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暖姐擔心顧總被欺負
小鹿坐在她身側左顧右盼,注意到安暖的視線落在第一排的位置,“暖姐,你怎麽一直盯著那個位置看啊?”
她們的位置挺靠後,但是,和她們並排坐的都是些有來頭的明星。
這樣的場合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安暖收回視線,低聲道:“這裏最前麵一排的位置都是按身價排的。你看那排第一個位置,那才是今天這些人來這這裏的目的。”
“嗯?MR集團嗎?”小鹿的目光看過去,頗有深意。
安暖點點頭,不再多言。
小鹿側身轉向一旁,拿出手機搜索。
她麵色蒼白地看著一條又一條的介紹。
MR集團。
一個在R國乃至全球神一般的存在。
於十年前創立,短短的十年間屹立在國際上的地位無人可撼動。
其背後的總裁身份神秘,沒有人知道其真容。
小鹿的視線不自覺地飄向那個位置,這裏待會到底會出現怎樣一個人?
這場宴會說到底,是個明星露麵,商人和政客互相牟,利的場所。
來這裏也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旁邊有人拿著酒杯朝這邊走來,女的,二十多歲的模樣,像是整過容。
但身上那條典雅的藏藍色裙子,襯得她氣質極好。
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顧太太真人可比電視上好看多了!”女人朝著安暖舉杯微笑。
安暖帶著笑意起身,眸子深處帶著幾分戒備,“謝謝,不過您是?”
她也是第一次來,沒有跟著顧墨深一起出席,今晚來的人眾多,不認識的多了去了。
女人微微湊近安暖,氣若幽蘭道:“我是誰?顧太太……你已經不知道了嗎?”
安暖對上女人的視線,女人的眼神突然變得狠戾。
手裏的酒杯嚓地一下在椅子上敲碎,女人手握著杯腳。
碎裂的玻璃尖朝著安暖刺去。
一旁的小鹿瞪大眼睛,捂著嘴不敢說話。
安暖反應很快,反手抓住破碎的玻璃尖,抬腿一腳將她踢倒在地。
由於裙子的下擺過長,一個重心不穩,自己也摔倒在地。
這一舉動引來無數人的視線,Shark剛進來就見到這幅場景。
女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再度朝著安暖進攻。
手裏破裂的玻璃杯,從手中滑落,朝著安暖砸去。
安暖抬手一擋,白皙的手臂被刺傷,鮮血順著手臂染紅了白裙,裙子上的玫瑰越發妖冶。
Shark一把將女人抓住,警衛連忙上前將女人控製。
“給我把她看住了!等人來處置!”Shark被氣得不輕,走到安暖的身前,看了眼她的傷勢,扭頭大吼:“特麽的!醫生呢!這麽大個宴會醫生都去哪了?!”
在場的人無一不被他的憤怒嚇呆在原地。
醫生連忙提著醫藥箱,氣喘籲籲跑來,一刻也不敢停。
Shark陰沉著臉,心裏一團怒火無處發泄。
敲!
三哥等下過來不把這裏掀翻,他就不信了!
一個女人敢這樣的場合撒野?這背後肯定不止……
Shark轉頭看向迎麵走來的男人,微胖,一身灰色的西裝,“付付文昌,給我封,鎖所有的出口,一個人不許出去!”
周圍的實現都落在他的身上,來回打量。
Shark什麽時候為了一個女人這麽瘋狂了?
就連今天這樣的局,也敢鬧起來,絲毫不給付文昌麵子。
為了一個女的沒必要吧?
好看是好看,但畢竟是個已婚的女人。
得罪了付文昌,反而最後不好收場,顧墨深怕是來了也不敢吭聲。
小鹿愣在原地,心裏不覺後怕。
這個男人當真隻是個化妝師?
付文昌的臉色不是很好,Shark這樣讓他很下不來台麵,“Shark,今天你是故意來砸我場子的嗎?”
Shark被他這話氣得不輕。
輕蔑地笑了聲,“付市,長是不聽對嗎?”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今天這麽多人,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樣,何況是顧墨深的女人!”付文昌走上前,壓低聲音。
顧墨深算個什麽東西?!
也就在江城猖狂而已,如今還敢在他地盤上鬧事不成?
今天來的可都是些大人物,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失了麵子。
Shark一掌用力地拍在付文昌的肩頭,冷笑一聲:“女人?嗬嗬,付文昌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怕是從今晚過後,A市都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三哥的脾氣他是最了解的。
等下估計他都會被脫一層皮,送回大哥那裏。
付文昌皺著眉頭瞥向shark,將信將疑,心裏動搖得很。
Shark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國際上知名的化妝師。
不過在場的認識他的人幾乎都要敬他三分,不僅僅是因為他。
更是因為他背後的MR集團。
那個一夕之間就將在R國盤踞多年的林家給拔了根。
任何人對其都萬分忌憚。
安暖的手止了血,但依舊疼得厲害,麵色蒼白,“謝謝醫生!”
“不用謝。”醫生收拾東西,將安暖扶到椅子上。
“Shark,查一下那個人是誰!”安暖的目光瞥向地上的女人。
對上視線的時候好像在哪裏見過。
但就這樣看又毫無印象。
突然周圍安靜了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闖入安暖的視線。
下一秒,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男人身上專屬的氣息,不是香水的味道。
淡淡地,卻很好聞。
安暖瞬間紅了眼眶,癟癟嘴,委屈巴巴地說道:“老公,你怎麽才來啊!”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來晚了!”男人壓抑著心底的憤怒。
聲音溫柔到了骨子裏。
看到她受傷的那一刻,心真的慌亂了。
一旁的Shark靠近付文昌的耳畔,幽幽地開口道:“現在——你沒機會了!”
付文昌不屑地看了眼顧墨深。
嗬!
就他還能把她怎麽著?
倒是著安暖看著眼熟得厲害,越看越覺得熟悉,長得和一個人很像。
但是怎麽都想不起來。
付文昌完全沒把Shark的話放在心上,看向顧墨深,“今晚這事不知道顧先生能不能給我個麵子,就此作罷啊?”
“憑什麽?”顧墨深將安暖摟在懷裏,滿臉戾氣,“誰給你膽子在我麵前張牙舞爪的?”
安暖皺著眉頭拉了拉他的領帶,小聲道:“老公……”
這樣的場合比得過她和顧墨深的人實在太多了。
她擔心顧墨深吃虧。
橫豎她的傷也隻是皮外傷,沒什麽大不了的。
將那個女人帶回去,查清底細就夠了,鬧大了萬一影響了顧氏的名聲。
有些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