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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擊殺

  “你的主子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屬下?”


  白玉龜不解,看著年輕的女子問道。


  年輕女子一聽,隨即怨聲載道,哭訴了起來。


  “你們有所不知,這池娜實在是有些令人厭惡。


  她總是壓迫我們,對於我們總是刻薄,有時候完全不管我們的死活。


  對於我們辛勤做事有時不但沒有獎勵,甚至是口頭的一句表揚都沒有。


  為這樣的人做事實在是迫不得已。


  之前她對你們進行訛詐的時候我都看在眼裏,說實在的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若不是因為身份和實力我早就出來解救你們一番了。”


  “是嗎,那我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心心念念牽掛著我們。”


  王仁揶揄著說道,嘲諷之意顯然可見。


  “你呢,你是怎麽想的?”


  王仁繼而看向那個年紀稍長的一個女子問道。


  這個女子較之這個年輕的女子要顯得冷靜多了,剛才也著實是害怕,但在此刻看來想必是心中冷靜了許多。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年長女子此刻似乎也不害怕了,麵對王仁的問話居然不卑不亢了起來。


  “喲嗬,你到是挺硬氣的,你就不怕我們殺了你?”


  白玉龜一臉凶狠的模樣說不定真的就要動手了。


  此刻沒想到的是這女子居然絲毫不畏懼了,白玉龜看到這女子也不害怕,頓時沒了興趣。


  “沒趣,沒意思。”


  白玉龜嘟囔了一句,隨後退到了一邊。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是不會傷害我們的。”


  年長女子此刻有些信誓旦旦地說道。


  “哦,是嗎,那你可能真的看錯了。”


  王仁聽聞女子說的話直接咧嘴一笑。


  這笑容直接看到顧傾城都有些毛骨悚然。


  “當然,如你所想我們不是壞人,但是你想的並不準確。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如果我說你們兩個之間隻有一個人會離開,而另一個人則會被離開的人殺死,你覺得這個方法怎麽樣,你們的生命是由你們自己爭取過來的。”


  “好,這個辦法很好,不需要我們動手,她們兩個之間就會死一個,太棒了,我喜歡,嘿嘿嘿······”


  白玉龜在一旁笑著說道。


  笑道很猥瑣,倒是頗為痛快。


  此刻白玉龜更是好奇地看向這兩位女子,看看她們到底還會如何抉擇。


  “你······!!!”


  年長女子一臉地吃驚,她覺得自己不會看錯人的。


  王仁長相中等,倒是頗為剛毅,一臉的正直。屬於那種越看越人心生安全感的人。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要她兩姐妹之間自相殘殺。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之間是不會這麽做的!”


  女子此刻直接搖頭。


  刺啦,撲哧!

  此刻讓年長女子更為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了。


  她的好姐妹,她一直視她為親妹妹的姐妹此刻居然在背後捅了她一刀,這一刀氣勁很足,刀入肺腑。


  命,不久矣!

  年長女子轉頭看向身邊的女子,她的麵目猙獰,變得極為的可怕,似乎不再是在她羽翼之下的那個小姑娘。

  是啊,她突然明白,她已經長大了。


  不是那個小時候一直在身後叫著自己姐姐的跟屁蟲了,她已經有了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價值觀,自己的理想了,甚至都有了自己內心的黑暗了。


  最讓年長女子心痛的是她居然沒有絲毫的愧疚,沒有絲毫的無奈。


  那臉上的猙獰瘋狂甚至是眼眸身處湧動出來的一抹狂喜都在這一刻深深地刻進了自己的腦海之中,隨之自己的消亡而逐漸消亡。


  年長女子有些失望,隨即失望轉變為自責,自責自己沒有將這個妹妹教育好,沒有教她一些為人處事的道理。


  年長女子無聲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呼吸。


  “哈哈哈,我贏了,我贏了!”


  年輕女子看著年長女子倒下瘋狂地大笑了起來,手中的匕首閃爍著篝火反射的光芒,上麵的血液低落下來,下麵正好是一處光滑平整的石頭,血液低落在上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除了篝火劈裏啪啦燃燒的聲音,除了年輕女子狂笑的聲音,現場唯一的就是那滴答滴答清脆的聲音。


  “這本就是強者的遊戲,你不先下手必然會遭殃。姐姐你太心慈手軟了,你這樣終究難逃一死,為何不這樣,還能救你妹妹我一命。


  世人都說,人固有一死,或輕如鴻毛或重於泰山。如今你這般也算是死的有意義,有價值,妹妹我會記得你一輩子的。”


  年輕女子看著年長女子的屍體癲狂地一邊笑著一邊說著。


  很快,年輕女子抬起頭看向王仁,說道:“我可以走了嗎,我勝利了。隻剩下我一個人了。你說過,我可以走了,會安然無恙的。”


  王仁蹲了下來,這兩姐妹自從被捕了之後一直都是蹲在地上,亦或是坐在地麵之上。


  王仁看著這個麵目癲狂地有些狼狽的年輕女子,突然就咧嘴笑了起來,看著她半天都沒有說話。


  “你笑什麽,難道你要反悔嗎?做人不能講信用,大男人更要一口唾沫一個釘!”


  年輕女子瞪大眼睛看著王仁。


  王仁笑道:“怎麽會,我說的話從來都算話。不信你問問他們。”


  王仁笑著說道,看起來更是讓人信服。


  女子此刻也稍有放鬆,似乎將要得救了一般。


  “不過,你都說了這是一場有關勝利者的遊戲,既然是遊戲就要有個開始和結局,但是這開始嘛,我可都沒有宣布,你太心急了。這都沒開始你就殺了她,這不是破壞遊戲規則嗎。


  所以為了遊戲公平公正,你要受到處罰,這處罰嘛······”


  “處罰,什麽處罰?”


  年輕女子臉色大變,生怕王仁臨時變卦,這麽一來自己的下場……


  看著女子眼中的急切,王仁故意降低語速,神神秘秘,拖拖拉拉,心態爆炸。


  “什麽處罰,你倒是說啊?”


  年輕女子很是急切,迫不及待再一次問道。


  “處罰嘛,當然是同等的。


  至於怎麽個同等法,這不就明擺著。”


  王仁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躺在地上的年長的女子。


  “混蛋,你騙我!”


  女子順著王仁的手看去,看到隻有躺在地麵之上的年長女子。

  年輕女子一下子雙眼通紅,瞬間就明白了王仁一直在耍自己,一直在耍自己。


  可能耍的一直都是自己!

  猛然年輕女子翻身而去,手中緊握匕首直接朝著王仁快速攻擊而去。


  “自不量力!”


  看到攻擊而來的女子,王仁不屑地輕喝。


  連載道王仁都沒有拿在手中。


  因為王仁覺得載道是不願意沾染這女子的血的。


  力之基連帶的奇脈驟然開啟,體內悶聲四起,王仁緊握拳頭。


  閃過一波攻擊之後,趁著空擋,猛然一拳轟擊而上,正中腰窩。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年輕女子身體在空中轟擊成側身對折的兩半。


  力量轟擊而出,想必此刻已經將年輕女子的內髒給震碎開來。


  年輕女子重重地摔落在地麵之上。


  噗!

  一口接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年輕女子此刻掙紮起身,怨毒地看向王仁,一字一句說道:“王八蛋,你這個騙子,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讓你連鬼都做不了!”


  王仁又是轟然而至,拳風霸道無比,手臂驅動直接,那空間氣流擦過拳頭,發出呼呼的破空聲音。


  這一拳積蓄了王仁全部的力量,拳頭之上此刻甚至都出現了點點亮光。


  這是純粹的力量達到極致之時的體現,此刻王仁純粹使用的是力之基的一條奇脈的力量,連靈氣的運轉都沒有使用。


  拳風先至,所向披靡。


  年輕女子根本無法反抗,這一拳再一次將年輕女子輕柔的身體轟飛。


  直直的撞在了樹林的樹木之上,這一撞便是幾顆樹才停下來。


  王仁快速上前,查看情況,此刻已經是肝腸寸斷,隻有進氣沒了出氣。


  片刻之後連進氣都沒了,沒了呼吸,體溫迅速下降。


  王仁無情地掃了一眼,隨即直接離開了。


  “霸氣啊,王仁小子。”


  白玉龜立刻迎了上去,拍手叫好說道。


  “你這是不是有些太暴躁了?”


  顧傾城看著王仁的臉色並不是多好,問道。


  “沒事,緩緩就可以了,這樣的人渣還不至於讓我走火入魔。”


  王仁笑了笑。


  “嗯。”


  顧傾城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這下好了,這樣那個女人肯定知道我們動了她的人了。”


  白玉龜攤攤手,看著那躺在地麵之上的年長女子無奈地說道。


  “沒什麽好怕的。我覺得咱們不需要再偷偷摸摸了,正大光明一點。


  南域此刻要亂了,或者說已經開始要亂了。


  邵浩陽東域鎮撫司司主之子,那池娜那是西疆鎮撫司司主的女兒,兩人都是少司主且都不是這南域的人。


  況且他們的這樣的職務出現在這南域,那一定說明了這南域發生了什麽事情。


  而且這事似乎還不小。


  當初那個黑衣人同樣,似乎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即便是邵浩陽也十分關注。”


  “那咱們這麽大搖大擺的出現,會不會成為他們相互針對的對象。

  畢竟那黑衣人怎麽說跟我們脫不了幹係,那木盒子裏指不定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如今被那個池娜得到了,就怕她到時候倒打一耙,將禍水東引到我們的身上。”


  顧傾城開口分析著。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這兩個女子的死,那個池娜一定不會善擺幹休的,說不定下一批的追查很快就到了。


  唯一的就是我們在這南域孤立無援,那池娜依舊如此,西疆離我們這裏可是遠著呢。


  同時我們也不算是孤立無援,我們可是有著夥伴的。


  隻有我們顯出身影來,我們的夥伴才會找到我們。”


  “你是說邵浩陽?”


  “對。”


  “他會幫助我們嗎?之前他對我們的態度可是很懷疑的啊?”


  “那就要看看這個池娜如何操作了。”


  王仁笑了起來。


  雖然形式對自己有些不利,但是還不到絕境的地步。


  “靠,這兩個女人真窮,什麽都沒有。”


  白玉龜喪氣的話直接響起,傳了開來。


  隻見白玉龜已經將兩個女子的屍體又拉到了一起,隨身搜了起來,但是基本上什麽都沒有。


  “你這,真是的,不要侮辱別人的屍體。”


  顧傾城無語地說道。


  “小丫頭,你還有的學呢,你哥哥可是比你強多了。”


  白玉龜不以為然。


  白玉龜東找找西找找,也沒有看到什麽幹的木柴。


  “沒木柴了,本來想火化的,沒想到周這一場大雨來的快又利索,直接內有一處是幹的木柴。”


  白玉龜一臉失望地說道。


  “就放在哪裏吧,不用管了。”


  王仁說道。


  “這怎麽行,這裏指不定會有什麽野獸叼走了。”


  顧傾城有些不忍心說道。


  都說人死是天大的事,更要講究一個入土為安,這樣擺著真是不堪,太不堪了。


  “傾城,不必在意,她們可是我們的敵人。


  即便她們是敵人手中的工具,但是人一生下來,有的便注定了結局,她們站錯了隊伍就需要付出代價,隻不過這個代價卻是需要商榷的。”


  王仁拉住顧傾城,說道。


  王仁說這麽對,還是為了改變一下顧傾城的觀念,生長在安全港灣的花朵不經曆風雨的摧殘是不能在風雨之中健康成長的。


  看著王仁的表情以及白玉龜的無所謂,顧傾城明白了。


  雖然看著那毫無意識的兩具屍體,顧傾城還是有些不忍心,但是終究還是製止了自己。


  這裏有了死人,王仁,顧傾城以及白玉龜自然不可能在這裏過夜。


  又往前走過一段時間之後,才尋得一處地方,休息了下來。


  顧傾城沒有夜晚睡覺的習慣,大多數都是醒著的狀態,或者是修煉著的。


  顧傾城不睡,王仁自然也不會睡。


  王仁在一旁盤坐著,進入修煉的狀態。


  厚土之精,森木之華,弱水之靈三者緩緩流轉著,它們相互交融,相互依賴,相互產生,形成了一個簡易的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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