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淫人,割禮
又聽說了一個新名詞,張少根本沒當回事來看。也許比兩米四的巨人還高大的人在別人看來是很嚇人的。但他與坦克的交情時間可真是夠長的,以至於他看到任何高大的人都不會覺得有什麽異常驚人之處。再說那個什麽黑使團。再大的團又如何?大得過除靈師協會嗎?大得過兩個靈戰部隊嗎?張少並不這麽看。
相反時間的推移讓他接到了很多挺有錢途的任務,他虧出去的錢也快掙回來了。三個月之後,他完全把這事兒給忘了。直到再次聽到這個名字。
“我是黑使團的人,你也敢惹?”被張少打得滿地找牙的家夥,本身靈力不怎麽樣,但手中的一個水杯卻是個好寶貝。幾次用這水杯吸走了張少的死亡之指,而沒被轟成碎片。這提起了張少的興趣,接著,一個聖魔斬後,水杯再也吸不下了,被當場給撐爆開來。眼見自己寶貝被毀,這家夥卻仍然囂張。
張少手做槍型,用姆指和食指叉開托著下巴,想了半天,皺起了眉。
“哼,怕了吧?快跟我認錯吧,不然本地黑使大人發現你,你就死定了。”地上之人爬了起來,邊擦去嘴角的血邊對張少顯擺著。他還以為張少已經對他不敢再動手了。
然而,張少則使了個流氓踢,一腳下中褲襠。把這要站起的人又踢倒了,“誰說我怕了?老子讓你起來了嗎?”,張少說著,繼續想著,“隻是這個黑使團,好像在哪聽過。媽的,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你這個混蛋,黑使團是當今世上最大的黑道組織。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敢出來混。我告訴你,你今天打傷了我十個兄弟,改天我就要找人滅了你全家。現在求饒還來得及。你再厲害也是一個人,你能打得過我們成千上萬兄弟組成的團隊嗎?哈哈哈!”說著,這個家夥再次站了起來,聲音都有些變了,被張少踢到了老二,估計下半輩子再沒什麽樂趣了。
“哦,這麽說我就明白了。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隻有把你們全都滅口。”張少陰著臉,慢慢走到了他麵前。
“不,不要!!”
咚的一聲響,被自己提醒反過勁兒來的死神張少幹掉了。第二天,這些人都進了醫院,卻沒有被殺死。但組織裏的主要成員來問話時,卻發現這些人的記憶都沒了,甚至連三歲的孩子都不如,連他媽是誰都想不起來了。
“劉百戰黑使,我們是不是被組織懷疑了?還是說,除靈師們開始插手我們黑使團的事了?”管衝土貓著腰候在一個全身黑衣的人身後,小心翼翼地問著。
“我假設你的智商有90以上,否則你也不會加入到我們黑使團來不是嗎?這種問題要我來回答你嗎?管先生。”劉百戰的目光凶狠,平時看不出來,是因為他一直像黑客帝國裏的人一樣帶著一副黑墨鏡。但今天,遇到了這麽嚴重的事,他生氣了,氣到覺得墨鏡在臉上都影響他的憤怒表情發揮出來。摘下墨鏡,他拿身後不懂事的家夥開了刀。
“是,是的。黑使大人,我完全明白。我隻是提出個設想,並沒別的意思。我也猜到了事情的真實情況。一定是他們遇到了外敵,我們一向行事小心,不會被組織懲罰的。”管衝土的腰哈得更低了,臉上的汗刷刷就是流,怎麽也停不下來。
不多時,他麵前的地麵已經濕了一大片。如果劉百戰再不說話,他就要犯心髒病了。他微微抬起頭,看到了那雙嚇人的不屬於人類的眼睛。那雙眼睛是黃色的,瞳孔是針狀的,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野貓或者別的什麽貓科動物。有好幾次劉百戰都在側光時被人看到雙眼放出亮光,所以管衝土一直懷疑,劉百戰是個有著什麽貓科動物混合基因的怪物。隻是他想想也就算了,做為組織上派來的黑使,劉百戰有著不容置疑的絕對強大的實力。他們這些跟著混飯吃的小嘍羅,能得到些欺負一般人的能力已經感到很滿足了。
“管先生,我希望我看到的是積極主動做事情的人。而不是在一旁猜來猜去的人。眼前就有很多需要你消滅的組織不再需要的廢物。別讓我多說,別讓我失望。”冷酷地說著,好像麵前的人沒有跟他在一起生活過,好像他們都不是人,都隻是些喝尿長大的寄生蟲一樣。劉百戰再次帶起眼鏡,走出了醫院。
管衝土在心裏罵著,眼看他走到了電梯邊,進去,才出聲罵了起來。但他卻不敢發表什麽意見。隻能帶著手下拿起了注射器,在這些‘兄弟’的藥管內加了些讓他們永遠睡覺的藥物。都說那是安樂的死法,實際上,安不安樂,誰知道呢?注射過的人都死了,總不能抓住靈魂拷問一翻吧?就當沒這事,用安樂死隻是圖個安心罷了。
慢慢地傻笑著的團員們都閉起了眼,看著他們表情安祥地離開人世。管衝土的心放了下來。其實他倒是同意劉百戰這種做法。與其讓這些連撒尿都不能自理的兄弟在世上,還不如讓他們去死比較好一些。咬著牙,恨得牙根都癢。他不止恨劉百戰的無情,更恨把兄弟們變成般模樣的人。管衝土暗暗發誓,一定要幹掉他,讓他千刀萬剮。
另一處,在沈陽開了一家小店的宋保華本應過得十分愜意。但卻灰頭土臉地跑到了張少的家裏。
“老板,我被黑道的人給幹了。”宋保華十分委屈地說著,手不停地哆嗦著,連放在麵前的他最愛的dry馬提寧都沒有看上一眼。
張少也看出他的心事來,笑了笑道:“算了,孩子。我再給你些錢。那些人我們惹不起,還躲得起。到別處去開個買賣。不如,你就來山城好了,現在不比當年,山城的生活環境也不錯哦。看,有假山,有水庫,還有小樹林。嗬嗬,水庫裏還有潛水艇呢,媽的近百億的先進貨,本來是中國造的,卻要從國外買進來。這種東西就是麻煩。如果不是我走了好多關係,又隻放在自己家的水庫裏,肯定會被沒收的。”。
張少的得意和他的玩笑並沒提起宋保華的興趣來,他根本沒有心思聽這些。手捂著臉,他突然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簡直就不像是個男人。他一翻身就跪在了張少麵前,拿出了一些照片扔在了桌子上,“老板,老板,你救我,救救紫鈴吧。我知道要求過份了,但我知道你不在乎錢。他們要五億,五億,我上哪去弄呀。我……。”。
隻瞟了一眼,張少就將照片全都扣了過去。上麵的男人是誰不知道,都帶著黑頭套。而那個嘴上被綁了繩子防止自殺的女人,全身都是些傷疤,是的全身,照片上,她的全身都露在外麵,沒有一處隱藏的。雖然臉也被打青了,但張少還是認了出來,那就是剛滿20周歲的小紫鈴,曾經很活潑的小女生,在井上的日子,她的叫嘲聲曾經讓無數人很興奮地度過了每一個夜晚。而她本應該和宋保華一起做了闊太太,因為他們倆分到了三千多萬的人民幣,開個什麽店都夠了。就是光吃利息,一個月也比上班族爭得多。
“行了,別哭了。帶我去見他們。錢,我拿,人我也要救。”張少輕聲說著,突然拉起了宋保華,張少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大喊道:“這仇,我卻要加一百倍的報!”。
“老板,他們是黑道。黑道的,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呀。根本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而且,紫鈴的照片和錄相還在他們手上,她……,她以被輪了。”宋保華說著又低頭哭了起來,做為一個男人,看著深愛的女人被輪,他連自殺都想過了。但麵對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黑道人,他又能如何?隻能看著照片,乖乖交錢。自己的錢全賠進去了,又得到對方的無禮要求,要五億,五個億。那是什麽概念?就是獨墅湖邊的獨棟別墅也才六千萬一套,包了十年的物業在裏麵呢,有了就是個金窩。他能想到的,也隻有張少了。張少曾經把幾十億分給了數千名員工,五億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麽。但讓他白給一個人五億,宋保華還是覺得自己沒有這個麵子的。但他已經被逼到了極點,隻能過來一試。
“別哭了。我已經說過了,這仇我一定報。黑道算什麽?老子當年就是黑道的,黑道也要講個道義。他們拿錢不辦事,得一個人熊到底,根本就是孫子。走,我們現在就去,什麽地方交錢。我跟你一起去。隻帶一個人,他們不會懷疑的。”張少像個偵探一樣有經驗,立即分析著事態,拿了金卡準備去交錢。
“現金是不可能了,他們要求轉帳,分一百次轉到這些帳戶裏。可能是為了不被懷疑吧。”宋保華拿出了一張清單上麵竟然寫了一百個帳戶的號碼和名字,每一個人的名字都不一樣。看起來,對方還真小心。但能開五百萬帳戶的,也不是一般人家了。在銀行裏,這也算是大戶。有得辦VIP的那種。取錢交錢都優先辦理。
張少眼珠一轉,有了辦法,對宋保華交待了幾聲,從自己家的保險箱裏拿出了零花的五百萬,提起就走。
帶著一個能把人都裝下的大皮箱,張少和宋保華來到了沈陽市。經過一翻對話後,宋保華終於用表示誠意為由,帶著錢準備與這些人見麵了。對方也答應,讓他見到紫鈴一麵,以證明人質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