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道歉
“你這種小貓咪你究竟多大的能力,既然這是個機會,我道是知道你究竟還有什麽手段。”紀連瑾不喲地苦笑了起來,然後便用手直接把那隻黑貓給拎了起來,而嘴中還在念念有詞地說著:“你這隻黑貓,怎麽就不能放過這隻白貓呢!畢竟你們之前的關係這麽好,怎麽你就說便就變了呢!而且這隻白貓現在還受了傷,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它呢!”
紀連瑾這種語氣非常的低沉和強烈,怎麽感覺他好像不光是在對這隻黑貓抱怨著,也好像還在對自己抱怨著什麽一樣,可是在朱九兒聽來卻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這更像是紀連瑾在故意提示她什麽一樣,而這個時候則是讓朱九兒頗為難受了。尤其是在看著紀連瑾那彎下腰來,一隻在對黑貓說話的場景。
而在朱九兒看來,紀連瑾說這一番話的目的肯定是想讓自己做出一些對江暖道歉的事情來,如果是這樣那麽事情也就很明顯了,那隻黑貓就是朱九兒自己,而那隻白貓就是江暖了。
一想到這,朱九兒就不由地吃驚起來,然後就各種感覺都不對勁,感覺紀連瑾現在在給她使眼色,在暗示著她要明白現在自己該去做些什麽了。‘難道連瑾的這一番話,是……哎!也是我真的對江暖做了太多的錯事了,也應該是對她有所悔過了!’朱九兒也一下子就變得坦然起來。
然後便在原地吐息了一口氣之後,便走到紀連瑾的身邊,而這個時候紀連瑾還在挑逗著那隻黑色的貓咪,因為他覺得這隻黑貓和白貓,好像是他和紀呈安的縮影,雖然他和紀呈安從小就沒有在一起玩耍過,更不用說好的關係了,但是大白貓在死前和死後的那種場景對比,真的好像自己和紀呈安一樣,也可以說是太過於接近了。
所以紀連瑾才會對這隻黑貓有所調弄,而且眼神中也是充滿著略帶嚴肅和潸然,像似在感歎這一段時間和紀呈安之間的所做所為,‘呈安,你就好像現在的白貓,雖然已經江暖離開你的事情,就像你被咬傷了一樣,但是就這樣我也覺得你還是得付出其他的代價來,我可能也會像這隻黑貓一樣,不會放過你,要在給你一次重重的傷害。’
紀連瑾內心的詭異的樣子已經浮現在了他的臉上。但是朱九兒卻完全不知道紀連瑾現在所想的是什麽,隻是看著紀連瑾那種怪異表情,一直在死盯著那隻黑貓,朱九兒就一下子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針刺,就好像紀連瑾現在死盯著的是自己一樣。所以朱九兒便更加慌張了。
朱九兒在紀連瑾的身邊駐定了,然後便拍了一下紀連瑾的肩膀,而紀連瑾則是並沒有放下那隻黑貓,因為他看著這隻黑貓在張牙舞爪地擺動著它的爪子,好像對紀連瑾有很大的敵恨一般。而這個則是讓紀連瑾感覺到了更加的有趣起來,所以才沒把那隻黑貓放下。
而在朱九兒看來,這是紀連瑾給自己的暗示,他想讓自己說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複來,否則他是不可能會放下這隻黑貓的,跟不用說起身來,和朱九兒麵對麵說話了。
“那個連瑾,有件事情我想了好久了,我覺得我需要跟你說一下,然後想知道你對我說的這個有沒有什麽別的想法。”朱九兒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連說一句話都要向別人尋求意見了。
“你說吧,九兒,如果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我會跟你說的。”紀連瑾溫和地說道,然後一遍挑逗起那隻黑貓來。“連瑾,我想在江暖她身體好一些的時候就去向江暖道歉,我也知道自己是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傷害到了江暖,才讓她現在會有這樣的事情,可是這些真的不是我有意的。”朱九兒說的有些哽咽。
但是她的眼神卻一直在偷瞄著紀連瑾,顯然她做的這些都是想要引起紀連瑾的注意罷了。而這個時候,紀連瑾起了身來連同把那隻黑貓給拿了起來。“九兒,我想江暖知道之後也會很開心吧!畢竟自己的好姐妹,終於決定和她和解了,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事情了。”紀連瑾的表情充滿著溫和,這跟剛才對那隻貓咪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
看到紀連瑾的表情的變化,朱九兒一下子就變得欣慰起來,“嗯,說起來也是,我這些年做的確實是做的……很不對,畢竟那個可是自己的好朋友……”朱九兒越發地難受起來。
“所以無論如何,在江暖身體好之後,我就都會去找她,跟她道歉的!”朱九兒信心十足地說道。紀連瑾在聽到朱九兒說的這一番話,不由地感覺到了眼前的這朱九兒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隻會針對江暖的那個朱九兒了,更多的好像是一個恢複到了之前的那個朱九兒的樣子。
“嗯,九兒,我覺得你有這個想法,真的是讓人很感到開心的,畢竟你和江暖之前是那麽好的關係,所以如果你們把關係給搞僵了這樣也的確是很不好的!所以你現在能夠去找江暖道歉的話,這絕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紀連瑾很感慨地說道。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朱九兒和紀連瑾恰好走在這一條花石路上,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位流浪的音樂人從他們的身邊經過,而就在路過朱九兒和紀連瑾身邊的時候,音樂人突然倒在了地上,而可能是因為身著破爛的緣故,所以很多人都選擇避開他。
而紀連瑾當初也並沒有在意,因為基本上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心態,如果這個人妨礙到我,或者一開始就讓人看的討厭的話,那麽他們肯定會選擇逼開他的了,所以紀連瑾也隻是淡然地從他的身邊走過去而,但是紀連瑾不管他的理由卻很是讓人在意,紀連瑾隻是認為這個人對他而言毫無價值,紀連瑾就根本沒有必要去理會他,更不用說去搭救他了。
紀連瑾就接著和朱九兒說著話,便往前走去。可是就在紀連瑾往前走的時候,朱九兒卻沒有跟上來,朱九兒突然在哪呆滯了一會,這倒是讓紀連瑾感覺到了十分的有趣了。
‘這個人怎麽可以抱著自己的提琴就倒在地上呢!他可是一個音樂人!怎麽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音樂價值!’朱九兒內心的那種音樂價值觀,讓她無法忍受這個人這樣對待音樂,所以她才會在哪停留了好久。
然後接著另一個身著黑色西服,打著領帶的男子走了上來,可以看見那個男子的手上也拿著一個小提琴的盒子,他和那個破爛男最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他是把他自己的小提琴給用盒子封住了。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西裝男看見破爛男的衣服是如此的不堪,而且還這樣把自己的提琴放在外麵,他怎麽可能忍受的了,於是便直接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昏倒的男子子,而且動作還十分的大,就好像在踢一個皮球一樣,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男子當成一個人一樣,死命地踢著,並且嘴中還念念有詞的。
“喂,你這個老家夥給我起來了!你難道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音樂的嗎?你難道就沒有絲毫的羞恥心嗎!搞了這麽久的音樂,你就一點音樂的道德心都沒有嗎!”西服男顯得十分生氣起來,因為如果有一個人在一個音樂師麵前這樣糟蹋音樂或者是樂器的話,那個音樂家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所以這現在看來顯然就是這樣的情況了,那個男的顯然是撞槍口上了。但是無論西服男怎麽去踢喊這個破爛男,他都沒有絲毫的反應,這倒是讓西服男著急。
所以他就更加的賣力,終於是把這個破爛男給踢醒了,就在把破爛男踢醒的一瞬間,西服男就大聲地怒斥著:“你這個‘地皮音樂者!’沒有什麽錢就別搞你的音樂藝術了,否則搞的在多也都隻是在糟蹋音樂罷了!所以你還不如不搞音樂!”西服男說著便把破爛男的小提琴給高舉了起來。
而這樣的動作顯然是讓朱九兒心中略微地震驚了起來,‘他這是要幹什麽!他難道是想要把那個提琴給摔了嗎!不……那最起碼是一個提琴!’朱九兒心中轉念一想,便趕忙衝上前來。
“我說你啊,最起碼也得有一件好的衣裳吧!等你有了一件好衣服的時候,在來搞音樂吧!”說完他就直接把提琴舉的更高了,然後就往地上摔了下去,而就在西服男要把提琴給摔到地上的那一瞬間,朱九兒衝上前來了,趕忙阻止了他。
“你給我住手!”朱九兒怒喊著,而這一番語氣也讓紀連瑾感到十分的意外和有趣。
‘難道九兒是要管上這件事情嗎!’紀連瑾臉上露出了一道奇怪的笑容。但是在之後又不知怎麽的,又恢複了凝重的表情,‘真的,這幾年九兒她的變化可真的是太多了,不光是音樂上的修完,我怎麽感覺她現在在精神上都已經有了一個長遠的目的呢!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了!’
就在紀連瑾還在驚歎朱九兒的這幾年的變化的時候,朱九兒已經和西服男對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