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是誰告密
“還希望你不要抵製,跟我們走一趟便可。”
這幾個人不依不饒,但是此刻的態度明顯改變。
王仁心中了然,看來這些人也是欺軟怕硬之輩。
“我為什麽要跟你們去!”
王仁雙手環抱,一幅必須要給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理由的樣子。
“你殺害同門!已經觸犯了文道學院的院規!”
“我知道這是你們說的,但是也要講究證據不是嗎,這若是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那豈不是太沒有道理了。
文道學院可是一個講道理的地方。”
“所以,你要跟我們一起去調查!”
漸漸地這些人有些不耐煩。
王仁神色不變,繼續道:“如何調查?
萬一你們給我亂扣帽子,這該如何是好。
如果你們能夠告訴我,我殺了誰,這事又是誰告知的,我可以直接和他們交涉,這樣也不需要你們這番來回幾次的折騰。”
這幾人相互示意,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繼續道:“若是你再繼續這般,就別怪我們采取一些讓人不愉快的舉措了。”
王仁眼睛微眯,道:“你們可以試試。”
“接來下我們會派人監視你,對你的行動進行監控,想必睡都不願意這般。”
“有意思,看來你們背後的人勢力很強,居然讓你們不息這般來得罪我。”
王仁道。
“我們知道你是特級身份,背後有著一個很強大的強者,但是我們的背後是文道學院!”
這些人氣勢不由得增長了幾分。
王仁微微一怔。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唄。”
王仁倒想看看到底是誰。
使得這些人如此硬氣。
與雪魅道別之後,讓她不必擔心,自己很快回來。
這群所謂執法的人倒是微愣,這王仁居然鬆口過來了。
倒是沒有想到。
路上,王仁跟著,隨即道:“既然你們說我殺人了,也總得告訴我到底殺了誰不是,我這麽稀裏糊塗,即便你們背後是文道學院,這未免也顯得有些霸道和專權了吧。”
“那是自然,你背後可是背了不少的人命!”
這些執法者說道。
走著走著,碰到了楊河。
楊河是文道學院外麵的執法者,而這些人則是文道學院內部的執法者。
兩方隸屬同一部門隻是管轄不同。
“發生了什麽事情?”
楊河走過來,麵色不善地看著這麽一群執法者。
看起來楊河的地位要高一些。
“楊隊長,你是管轄外部的,對於內部的事情還希望你不要插手。”
這執法者都是不卑不亢地說道。
“放屁,他是我師弟,難道我連知曉的權利都沒有?”
楊河怒目而視。
“楊河,你在幹什麽!”
此刻執法閣內走出一男子。
看起來身份不低,通過服裝就能夠看出來。
“廈秘,是你指使的?”
楊河道。
“王仁觸犯了文道學院的的門規,我必須這麽做。”
廈秘淡淡地說道。
楊河冷笑道:“什麽門規?”
“殺害同門!”
楊河神色陰晴不定,轉向王仁問道:“師弟,你可有這麽做?”
王仁無奈地攤攤手說道:“他們說我殺了很多同門,我也不知道,稀裏糊塗就被帶到這裏來了。”
楊河一聽,冷聲道:“廈秘,給個解釋吧!”
“解釋?自然有。
前不久有傳聞說王仁在怒江得到一個什麽寶物,有不少弟子心動。
這幾天調查,文道學院之中的確莫名地失蹤了幾個人。
這極有可能就是覬覦王仁的寶物,前去奪寶,被殺害了。
所說這些人奪寶的確不對,但是他們被殺也實屬是王仁殺害同門。”
楊河皺眉,這廈秘明顯是在故意刁難。
“哦,你說的是這事情啊,我知道,我能給你解釋。”
王仁此刻笑著說道。
“解釋?”
廈秘冷眼看過去。
“不過首先你得告訴我這些人叫什麽名字,我看看對上對不上。”
王仁繼續道。
“陳皮,阿四,張山,李文四人。”
廈秘道。
“對對對,就是這四個人。”
王仁麵上很是驚喜,連忙拍手認可。
廈秘皺起眉頭,完全不明所以。
楊河也是有些莫名其妙,看來事情不是這廈秘所說的這般。
“這幾個師兄失蹤的確和我有關係。
你們是不知道,當初在怒江的時候,還不止這幾個師兄,還有一個郭凱師兄。
當時這五個師兄本來和我是對飲江邊的。
然而後來不知道突然從那裏竄出來幾個黑衣人。
說是幽影的人。
我也不知道幽影的人是什麽人,但是五位師兄當時大驚失色。
這五位師兄臉上表現出十分大的壓力,但都知我實力低微,一個勁兒的讓我離開,五位師兄一同抵抗著那幾個幽影的人。
看來如今是已經死了。”
王仁悲愴的聲音響起,臉上盡是悲痛,更是欲哭無淚,兩眼不定的眨著。
廈秘直接就愣住了。
楊河一聽郭凱的名字就知道王仁在瞎編,但是聽到幽影二字,便直接神情緊繃了起來。
“你在撒謊!”
廈秘直接說道。
“廈師兄,你怎麽能夠這麽說。
你難道將五位師兄憤慨就義之事說的如此的不值一文。
為何你不相信,我可是親身參與者啊,你一個外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將告知事情之人說出來,我和他當成對峙!
還是說,你是幽影的人!”
王仁怒目相視,直接懟過去!
此刻楊河也審視者廈秘,廈秘如何敢確定王仁撒謊,除非他有目擊者或是他是如王仁所說的那樣是幽影的人!
“放屁,老子怎麽可能是幽影的人!”
廈秘此刻直接反駁道。
“那廈師兄如何覺得我撒謊,若是師兄覺得我是在撒謊的話,不如去找找星穩閣問問星穩閣,郭凱師兄去了哪裏!”
王仁道。
“廈秘,文道學院一直講究公平公正,你這般豈不是也觸犯了文道學院的門規!”
此刻楊河道。
“哼,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王仁你最好小心一點!”
廈秘冷聲道。
不過這倒是給王仁給放了。
兩人也隨即離開。
遇到楊河是王仁沒有預料到的,倒是給了王仁一個突然而來的助力,神助攻。
“師弟剛才所說的幽影之人可是真的?”
楊河嚴肅地問道。
王仁點點頭道:“的確是真的,今天我在怒江之上的確和四個幽影之人對抗,而這早上發生的事情,現在就知曉了,恐怕這廈秘是有些問題的。”
“師弟是如何跟幽影糾纏上關係的?”
王仁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進入中州域的時候就和幽影的人發生了衝突了,究竟事誰要殺我,我也不知道。
畢竟在外闖蕩的時候,難免會得罪一些人。
不過,聽剛才師兄和那廈秘的對話,似乎對這幽影的態度都很排斥啊。”
王仁有些不解,似乎文道學院很排斥這個殺手組織。
“師弟有所不知,我文道學院有很多的優秀子弟在外出曆練的時候都慘遭幽影圍堵。
隨後死於幽影之手。
不僅僅是文道學院,其他的三院三宮也是如此。
大家都是幽影的敵人,但是幽影出現的十分詭異,根本找不到根源,也難以去除。
三院三宮又都是心懷鬼胎,不願意聯合起來清除幽影,所以幽影就變成了現在這般,到處滲透,到處作孽,難以解決。”
王仁點點頭。
原來還是這個樣子。
“師兄,這個廈秘是個什麽人?”
王仁倒是好奇地問了問。
這個廈秘若是幽影的人話,直接就可以殺了。
楊河隨即搖頭道:“師弟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這個廈秘還真不是幽影的人,廈秘從小就在文道學院長大,因為他的父母都被幽影的人給殺了。
但是廈秘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好人。
他的性情便是為了所謂的公平到了極端的那種。
所以我剛才說公平的事情就是為了揶揄他。”
王仁挑挑眉,這個廈秘居然還有著這樣的經曆。
“廈秘的公平很極端,極端到為了他自己服務,他這樣多半是被人利用了。
所以師弟還是不要針對廈秘,可以順著廈秘找找利用廈秘的人。”
王仁不禁啞然失笑道:“師兄還真看得起我,我那裏有能力針對廈秘啊。”
“師弟謙虛了。
那個郭凱我想多半已經被師弟殺了吧。
不然師弟不會這麽說。”
“哈哈哈,師兄這是猜的?”
王仁笑道。
“自然,難道不是?”
楊河疑惑道。
“猜的還真準。”
“我知道師弟不是嗜殺之人,他多半是做了什麽讓你這麽做的原因吧。”
王仁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兩人隨意交流一番之後就分開了。
路上,王仁則是在思考著這倒是是誰在告密。
齊平?
王仁想了想,隨即便去書樓找蘇川了。
每次找蘇川,王仁都是很小心,,兩人的關係並不能暴露出來。
找到蘇川之後,王仁交代蘇川將齊平的底給王仁查個底朝天。
蘇川倍感壓力山大,但是還是硬著頭皮給答應了。
如今蘇川也隻調查的是文道學院之內的事情。
交代事情之後,王仁就離開了書樓。
路上,王仁走著。
突然前麵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王仁的眼簾。
正是齊平。
此刻齊平正擼起袖子搬著重物。
王仁連忙上前,說道:“齊師兄,你這是幹什麽?”
“哦,原來是王師弟,這搬的都是一些材料,不中用的東西。”
“師兄為何這般搬運?”
王仁不解。
“唉,這也是修煉的一種方式,融入生活,從生活之中突破,這就是我的道,師兄我不喜歡爭鬥,倒是這些事情我願意做。”
齊平笑著說道。
“是嗎,那師兄可是真人也。
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誤師兄,我先走了。”
王仁將齊平搬的物件扶穩之後便離開了。
齊平隨即搬著重物繼續著自己的步伐。
經過齊平的時候,王仁看了看齊平的手腕,並沒有那幽影組織特殊標誌的標誌。
回到別院。
雪魅直接衝過來了抱住王仁。
很是擔心,萬一王仁出了什麽事情,自己和淩煒彤該如何是好。
如今的局勢風雨飄搖,內部不僅有著一些勢力虎視眈眈,外部還有著幽影之人伺機而動,真是危險重重,意外難以預料。
王仁抱著懷中的柔軟身體,細細地嗅著雪魅的體香。
道:“放心吧,我沒事。”
“嗯。”
“要不我們繼續?”
王仁又有些心動。
不過雪魅直接拒絕了王仁,誘惑王仁一番之後直接閃身進屋,迅速關門反鎖。
王仁滿頭黑線。
如今的雪魅跟之前初次見到的雪魅是越來越像了。
大膽無比,充滿誘惑的同時根本不會讓王仁得逞。
穩定體內湧動的血氣之後,王仁則是就地盤坐修煉起來。
噬元珠從體內出現在王仁的麵前。
如今噬元珠吸收了四名承啟三階修士的所有力量還有一個拓識巔峰的郭凱。
經過快速的過濾融合,噬元珠內滿是精純的能量。
緩緩地吸收著噬元珠內的力量,王仁也在不斷地鞏固著自己體內的修為。
而此刻星穩閣派出的三人也已經回到了星穩閣。
很快星穩閣便召開了秘密大會。
大會都是一些高層在主持,但是卻不見星穩閣的領導者。
有長老,有三年製學員,一個個身份地位都是不低。
郭懷義此刻顯得倒是很弱小,不管是修為還是身份。
石一堅也收斂了一些。
“噬元珠,現在已經確定了在王仁的手中,如何奪回來!”
有人用手指敲著桌子,嚴肅地說道。
“噬元珠乃是先天之寶,不屬於任何一人,乃是星穩閣的寶物,必須要奪回來!”
有人附和道。
“如何得?名不正言不順,強奪,恐怕也不行?”
“如果和王仁交換如何?”
“交換?不可能,這噬元珠就是我星穩閣之物!
當初到底怎麽回事,這噬元珠怎麽會落入王仁之手?”
“據說當時噬元珠暴走了,我們派進去的人根本沒有能力壓製噬元珠。”
“那為何王仁能夠壓製,我可聽說王仁不過才是拓識境界。”
郭懷義沒有說話,此刻可不是自己該說話的時候。
自己也隻能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