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核武器
“宮本武藏?”張少低頭想著,好像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而宮本武藏則很神氣地眯起了眼,眉宇間盡是傲色,像對小輩訓話般問道:“怎麽?聽說過我?”。
那問句聽上去就像是確定的,根本不像是在發問。但菲雅與張少對視一眼後,卻一起把頭搖得跟閃電猴兒一樣,“沒聽過。”。
“混蛋!沒聽說過在那裏想什麽?”武藏咧開大嘴叫了起來,汗和口水噴得像下起了一陣小雨。
“那,你在這裏幹什麽?”張少愣了一下,又恢複了嚴肅的表情,也懷疑起了這個武藏的身份,他知道尾獸,知道尾獸原本不在日本了,那麽他跟這事一定有關。
“大敗九十九浪人,拿到中土流傳的刀法秘籍。六十八次決鬥從未失手,連被稱為風魔的佐佐木小次郎也被斬斷了首級。宮本武藏!”說著,武藏已經慢慢將一把武士刀拔出了刀鞘。
“就是你?”張少這才想起來,好像聽到過這麽個傳說,但那是日本戰國時代的事了。
“就是我……!的偶像。與他同名的我,就要成為獵魔人中的劍聖!”大吼著,武藏的臉自己就紅了。
眯縫著眼看著他,張少一揮手,“菲雅,我們走吧。我不想看猴戲。”。
“哦。”菲雅說著就要翻書。
“等一下!你們把鼠狡放了回來,必須把它帶走。你們不知道,這是一個陰謀嗎?當尾獸集結,就將產生巨大的災難。用除靈界的話來說,那是A級的任務!”武藏又急得大叫。
張少按住了菲雅的手,“這家夥的性格像坦克一樣,應該不會說謊。”。
“早看出來了,跟坦克那個笨蛋是一路貨。”菲雅也停了手。
“你們,把它帶回去吧。這是一個陰謀,雖然我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但已經有三隻尾獸被放出了。如果九隻尾獸都被放出,那麽世界的末日就要到了。”武藏說著,並沒有動手,隻是擺著造型。
“我說放著牛角山那麽好的地方都不待,原來是另有原因的。那,是誰把它放在中國的?”張少問了起來。
武藏站直了身子,“我!不過,我的傳送陣法隻能用一次,已經不能再用了。”。
“那對不起了,你這種舍人為己的行為已經讓我生氣了。日本人就不能死,中國人就該死?有本事你自己抓回尾獸吧,或者,拿出足夠的錢,我幫你把它在日本消滅掉。”張少顛怒著,拒絕了武藏的請求。
“這麽說來,你們不肯幫忙嘍?”宮本武藏微微低下了頭,再次握刀。
“嗯!”張少肯定地說著。
“呀!”武藏突然大喝一聲,冷不防地直擊張少。
砰!一隻鬼一樣的綠色胳膊擋開了他的刀,同是一拳將武藏打飛。紅光一閃,張少和菲雅已經消失了。武藏在空中來了個燕子翻身,落地後一看張少消失,他立即目露凶光。
“混蛋,竟然失敗了。一刀齋還說中國人都是豬頭,我看他才是個豬頭。”武藏凶惡的麵目露了出來,收刀後,身影連閃,消失在人群中。
山林密翳,在深山之中,燈火通明。一群穿著迷彩裝,挎著步槍的哨兵來回巡邏著。崗樓,炮台,裝甲車,看起來像是一個軍事基地。中間的一所帳棚中,武藏與另一人相對而坐。隻見那人三十出頭,沒有頭發,兩個大耳垂上都吊著金色的大耳環,下眼袋大得超過了眼睛。舉著一杯酒看著武藏,半晌,兩人都未說話也未動作。
“這麽說,是一男一女,男的右臂像鐵一樣,女的能用傳送陣?”光頭大眼袋的家夥首先問了起來。
武藏盤膝而坐,眼睛直盯著他回答道:“這是你第三十七次問我同樣的問題。難道我會騙你?”。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武藏君,你知道,我們幾乎有全世界所有能人的資料。而我一刀齋過目不忘的本事也不是假的。但我搜索了所有的記憶,就是沒有這麽個組合。”一刀齋回著話,摸了摸自己右邊的大耳環。
“會不會是那小子耍了我們?沒有給我們除靈師協會所有的資料?”武藏猜想著,目露狠色。
“不可能,他恨他老子恨得要命。更恨那個叫張少的……。張少,對了,這就有可能了。”一刀齋突然將酒一口氣喝光,若有所得地笑了起來。
“什麽有可能?你這個笨蛋,如果我先一步偷襲,現在可能已經將兩人殺掉了。而你卻非要讓我以計謀騙他們,他們並沒你想的那麽傻。”武藏不滿著,下巴上被打青的一塊還有些發疼。
“打你的就是張少,想報仇還不容易,去山城就好了。他的手叫聖魔手,聽說,可以在戰鬥中不斷變強。不用練法絕,不用修體術,打著打著就提升了靈力。多好的寶貝呀。我一直想要的就是這種寶貝。看來,我又可以飽餐一頓了。”一刀齋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彎身小刀,說完,他像在品嚐美味一般,用舌頭舔了下刀鋒。
“你這個怪物,吃了那麽多,還吃得下?如果你能吃到那個手臂,我想,你應該也不用在乎什麽邱天和四大長老了。我們直接把除靈師協會滅掉,以後,就是我們太陽堂的天下。”武藏說著,也興奮起來。
“當然,嗬嗬嗬。”一刀齋的兩眼中迸發出野獸般的凶光,看向帳外,像是看到了獵物。
山城,張少帶著小櫻和妍妍一起與幻影兵團見了麵。剛一打招呼,銀牙就拿出了一瓶紅酒,“給你,這一瓶是珍藏,價值三千萬美元。你要謝謝黑德爾了,他第一次用了三分鍾以上去開一把鎖,就為了不把你這寶貝紅酒弄壞。”。
“必須的,開鎖王的美名就為你打破了。如果放在重前,兩分鍾打不開的鎖我就直接炸了它。”黑德爾手一翻,一塊塑料炸彈就出現了。
“謝謝,不過你別在我的故鄉玩這種東西。萬一炸了,我肯定不會放過你。”張少威脅著。
“團長,你看,他不領情,還威脅我。”黑德爾裝得很可憐,躲在了銀牙身後。
銀牙微笑:“好了,快喝吧,讓他有點成就感。之後,我們要出發了。血族居然現了身,就說明這世界再沒有太平的日子。我必須做點兒什麽了。”。
“這世界太平過嗎?還有,我戒酒了。”張少將酒瓶塞回了銀牙手中,別有用意地笑了笑。
“為什麽?家教嚴了?”銀牙看著張少身後的兩大美女問著。
這時,陸風突然從轉角處衝出來,“這還用問嗎?從前沒有嫂子,大哥寂寞,現在下身吃飽了,嘴裏也就有味兒了。”。
“再亂講我就拔了你所有的牙!”張少一回頭,向他凶著。
“你倒是有一群不錯的小兄弟嘛,一直跟在暗處,嗬嗬。那麽,我辦完這件事再來找你。最近我們都不準備接什麽案子,你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溫柔鄉了。”銀牙痛快地道別,回頭就走。
紅光閃過,幻影兵團的人消失。張少笑著被兩女挾持著上了街。一陣瘋狂的采購後,張少開始恨自己的鬼手不夠大,跟女人上街,就需要帶一輛卡車,不然根本拿不過來。
“大哥!要不我幫您拿吧。”陸風又一次湊了上來。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媽的,你們幾個就沒別的事嗎?不是給了你們很多錢了?”張少大罵著,一腳把像尾巴一樣的陸風踢開了。
連個屁都不敢放,陸風帶著隊伍遠遠地跑開了。他敢肯定,被生氣的張少打一頓,比死還難受。
終於到了休息時間。張少在包間裏把所有的東西都放了下來。小櫻穿著一身性感的晚禮在張少麵前炫耀了一翻,然後去洗手間裏補妝了。妍妍則跟張少一起在酒店包間裏等了起來。
“這麽久也不回來,她真是長大了。之前最多隻擦個防曬霜。唉。”張少感歎著,並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老了。
“女孩子就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受不了我們了?”妍妍逼問著,手已經放在了張少的腿上,準備一個不滿意就是一掐。
“當然受得了。是怕你受不了我。疑?好像每次都是你受不了我暈過去的吧?”張少調笑著她,眼睛色眯眯地瞟向了她的領口,雪白而豐盈的溝壑迷死人不嚐命。
突然,妍妍一頭栽倒,人事不醒。張少剛要施救,突然也一下靠在了沙發上,跟妍妍一起睡了過去。
“怎麽樣?我說過,再厲害的人也是人。這給大象用的阿普唑侖(一種迷幻鎮定藥),足夠讓他們都好好睡過去。把她抬進來吧,這兩個女人是你們的了。在她們男人的麵前,好好展示一下你們的雄風!”一個女人的聲音說著。
接著,門咣的一聲撞在了牆上,幾人抬著同樣暈倒的小櫻進了屋。兩個美女被分放在兩個沙發上,幾個人快速地拿著繩子把張少綁了個結實。接著,便是滿屋一大群男人的銀笑聲。
在他們的眼中,一場盛大的晚宴就要開始了。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正餐,遠比他們想像的要難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