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才能極高,天生狂妄,也是他們的本事。
而這大秦能夠不斷的興盛下去,必然是可以去吸引更多的一些天下賢士。
為何不能夠去容忍一些狂妄之人呢?
畢竟每個人的特性都是獨一無二的。
“不必擔憂。”
皇帝讓他繼續的去說。
不必為了這些身外之物而讓他們失去了本心。
既然是想為大秦的百姓作出一些貢獻,那他所有的一切情緒,都是可以理解的。
“此人是東方朔,家中並無什麽背景,也沒有任何做官的可能。但是他的才能,怕是當今的宰相,恐怕也是不能及的。”
賁文彬緩緩地說著。
“帶過來了嗎?”
扶蘇想親自來見一見這個人。
“陛下,就在殿外侯著的。”
哦?
還真的是有用之人,片刻都不能夠耽誤的。
“東方朔叩見陛下!”
扶蘇看了此人一眼,緩緩地開口。
“朕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麽樣的才能,現在寧朔之地,多有風沙。朕想知道,如果你能夠去勝任之後,該如何去解決?”
扶蘇上來就把這個難題拋給此人。
確實也是想考一考他的。
但是更想知道,如果這個人真的有如此本事,必然是要把他派到那風沙之地。
就是賁文彬也愣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會是這麽一回事,而且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對方會直接的上這麽強硬的問題。
確實太過於可怕了點。
“草民隻是從書中所聽說過風沙,那些都是自然現象。而若是這種風沙已經危及到了當地的百姓,必然是要通過一些手段來進行治理的。”
此人並沒有任何的恐懼。
而且雄才大略,一點一點地去分析了整個情況。
“陛下所說的寧朔之地,位置在整個大秦的北部,受到了自然的氣候影響。風沙可能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個狀態,倒是可以通過植樹造林的方法進行緩解。”
這個東方朔,的確是才能很高。
連續的這一番話,徹底地打動了皇帝。
甚至讓剛才為他擔憂的賁文彬都震驚不已。
“不錯,朕從未見過比你更大膽之人,但是你說的這些想法,甚合朕意。”
扶蘇滿臉欣慰地望著他。
看來這等閑事,又要為他們大秦所用。
倒不是別人可以能夠承載的。
“你先留到皇宮之中,朕有事情,準備親自的交代與你。”
別看現在的這個情況,比較倉促。
但是他們的確是處於一個比較為難之際。
“是的,草民遵旨。”
東方朔點了點頭。
一下子得到了皇帝的賞識,恐怕又會讓其他人所驚訝的。
“現在寧朔之地,卻是遇見了這種凶險,朕現在任命你為欽差大臣,特意的去辦理此事,你可願意?”
剛剛上任,就委派了這麽重要的任務。
足以見得皇帝對於此人的重視程度,遠遠高於其他人之上。
東方朔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陛下,草民有這種恩澤,自然是不會推脫的。”
此人點了點頭。
扶蘇即刻就下了聖旨,吩咐他明日出發。
京城到達北寧朔,路途較長,恐怕也需要有兩周之久。
但是皇帝又擔心他因為是新官上任,可能會不受到當地一些官員的重視。
所以也給他了一些特殊的權利。
“朕給予了你很高的期望,倘若是你在負責此地風沙的時候,受到了其他人的阻止。可以先斬後奏,不計後果。”
普通的八個字,便足以形成了極高的威嚴。
“臣遵旨!”
京城之中也送出了書信。
而遠在寧朔韓信知道此事時,雖然覺得有些驚訝,但是還是會遵從於聖旨的。
找了一個看起來文官模樣的人來處理?
並不是很可靠的。
隻是賁文彬這一次進獻了有才能之人,扶蘇對於他也給予了很高的賞賜。
甚至還多多的誇讚於此。
迫使他在這朝堂之中又樹敵很多。
“賁大人,現在你這地方可謂是步步高升,很多人都是想來攀附一下的?”
蕭大人冷不丁地又出現在他的麵前。
看似是在挖苦他的,其實內心也多有羨慕。
“你來找我過來,恐怕並不是為了這件事情?”
賁文彬輕描淡寫地說著。
也沒有讓他有繼續挖苦他的可能。
“是的,現在你也看到了,京城之中的生意不太好做,雖然我現在有心,但是無力呀!”
蕭大人也是一臉的無奈。
自從上一次皇帝打壓了一下之後,其他的一些人就再也不敢隨隨便便地去購置此物。
若是長期這樣下去,他們這些絲綢的定價又極高。
那些達官顯貴不敢去買,那到底賣給誰呢?
“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可以讓這些絲綢能夠迅速地恢複市場的需求。”
其實陛下並沒有說過別人不允許去買,隻是讓著他們這些做生意的官員盡量地收斂一點。
不要把明爭暗鬥搞得太過於表麵了。
私底下有一些競爭關係是正常的,但是表麵也應該去維護一下。
“有,但是就要看你敢不敢去說服某人了。”
賁文彬平靜地說著。
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敢不敢去做。
一旦真的出了什麽差錯之後,他們可能真的會掉腦袋的。
“某人?你倒是不必在這裏打啞謎了,直接去跟我說說這個人到底是誰,然後讓我看看有沒有可能性?”
賁文彬點了點頭。
“現在的成衣局是誰在管的?”
“趙霽,他是管著整個京城所有的一些製衣部門,幾乎所有官員的一些衣物全部是從他的手中經過的。”
“那你有沒有想著可能會去說服與他呢?”
說服他?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這個人向來都是滴水不進,曾經聽說過一個官員想從中搞一些材料出來,但是最終求了半年之久之後,依舊沒什麽用。
所以這個辦法是根本不可行的。
“你不要總是看著我,這個絲綢生意當時可是說好的,你也有一部分的投資,你不能夠眼睜睜看著它破產吧?”
蕭何惱羞成怒地說著。
這不是在為難他嗎?
“那這個人你搞不定,其他的人我倒覺得也沒什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