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可憐
這一聲不禁令得紀呈安有些疑惑了起來。因為,紀呈安的母親不會隨意找他的,除非有了什麽要緊的事情。
紀呈安的母親剛要把江暖回來的一事說給紀呈安聽,但話到了嘴邊,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便說道,“你最近怎麽樣,感覺。”
紀呈安雖然不知道他的母親為什麽突然這麽問,但是,想了想還是回答道,“我最近挺好的啊,除了去公司工作,就是在家陪小蘿莉玩耍,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紀呈安忍不住的問道。
紀呈安的母親聽了搖了搖頭之後,拍了怕紀呈安的肩膀,便轉身離去了。留下背後一臉疑惑的紀呈安。
紀呈安望著母親的背影,搖了搖頭,道,“唉,真的是搞不懂。”說完,便繼續去找小蘿莉了。
紀呈安的母親剛剛問紀呈安的問題時,紀呈安的眼睛躲閃了一下,紀呈安的母親就知道紀呈安說的話,一定不全是真的。這就是紀呈安的母親多紀呈安的了解了。
紀呈安的母親回到房間,此時已經是傍晚了。紀呈安的母親望著窗外的燈火通明,不禁開始惆悵了起來。
“唉,這兩個孩子,何必互相折磨呢。現在的主動權還是在江暖的手裏。這可真是叫人難受,唉。不管怎麽說,江暖也是聽可憐的了啊。”想到這,紀呈安的母親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麽做。
因為紀呈安和江暖這兩個人都沒有錯。隻不過現在是互相折磨的喜歡。一個想見,卻找不到人。另一個雖然也想見,但是卻沒有辦法來找他。這時這件事情現在最無奈的想法。
這一晚,紀呈安的母親想了很多很多,全是關於紀呈安和江暖的。因為在紀呈安的母親看來,她不忍心在看著紀呈安去因為想念江暖而去難受了。但同樣的是,她也不想看到江暖因為這些事情,而身體狀況變的越來越擦。
想到這裏,紀呈安的母親不禁歎了一口氣。便去床上休息了。紀呈安的母親感覺自已遇到了一個最大的難題。
因為這個難題,她一個人當然是應付不了的。
而這一晚,似乎所有人都是心裏有事情一樣。
這一晚的紀連瑾也沒有睡的多好。因為最近一老想念江暖的緣故。還有上次去紀呈安家,和紀呈安的母親聊天的時候,意外知道紀呈安領養的小蘿莉就是江暖七年前的親生女兒。
起初知道之歌消息的時候,紀連瑾不禁大吃一驚了。
因為在紀連瑾看來,這樣做對江暖來說太不公平了。他很清楚江暖這幾年過的有多麽的糟糕。但是,那又有什麽辦法呢。
想到這裏,紀連瑾不禁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不知過了多久,紀連瑾因為這些事情還是無法入睡。便起身收拾下自已的妝容,打算去離這最近的酒吧去喝點小酒……
不知過了多久,紀連瑾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家中。一頭栽倒了床上,呼呼的睡著了。
豎日清晨,一縷金色的陽光照到了紀連瑾的家中……
待紀連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紀連瑾看了眼旁邊的時間,不禁開始頭疼了起來。在床上‘掙紮’了一會之後,紀連瑾終於是起來了,打算去找江暖聊聊天。
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已,吃了頓午飯之後,紀連瑾便向著醫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到醫院的門口,紀連瑾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江季重的病房門口。
走進去之後,發現裏麵的江季重正在熟睡,江暖正在削蘋果吃。聽到了腳步聲,抬起頭便看到了紀連瑾。
紀連瑾看到了江暖臉上的疑惑的麵容。不禁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是有多麽的可怕。讓你見到我就露出這個表情。”
江暖見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有啦,就是突然看到你來了,有點驚訝而已。”
紀連瑾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江季重,道,“不如咱們出去說吧。叔叔不是睡著了嗎。”
江暖聽到了紀連瑾的話之後,嗯了一聲,便跟著紀連瑾走了出去。
紀連瑾和江暖走到了醫院外麵的長凳那塊。
“怎麽樣了,最近叔叔和你的身體都還還嗎?”紀連瑾忍不住的先開口問道。
江暖聽到之後,回道,“嗯,放心吧,我已經感覺好多了,我的父親的話,也比一開始的狀態強多了。”
紀連瑾聽了之後,道,“那就好,那就好。”
江暖聽了之後,不禁尷尬的笑了笑。
空氣中突然迷露著尷尬的氣氛。
“江暖,你知道嗎?我這幾天很想你,尤其是這幾年,沒有見到你,我真的很想你。”紀連瑾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禁望向了天空。
江暖聽到了紀連瑾的話之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因為這幾年江暖過的確實挺苦的。她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麽當初一衝動,便離開了這裏。想到這裏,江暖不禁歎了一口氣。
紀連瑾聽到了江暖的歎氣以為是自已的話無意間觸碰到了江暖,便問道,“你怎麽了?”
江暖聽這紀連瑾的話,道,“沒有,就是突然感覺,我也挺想你們的。”
紀連瑾聽到了江暖說的話之後,不禁笑了出來,道,“江暖,你知道嗎?你離開的那幾年,紀呈安發了瘋一樣的找你,我想,現在他還在找你吧。而我起初也發了瘋一樣的找你。但是,後來我沒有找到你,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就一定是走出去了。雖然還是很想你,但是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你,於是,我每天都把狀態弄到最好,打算還想咱們兩個見麵一樣,偶遇。”
江暖一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紀呈安的我已經知道了。是昨天他的母親找我過來聊的,我才知道的。唉,這幾年,其實,我也懷疑我一開始離開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了。”
紀連瑾聽到之後,搖了搖頭,道,“唉,這些既然都過去了,你還有什麽好後悔的啊,不管怎麽說,那段經曆好也就好了,壞的也好。不管怎麽樣,對你來說,都是一種經曆不是嗎。都伴隨你成長了不是嗎?隻不過,這個路途確實有點艱辛了啊。”
江暖聽這紀連瑾安慰的話語,不知何時,眼睛已經開始有點濕潤了,抬頭望了望天。道,“是啊,正如你說的不管怎樣,都是一種經曆不是嗎。”
看到江暖這種狀態,紀連瑾特別想把孩子的事情說出來。但,又怕說出來之後,江暖的身體狀態。但是,紀連瑾不說的話,感覺對江暖好不公平。
於是,在思考了一下之後,紀連瑾說道,“江暖,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江暖聽著紀連瑾的話,突然有點疑惑了起來,道,“你說吧。”
紀連瑾可能連他自已都沒有想到脫口而出的竟然是,“江暖,我好想你。”
話一出口,紀連瑾便知道自已已經失敗了。自已終究還是說不出來那一句話。
江暖聽著紀連瑾這這一句話,不禁被他那種嚴肅的樣子給逗樂了。當即笑了一下,道,“銀角大王,我也好想你啊。”
紀連瑾一聽道,“哈哈,金角大王。”
於是,此時的氣氛一下子愉悅了起來。
江暖看了眼時間,道,“那個,我得回去了,這個時間,我的父親應該是要醒了,我要回去照顧他了。咱們改天在聊吧。”
紀連瑾聽到了江暖說的話,道,“嗯,好的。那我也走了,再見了。”
江暖聽了之後,也說道,“再見。”便轉身離開了。
而江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紀連瑾心裏是非常猶豫的。
因為紀連瑾一想到那個孩子的事情,就不知道該怎麽和江暖說。畢竟江暖這幾年過的也不開心。而且小蘿莉確實需要一個母親來照顧了。一直由紀呈安照顧的話,就算不缺少父愛,也會缺少母愛的啊。
這樣想到,紀連瑾不禁歎了一口氣。因為,在紀連瑾看來,這些事情都是因為他自已說不出口。
紀連瑾把這些事情的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到了他自已的身上。所以,此時的紀連瑾顯得異常的難受。
“唉。”回到家裏之後的紀連瑾,一想到這些事,又不得不歎了一口氣。
而最近紀連瑾因為這些事情根本就睡不著覺了。經常躺倒半夜了,還無法入睡。於是,每當紀連瑾失眠的時候,紀連瑾總會去離自己家最近的那個酒吧去喝酒。通常都是喝到快天亮了,然後回去睡覺。
這樣雖然解決不了什麽問題,但是,每次喝酒的時候,都能讓紀連瑾舒心一點……
紀連瑾的這種生活狀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終於,有一天,紀連瑾在深夜習慣性的去酒吧買醉。
不過,今天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紀連瑾遇到了一個比他還慘的人……
紀連瑾剛坐下,便看到旁邊有個男的哭的很厲害。便哭,還在便往嘴裏灌著酒。起初,紀連瑾並沒有太在意這些。不過,到最後,不禁引起了紀連瑾的好奇心。
“喂,兄弟,你怎麽了。”紀連瑾率先開口問道。
陌生男子見有人跟他說話。便抬起頭看了紀連瑾一眼。
淩亂的頭發,迷離而泛紅的雙眼,嘴角附近還殘留著酒的印跡。此時紀連瑾的腦袋裏隻是閃過邋遢一次。因為紀連瑾覺得此時這時能形容這個陌生男子最好的詞了。
但這個陌生男子隻是看了紀連瑾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又是一瓶酒灌了下去。紀連瑾見狀,也不再多理會,也不甘示弱,和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