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二章重回戰場
李煜不明白,這魔道的人為什麽個個都這麽厲害,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修煉方法不一樣嗎?
要論修煉方法,李煜的修煉方法已經是很妖孽的存在了,可是現在還有這種跟他同一個年齡,但修為卻不止超出一點半點的妖孽級存在。
泥沙在身邊蔓延,包裹著他的身軀,一片渾濁,無法喘息,李煜隻能運轉能量舒緩自己翻滾的血氣。
“你打不贏他的,我看你還是趕緊逃吧,交給楊索他們去對付就好!”腦袋裏的江華歎息一聲對李煜說道。
李煜咧嘴笑了:“打不贏就跑,這可不是我的作風,而且那些家夥在我眼裏,都是提升修為的好東西,我豈能就這樣輕易放過?”
“不堪一擊!”看到李煜被打沉入湖底,黑袍青年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連他一刀都擋不住又有什麽資格跟他戰鬥。
他目光投向了楊索,也估計隻有楊索才配做他的對手了吧!
可就在這時,下方的湖底突然炸開,泥塵在水中翻滾,如一朵黑雲席卷,其中,李煜的身影再次衝了出來,如同一抹流星,穿過湖水,一劍刺向了黑袍青年。
黑袍青年猛然扭頭,眼中閃過兩道鋒芒,橫刀在胸前擋住了李煜這無比淩厲的一劍,但整個人都被力量撞擊的飛速後退,一下穿出了湖水,從湖麵上一躍而出,到了上方的空中,李煜的無盡之刃還死死的抵著黑袍青年的長刀,他咬著牙齒,務求一劍重傷黑袍青年。
如果無法一擊得手,接下來的戰鬥他也不會是黑袍青年的對手!
這一劍已經觸發暴擊了,不然爆發如此強大的能量,達到這樣的效果。
黑袍青年眼中也閃過了驚異之色,他能感覺到李煜的力量已經超乎理解,明明隻是白金四的修為實力,但這一劍的力量竟然達到了白金二,翻了可不止一倍,這不得不讓人震驚。可就算是白金二,在他麵前也不值一提。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猛然翻身,淩空一腳踢向了李煜的腦袋。
李煜抬手擋下了這一腳,可洶湧而來的力道直接把他整個人往旁邊的岸上踢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岸邊的草地上,砰的一聲巨響,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坑,李煜躺在坑中,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湖麵上的黑袍青年冷漠的瞧了李煜一眼,並沒有繼續追殺,而是身子一沉,再次投入了湖水當中。
他的目標是疾風劍客楊索,至於李煜這樣的級別,他完全不放在眼裏,隻要解決了楊索,隨時想殺掉李煜都可以!
“看不起我嗎?”李煜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了幾下,咳出了一口殘血,旁邊三寶和尚飛快的跑了過來,把李煜扶起。
關切的問道:“李煜施主,你沒事吧?”
李煜扭頭看著三寶和尚,搖頭笑道:“你這小和尚還在這裏啊,你快走,不要管我,你修為盡失,這種戰鬥你是無法參與的,趕緊走,免得被魔道中人給傷害了!”
李煜不想再連累任何人,這是他跟魔道的恩怨,今天就算拚了命,他也要把這些家夥給埋葬在湖水當中。
三寶和尚急切的說道:“李煜施主,你在胡說什麽?你現在已經受了重傷了,不能再去戰鬥了,跟我回聽風閣,我想辦法幫你智商。”
李煜抬手揮開了三寶和尚,沒好氣的說道:“你會治個屁的傷啊,別攔著我,今天我跟那些混蛋沒完。”
說完,李煜深吸了一口氣,再次一躍投身湖中,向魔道眾人遊了過去,他是第一次經曆這種級別的戰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高手,讓他連反抗之力都沒有,隻能被動的被蹂躪,這讓他如何接受,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好歹他也是開外掛的人,好歹也有主角光環,好歹他也是穿越人士,怎麽能被人打成這樣?
這樣他以後還要臉跟別人說我也是穿越過來的,我也是開完掛的嗎?
不能,所以他要證明自己!
“李煜施主,李煜施主…”三寶和尚連續呼喊了幾聲,但都沒有得到回應,李煜一去不回,他垂頭喪氣的坐在岸邊,滿臉苦惱。
“為什麽會這樣?到底是什麽在吸引著你們?血腥的殺戮,戰鬥,就能讓你們這麽忘我嗎?為什麽不能好好的生活!”三寶和尚茫然的看著暫時平靜的湖麵。
李煜再次浮遊在水中,眼睛死死盯著前方楊索等人的混戰,腦袋裏再次響起了江華的聲音:“我說了,你不是他的對手,為什麽還要自己送上門去,這不是在找死嗎?那家夥的實力比你高出不是一個檔次,已經是接近鑽石的修煉者,憑你現在這點修為根本無法傷到他,楊索或許還能跟他一戰,你去算什麽?”
“閉嘴!”李煜眯著眼睛,低沉的喝了一聲。
完全不講道理,他執意回來可不是為了來找死的,他是要逆轉整個戰局,割下那些該死家夥的腦袋!
越靠近,李煜也更加看得清楚了,楊索的對手自然就是那黑袍青年,至於聽風閣閣主陳巧天和慕容狄,一個對付木魁,另外一個跟其他的黑袍人魔道成員纏鬥。二人都是白金高手,雖然不至於殺的太厲害,但立於不敗之地還是能做到的。
李煜的目光落在了楊索和黑袍青年身上,二人的戰鬥是正常戰鬥中最有看點的。刀光劍影,來來回回,攪蕩得整片湖水都洶湧澎湃。
劍氣縱橫!
楊索在水中的實力大打折扣,因為他的劍法講究的是禦風而行,隻有在陸地上,在風中,才能把他狂風絕息斬發揮到極限。估計那黑袍青年也懂得這一點,所以一把長刀壓製著楊索攻擊,不讓他有抽身離開的機會,二人就這麽在水中你來我往,誰也傷不到誰,不過現在看來是楊索處於下風。
這樣下去可不行,要是楊索也敗了,那將沒人能夠擋得住這幫人。雖然李煜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黑袍青年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