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處理叛軍
扶蘇想大規模裁軍,韓信心生疑慮,想要問卻又不敢!
扶蘇看出韓信的顧慮,對他擺擺手說道:“韓將軍放心吧,未來朕還要對軍隊進行改革。”
“軍隊在戰鬥力提升的情況下,朕以為七十萬部隊可能都有點多。”
看著韓信還想說什麽,扶蘇有點不耐煩道:“不要再跟朕說,把這八十萬人給朕裁掉。”
韓信此刻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感覺扶蘇有些沒耐心,可他還是對扶蘇進諫道:“陛下,這八十萬軍隊裁掉以後,我們剩下七十萬什麽都幹不了。”
扶蘇歎口氣對韓信說道:“韓將軍你有所不知,朕的國庫現在確實空虛,養不起這麽龐大的軍隊。”
“你還是早做打算給朕一份裁軍的計劃,朕來審一審!記住八十萬,隻能多不能少。”
韓信此刻直翻白眼兒,自己剛當上全國軍隊的最高領導人,現在竟然就把自己手下的士兵直接砍掉一半以上。
他管的部隊甚至隻比當年北方軍團的三十萬多不到一半。
這和自己想象中的那個權勢通天的大官兒相去甚遠。
管一百五十萬人和管七十萬人,這絕對是兩碼事兒。
扶蘇看著韓信垂頭喪氣地離開,心中笑道:“韓信啊韓信,你可真是個大官迷,不管到哪個朝代都改不你的本性。”
整個晚上的宴會,雖然扶蘇看起來滿臉微笑,但是那些文武百官卻覺得這個皇帝笑的十分的可怕。
在平叛的時候文武百官時刻都能從扶蘇的臉上捕捉到這個笑容,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
今天這場晚會對於那些古代的大臣們來講雖然節目非常多,也異常精彩,但是他們沒有幾個人真正的關注演出人員。
這些大臣們其實時時刻刻都盯著自己的皇帝那表情上的實時變化。
雖然扶蘇自己認為,他也不過是隨便笑笑,不時的點頭致意。
可在這些大臣來看扶蘇皇帝,現在的威嚴感越來越重,隻要皇帝輕輕一笑,他們就跟著哈哈大笑,隻要扶蘇略一點頭,這些人就跟著瘋狂鼓掌。
扶蘇也漸漸意識到這些大臣們的變化,當然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妥。
因為在這個時代,君王就是至高無上,君王必須有他的威嚴。
統治者就是要控製著眼前的一切,讓所有的人和物都圍著自己轉,以自己為中心來推進他們個人的命運。
這種事聽起來玄乎其玄,可是這卻是維係著封建王朝幾千年統治的核心根本。
扶蘇越來越重視對自己威嚴的維護。
這次叛亂他覺得就是因為自己之前過度推行仁政,對那些大臣過分仁愛。
尤其是反叛自己的那幾名大臣,扶蘇現在反省自己時常都和他們掏心窩談一些心裏話。
對他們實實在在的征求治理國家和提升百姓生活水平的意見。
現在看來這都是致命的錯誤。
一個皇帝如果失去他的威嚴,那麽這個國家就離混亂不遠了。
所以現在的扶蘇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他無時無刻不注重自己的威儀和尊嚴。
而且現在即便是再寵幸的文臣或武將,他都刻意與之保持距離,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想法暴露他們的眼前。
扶蘇現在一般是讓這些文臣武將把自己的想法都掏空以後,而自己卻什麽也不說。
隻有這樣才能讓這些大臣們猜不透自己到底在想什麽,也會每日活在戰戰兢兢當中。
宴會結束以後,其他人都散會回家,扶蘇卻把韓信、蕭何以及陳平這三個人留下來。
扶蘇把這三個人帶到自己自己的後花園,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那就是現在仍然關在鹹陽北部集中營裏那些士兵。
雖然在白天的早朝已經商討過相關事宜,扶蘇的心中也有一些定論。
但是畢竟是七萬人的生死與命運,扶蘇還想再次和自己的心腹重臣認真討論討論。
在後花園的一處別院內屋裏點著檀香,燭火通明照亮整個房間。
扶蘇坐在桌案前,其他三人坐在旁邊。
隻聽扶蘇問道:“城外那七萬名叛軍朕還是想和你們再仔細討論討論,你們有什麽意見嗎?”
韓信此時先說道:“陛下,臣以為還是要將他們全部殺掉。”
“原因很簡單,這些人是叛軍,他們威脅我們大秦帝國的統治根基,如果留下他們勢必會讓百姓覺得我們大秦帝國手段不夠雷霆。”
“也會給一些暗中的反叛勢力留下懦弱的印象,他們會覺得即便最後反叛我們大秦也沒有什麽後果。”
韓信心說,如果是秦始皇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任何好商量的。
秦始皇對待叛軍隻有一個字,殺。
殺這些叛軍不僅會震懾國內的那些有反叛之心的勢力。
同時對一些周邊小國,尤其是波斯,南越,對他們的震懾要更加的大。
整整七萬人全都殺掉,這些國家在未來反叛的時候一定會思考反叛的代價,這無疑是一種非常強烈的震懾。
對於韓信的這個考慮,扶蘇可是一直都知道。
當年韓信遠征南越,平定那些小國的時候,他一向執行屠殺和高壓政策。
事實證明韓信的政策要比自己的仁政要管用的多。
因為扶蘇當時在一些小國推行仁政,可是這些小國不出幾個月,便會紛紛叛亂。
但韓信進行屠城和高壓政策的那些小國,直到現在依然還特別的溫順的留在大秦的版圖上。
這種現象就讓韓信形成了對待敵人就一定要高壓才可以徹底解決問題的印象。
韓信看著沉默不語的扶蘇,心中還是覺得自己的這位皇帝大概還是想要保留那些人的性命。
因為從扶蘇登基以來,他的仁德之名便廣傳天下。
雖然這次叛變事件他殺一部分人,可是如果讓直接殺七萬人。
這個決定確實很難做出。
人本性是不易變的,雖然他是皇上,可是在韓信看來他的一項項執政政策還是有規律可循。
隻是他不知道的事,現在的扶蘇,已經不是以前的扶蘇。
他早已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