚇當中緩過神來,轉頭一看,看到自己兒子壓在江暖父親的身上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江暖父親的臉上,看著這一幕雖然大快人心,想到剛剛江暖的父親那樣對自己恨不得自己也上手。


  可是看到江暖父親那鼻青臉腫的樣子,還有嘴角的血。這讓紀呈安的母親心裏有些害怕,萬一江暖的父親出點什麽意外那和紀呈安脫不了關係。


  於是跌跌撞撞的起身走到紀呈安的身邊趕緊阻止勸說到“好了紀呈安,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紀呈安更本沒有理會母親的話還在繼續著,紀呈安的母親看自己怎麽也勸不住紀呈安,於是著急的眼淚也奪眶而出哭著在紀呈安的耳邊哀求到“紀呈安,不要打了,媽求你了,為了這種人不值得犯傻事,你也想想江暖啊。”


  聽到江暖的名字,紀呈安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甩開江暖父親的衣角站起身子。看見母親淚流滿麵,一把把母親抱在懷裏輕聲安慰著母親“沒事了媽,不要害怕,我來救你了。都怪我,我就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出去的。”

  幸好母親沒有被江暖的父親得手,如果母親有個三長兩短,紀呈安是不會原諒自己的。紀呈安看著地上被自己打的趴著的男人,心裏苦笑著,如果是別人而不是江暖的父親紀呈安一定會讓他這輩子也抬不起頭做人,可他偏偏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父親。


  這讓紀呈安有些不知所措,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自己女人的父親,心裏十分的糾結,有些痛恨自己的這個身份。


  紀呈安感覺到懷裏的母親瑟瑟發抖,於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母親的身上,用手輕輕抹去母親臉上的淚水,溫柔的說到“媽,不哭了,我帶你離開這裏好不好。”說著就把母親往門外帶。


  走到門口時,紀呈安停下來頭也沒有回冷冷的說了一句“你給我記住,今天救了你的是你的女兒江暖,要不是因為江暖,我是不會原諒你的。”紀呈安冰冷而犀利的話語讓紀呈安的母親和江暖的父親身上頓時感覺冷冷的,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說完紀呈安摟著母親離開了江暖的家,此刻江暖的家裏沒有了之前的激烈場麵,一下子變得寂靜,隻留江暖的父親獨自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回過神來,滿腦子都是紀呈安那麵目猙獰的表情,以及領走時的那句讓人聽了渾身發抖冷冰冰的話。


  把母親帶出江暖家後,開著車帶著母親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紀呈安見母親沒有說一句話,一直盯著車窗外發著呆。


  馬路上的燈光透過車窗的玻璃打在了母親那憔悴的臉頰,再加上嘴角邊的傷痕更顯得母親的臉色難看,還有母親的眼神中透露著的複雜表情讓紀呈安有點琢磨不透。


  紀呈安心疼母親的同時心裏還有些疑惑和不解,母親為什麽會出現在江暖父親房間裏,難道是江暖的父親安排的人吧母親綁會自己家裏嗎。


  之前在江暖父親門外聽到母親與江暖父親的對話,隱約聽到了母親好像之前認識江暖的父親。既然認識,江暖的父親為什麽會對母親做出這樣的事呢?紀呈安心中一連串的疑問都解不開,可是又不好開口直接問母親。


  此刻的夜色更加的靜謐,整個馬路上連之前零星的車輛也沒有,隻有紀呈安一個人的車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


  此刻的寧靜又像是經曆過暴風雨後的平靜,是那樣的安詳那樣的平靜,猶如正在熟睡中江暖臉上的表情,猶如湖麵中的月光。


  一場不經意的相見,可能就會有非常不一樣的結果,因為它對你後麵人生的影響也會不同,所以可以這麽說,你需要時時刻刻都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否則你很有可能會失去什麽,或者說是錯失什麽。

  月亮在灰雲和白雲中遊走,所以這才顯得那麽朦朧,而看到這樣的一番景色,難免會有‘夜黑風高,小心作怪’的感慨。漸漸地月光開始移動,移動到一座酒店之後,便藏了起來,消失在酒店的後麵,而這個時候月光已經被酒店的燈光給覆蓋了,那些個亮光的房間在這種場景下顯得格外明顯。


  尤其是在那些個更高,更豪華的酒店,當它們來到這樣的場景中,你就可以清楚地知道我在說的是什麽了,那些個你可以想到的不好的詞匯,當你來到一棟以漆黑背景,房間光為裝飾的百層大廈樓下,看著那些個隱約浮現的人影,還有那些個奇怪的行為你就會在想了:‘現在的酒店是個什麽地方,相當於古時候的采花樓,風花酒月的場所吧。’


  而現在可完全不是那麽回事,而今天的劇情就將在這裏開始,而且這裏將會是解決問題的一個地方。


  一輛急速的車子在車道上疾馳著,很明顯的這個車主有著急事否則也不可能這樣著急,當車逐漸接近的時候,那種白色的車顏在月下顯得格外清楚,那種獨特的號牌6888,也隻能有紀呈安才會擁有。


  突然車子開始放緩了下來,順著月光看進車內,可以清楚地看見紀呈安那種憂愁英俊的麵龐,紀呈安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著端詳坐著的紀母,紀呈安明顯有很多話要說,可是卻又不知怎麽說出口。


  紀母靜靜地看著外麵的月色,雙牟也開始緩緩地下垂,很明顯的她是開始犯困了,畢竟剛才經曆了一場很危機的事情,她現在也確實有點累了。銀白色的月光透著窗照到了紀母的臉上,瞬間可以感受到她是那麽的端莊高雅。


  ‘母親,這裏麵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絕對不是剛才那樣的簡單,看來已經是有人盯上了母親,而且已經開始了行動。’紀呈安深沉地想著。‘這個人一定也就在江暖和我身邊,而且他應該和母親認識,否則不可能這樣順利地讓母親中計。’


  紀呈安逐漸感受到了不安,他總覺得這件事情隻是一個縮影,如果不能很好地解決這件事情的話,日後將會有更多的風波。而且現在他應該最起碼地要知道,自己的母親和江暖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麽樣的關係。


  ‘母親你到底在對我隱瞞著什麽呢?居然可以讓你對自己的兒子都不能說,這件事情真的是個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嗎?隻能讓你自己承受著。’紀呈安看著自己母親,潸然地想著。


  車子逐漸接近了酒店,一道車燈掃過,紀呈安把車直接停在了酒店的大廳門口,倆邊的服務員立馬上前恭敬地把車門打開,將紀呈安和紀母扶進了酒店。


  紀呈安扶著紀母就上了電梯,那種寬大的玻璃電梯現在隻有紀呈安和紀母在座,而紀呈安明顯著想要對紀母說些什麽,可是看到紀母現在略帶虛弱的樣子他實在不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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