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又一個團
一語驚醒了夢中人,聽張少一翻問話過後,少女微一回想已經想到是怎麽回事了。她立即掩麵而泣,傷心欲絕的樣子讓人雖然還沒聽她的話,卻也不難想像她遇到了怎樣的惡行攔路。而不久後,張少就了解到了一切。
少女家本姓焦,她名叫焦果,熟人都叫她的小名果果。由於長相還不錯,家裏沒錢,隻與爺爺焦成相依為命,於是她偷偷經人介紹到了一家夜總會去做交際花兒,當然,年僅二十歲的她,隻賣藝不賣身。在夜總會賣藝的意思,當然也好不到哪去。就是說,雖然看起來高尚些,實際上也是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大概一周前,一個留著及下巴長的頭發,遮住半邊臉帶著個眼鏡的貴公子看中了她。幾次三翻要把她帶走去開房間。但她一直未同意,最後還叫了保安逃開了。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沒有上過班。因為害怕那人,去夜總會的有錢人不少,如果他家的勢力大,早晚會拿自己開刀,而她保了這麽多年的處女身也就不保了,接下來,有了先例,就會天天被人帶出去蹂躪。那種生活她絕對不想要,也不能要。
“但從四天前開始,鄰居們就好像被人告知了一樣,走路都躲著我。而三天前的晚上,我就看到爺爺與一個人激烈地爭吵,我連忙跑到樓下,但那人快速逃開了,爺爺卻再也沒醒過來。是他,一定是他,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跟他睡了,就不會有現在這種事發生,爺爺,是我害了你,是我!嗚嗚~!”說著說闃焦果又撲到爺爺身上哭了起來。
張少輕拍著她的後背,麵帶焦慮地說道:“快起來吧,照顧好你爺爺的身體。你這麽壓下去,把他身子壓壞了,我也沒辦法了。”。
“嗯。你是說,你還有辦法?不是說靈魂已經被人奪走了嗎?”果果疑問著,邊拉泣著邊擦著眼淚企盼地看著張少。
“嗯,應該算是有吧。既然他是衝著你來的,就應該還會再來。隻要七七四十九天內你爺爺的身體被照顧得好,那魂奪回後就還能放回。我想,接下來我們應該查查看,那公子是誰,家在哪裏。”張少點頭肯定著自己的說法,準備著要再次調動自己的力量。雖然他是報著出來玩的心態工作的,但隻要是工作,接到了,他就會盡全力。何況這事聽起來真的很氣人。張少從小就看不慣這些有些本事欺負人的家夥。
細節的描述,張少的聖魔技,很快就在一張白紙上還原了那個人的臉,就像是照出來的相片一樣真實。焦果再次被張少的神跡所打動了。她對張少更有信心了,甚至提前給出了自己的存款一萬塊錢。雖然小費每天都不少掙,但在爺爺麵前說自己是做白領的,所以花銷也很大,就是為了圖得讓爺爺安心。能攢下一萬塊也是她怕爺爺有什麽需要故意偷偷存的。
張少拿起一萬塊卻笑了,“嗬嗬,行呀,那我就先收下了。不收你也不放心是吧?我肯定對得起你這一萬塊就是了。”。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師的道行之高是我生平僅見。真是……,您就是神仙吧?”果果不知道如何描述,索性找了個自認為道上人都受用的誇張形容詞讚美起張少來。
“神仙?嗬嗬,不好意思,神將不是我的個兒!隻是我現在還不是太能耐。但救你爺爺,足夠了。放心,聖魔技,探查!”張少一抬頭,頭頂放出了靈力超人的人才看得到的聖魔之光,一道細線的聖魔之光開始向遠處飛去。
張少前行兩步,走到了陽台之上,向下直接跳去。
焦果哪知道張少的本事,嚇得捂起了嘴。心想著自己如何請了個精神病回家?這要是查出來在他家跳樓自殺的,還不官司纏身?而且,他身上還帶著自己的一萬塊錢呢!剛剛張少表現出來的繪畫技巧什麽的全都被這驚嚇所代替掉了。
但果果還未叫出聲,就已經看到落下的張少直接飛了起來。如果她的靈力再強些,恐怕還能看到張少正全身發光呢。這下她的心裏又重新有了底。像哮喘般劇烈地喘動著,很久後才平靜下來,癱坐在爺爺的床邊,手扶著硬床板,她偷笑起來。看來這次爺爺有希望了。她想著。
而張少則在不久之後失望了。
“你是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猥瑣的男子半遮臉的頭發帶著一副白邊眼鏡,正在與一個站街的玩刺激,卻突然發現張少出現在本應無人出現的後街。當張少輕輕一點將那五大三粗的站街姐弄昏之後,他嚇到了,連忙大叫著向後退去。
張少繼續向前,總覺得有些不對,右手一伸已經鬼化,但沒有完全放出盔甲化,隻是變成了骨狀的鬼手。這種狀態下,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什麽來。
果然,正如張少所料,這個半遮臉的公子哥兒看著張少前進已經嚇得跌倒,但卻完全沒向張少的右手看。而是觀注著張少的表情,怕他生氣或是有殺機出現。
“不可能是你。說,誰讓你去接觸焦小姐的?”張少猜測著,一伸手將這個眼鏡男提了起來,單手高舉到空中。這下即使他看不到鬼手也應該足夠害怕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是個學生,我撿到了一張紙條,裏麵有一千塊錢。上麵寫著讓我點名去消費一下這個小姐,我就去了。結果還被趕出來了,如果我真是什麽能人,還不帶著保鏢?對不對?大哥,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眼鏡男掙紮著在空中蹬著腿,說起話來都直打哆嗦,看得出來不是裝的,是真的沒經曆過什麽大場麵。
“嘈,那留你何用!”張少說著將他向地上一扔,抬起手來裝做要打。
“啊!我真的不知道。”男子掩麵趴倒,哭了起來。不一會兒,他的褲襠處混了一片,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兒傳到了空氣中,他竟然嚇尿了,甚至還拉出來了。
見這男子這般的沒用,張少一眯眼,心中合計著,看來他是真的白癡。隻是被利用著。根本沒什麽線索可找了。那老爺子的病,就隻能繼續挺著了。隨手解決了這個白癡,張少起程飛回了焦家。
與焦果商量之後,焦果的臉上再度露出了愁雲。而張少此時也沒別的辦法,按他的說法,就隻有等。因為那人衝著她來的,就絕對不會拿了她爺爺的魂後不出現。想必她足夠著急足夠絕望時,那個真凶就應該出現了。正在這時,電話響了。
“喂?啊小櫻啊。”張少看了一眼果果,點頭示意走到了陽台私人聊起天來。
“嗯,我就不回去了。姓焦。不是性焦,是姓焦,媽的,反正她就這姓,叫果果。怕什麽還有她爺爺在呢,而且,在你哥哥我眼裏,哪還有美女。全天下最美的都在我家裏收著了。”張少得意地說著。
時過三日,還是沒有什麽動靜。起初焦果果也對張少這個隻穿大褲頭又能上天入地的男人,有些擔心。但當第二天,漂亮的異國風情八人組來到這裏,服侍著張少穿衣洗臉整發形後,她倒有些自慚形愧了。那些美女一個個國色天香,簡直全是人間極品,而且,八胞胎,都長這麽漂亮,花多少錢也買不來的。對張少那種像在服侍國王的態度,讓她再次對張少另眼相看起來。
“這樣吧,你從今天起不要再拉窗簾了。我在另一個房間,你就在爺爺的房間天天抽煙。不會抽就點著看著好了,對,開著窗戶,別熏壞了爺爺。”張少無奈之下重新出了個主意。
“好的。”果果對張少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而爺爺幾天來像植物人一樣,她也隻能聽張少的安排了。
想不到這一招竟然有效果了。當一個人絕望之時,往往會做出些反常的舉動。而張少觀察了一陣,覺得那人既然知道果果的一切,就應該能看得到她才對。及著這種想法,張少出了這條妙計。
當當當!有人敲門了。張少點了點頭,果果走了過去。一開門,馬上看到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接著,那高大之人向邊一閃,露出了身後跟張少差不多高同樣看起來很壯實的男子正低著頭,這人她竟然認識。
“小虎?你怎麽來了?”果果驚訝地問出聲來。
“怎麽?不歡迎我?記得小學時我向你示愛你把我拒絕了嗎?可我現在是來幫你的,聽說你爺爺病了,沒錢了吧?我借給你,我還會幾下子針灸,能幫你爺爺治好病也不一定。不過,是有條件的。”被叫做小虎的男人不經允許就向屋內走去。
“唉,誰讓你進來了?”果果上前想拉,卻手腳慢了些。小虎已經走到了張少所在的她的臥室。
她馬上擔心起來,這小虎真名叫王虎,上小學時就是個小霸王,總欺負人。他喜歡自己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從高中畢業之後,就再沒見他出麵過。要是讓他看到自己家裏有男人,肯定會玩臭無賴的。
“你……”果果驚叫著,紅著臉跑到了小虎身邊,但向屋內一看,卻已經沒有了人。
‘張少他們哪去了?’心想著,果果四下看了看,不覺得床下能躲下九個人。
“哼!我也就跟你說實話吧。我就是故意讓你著著急,我已經得了秘術。看到我身後的人了嗎?他原來可是職業的殺手,在美國地下摔角裏殺過無數的人。隻被我去掉了理魂,就完全歸我控製了。我今天來,就是要讓人心甘情願的跟我。如果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你爺爺的病也馬上好。如果你不跟我,我還是一樣能得到你,隻是我不想跟行屍一起睡就是了。怎麽樣?考慮好了嗎?”王虎轉過身,大蘿卜臉不紅不白地對著焦果說了起來。
“準備好了。”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了張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