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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盛寵蜜愛

  宋清雨心事重重地走回臥室,神情恍惚地踢到了堅硬的實木床腳,疼得咧著嘴哼了一聲,順勢癱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愣愣地望了一會兒天花板,然後從床頭櫃上拿起按摩理療的書,繼續鑽研起按摩手法來。


  女人剛離開書房,傅正南就吩咐傭人把趙樹叫了回來。


  “有什麽新消息嗎?”坐在輪椅中的男人麵色微沉,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這次確認了,死者就是賀阿姨。但上次泳池裏的那個人,警察還不知道是誰。”趙樹鬱悶地匯報道。


  聞言,無窮無盡的怒意向他襲來,雙手不知不覺攥成了拳頭。


  傅正南表情肅殺,厲斥一聲:“這幫飯桶!”


  趙樹被他的怒吼驚到了,緩了半天才開口說:“老爺親自給警察局打了電話,那邊一再保證會很快破案。”


  傅正南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諷,渾身散發著狂躁的氣息,臉色陰沉得像是布滿了烏雲。


  那幫飯桶還敢保證很快破案?!

  別墅裏的泳池謀殺案就沒調查明白,現在還能指望他們搞定後山的這樁命案?!

  “之前傅家無緣無故死了那麽多人,雖然對方用‘傳聞’二字陷害我,但是並沒有人敢當麵指認。”傅正南冷峻的五官染著怒意,一雙劍眉緊緊擰著,看上去比平時更加陰鬱。


  凶手屢次作惡,數人無辜慘死,導致傅家家宅不寧。他尚未來得及懲治內宅,凶手居然變本加厲,再次將矛頭直接對準了他,這樣的人萬萬留不得。


  “少爺,您準備怎麽做?”趙樹緊皺著眉頭,神色嚴肅地看著他。


  “如今凶手的膽子越來越大,直接用人證和物證來栽贓。我們需要先搞清楚,他到底是想殺人,還是單純想陷害我。”


  盛怒之下,傅正南的思路依舊清晰,很有條理地分析凶手的動機,一副運籌帷幄的架勢。


  “您的意思是……?”


  “如果對方是殺了人想要栽贓給我,這個我倒可以理解。但是若為了陷害我而殺人,那麽凶手的心腸實在太歹毒,必須要嚴懲。”


  傅正南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殺意,一張俊逸的臉瞬間變得邪佞,周身的溫度降至冰點以下,寒氣逼人的氣場令人生畏。


  無論對方出於何種原因,都已讓數人賠上了性命,若是單純為了害他才殺人,那就更不值得原諒,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也要讓凶手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趙樹靜默了幾秒,有些猶豫地說:“好!但是……”


  “你有什麽顧慮?”傅正南邪肆地揚起長眉,緊繃的五官變得更加冷硬。


  “少爺,我擔心我們開始著手調查了,會被藏在暗處的人知道,這樣的話對我們很不利。”


  傅正南沒有直接回答,默默地沉寂了一會兒,擰眉陷入了沉思。


  趙樹的擔心不無道理,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這點,可要是因為擔心被對方發現,從而束手束腳毫不作為,豈不是正中了對方的下懷,也讓那些無辜之人死得更加憋屈?

  況且,如果現在不將凶手繩之以法,難保他以後不會繼續出來殺人。就怕哪天對方將魔掌伸到了宋清雨那裏,自己一定會後悔莫及。


  想到那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傅正南的眉宇沉沉地斂起,他覺得她最近好像變得有點兒奇怪,總是會問一些假設性的問題,心中頓時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不好預感。


  “你最近多派人跟著清雨!”男人口氣強硬,聲音更顯渾厚深沉。


  趙樹怔愣了片刻,好奇地問:“您擔心少奶奶有危險?”


  “我總覺得這丫頭有點兒不簡單,像是要搞什麽大事一樣。她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告訴我!”傅正南的心往下沉了沉,掩蓋不掉的憂慮都寫在了一張俊臉上。


  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那個小丫頭出事!他絕對不允許別人傷她一分一毫!

  “是,少爺。”趙樹恭順地應道。


  因為擔心宋清雨會背著他搞出什麽事情,他沒在書房裏待多久便回到了臥室。


  此時,女人正專心致誌地坐在床上看書,瀑布般的烏黑長發將細瓷般的肌膚襯托得愈發雪白,細密卷曲的眼睫毛微微下垂,緋紅的嬌嫩唇瓣輕輕勾著,整個人看上去恬靜而柔美。


  她聽見臥室大門開啟的聲音,警覺地抬眸看向門口,看到來人是傅正南後,目光變得如水般溫潤清澈。


  “正南,今晚你要睡在臥室裏嗎?”她眨了眨眼睛,好看的長睫毛如剪影一般映在臉上。


  傅正南浮魅地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傅太太,你不歡迎我睡在這裏?”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她不由得羞澀垂眸,聲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那就是特別喜歡跟老公一起睡了?”他故意逗弄早已羞紅了臉的女人。


  這一天,她始終處於擔驚受怕的狀態中,或許跟她開個玩笑能夠緩解一下鬱悶的心情。


  很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


  女人嬌羞地凝視著他,唇角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兩人很快洗漱完畢,先後躺進了溫暖的被窩裏。雖然他倆仍舊是一人睡一邊,但是她已經不再刻意跟他拉開距離,反而無意識地向他身邊挪了挪。


  男人好聞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讓她的心中瞬間產生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耳邊傳來他均勻清淺的呼吸聲,逐漸化為一首舒緩的催眠曲,使她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一道黑影突然壓向她,身體隨即感到一片清涼,暴戾的男人不顧她的反抗,將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最終粗暴地占有了她。


  如潮水般的恐懼和恥辱感向她襲來,一顆心好似被撕扯成了無數的碎片。


  “別碰我!”她在夢中驚叫一聲,雙臂無意識的揮舞著,將身側的男人捶醒了。


  傅正南清醒的刹那,張開強而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稍稍向自己一側用力,她便半滾著落入男人勁實的懷抱。

  “清雨,你做噩夢了,醒一醒!”男人輕聲在她耳邊低喃,生怕聲音過高會嚇到睡夢中的人。


  等到她終於被男人喚醒,才發現睡衣早已被冷汗浸濕,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傅正南將幹燥滾燙的大掌覆在她的臉上,疼惜般的摩挲著,又用大拇指抹去她臉上的汗水。


  “你做了什麽噩夢?”他說話的口吻極盡溫柔。


  她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心中波瀾乍起,神情複雜地說:“你真的想聽嗎?”


  朦朧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傅正南的俊臉覆上一層溫暖的色調。


  “隻要你想說,我就聽。”男人溫聲應了一句,好聽的嗓音如陳年釀製的美酒,醇厚而綿冽。


  她能感受到他說話時噴薄到自己額頭上的熱氣,男人好聞的氣息正無縫包圍著她,有些話哽在喉嚨裏,半天也開不了口。


  傅正南沒有催促心亂如麻的女人,而是靜靜地等待她的傾訴。他的大掌摩挲過她白皙的臉頰,將粘在側臉上的頭發撚起,別在她的耳後,動作極其自然,卻充滿了曖昧的寵溺。


  她的心裏像炸開了一道暖流,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說:“正南,我做了個不好的夢。夢見我被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強暴了。”


  言畢,她緊盯著男人冷峻的麵容,短碎發下的俊顏線條剛毅,高挺的鼻子使整個麵部輪廓深邃無比,顯得異常英俊。


  他的唇角勾勒出淡笑,柔聲問道:“你是看電視劇還是了?”


  她在心裏微微歎息一聲,帶著狐疑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


  並不是因為她看到了什麽才會做這種夢,而是她真的親身經曆過這種事。


  但事實真相怎麽可能對傅正南說出口?

  她的嘴角牽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否認道,“最近沒看過。”


  “清雨,不用怕,這隻是個噩夢而已。大家不都說夢是反的嘛,現實中躺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沒有別的男人來欺負你。”


  他一邊說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就像是在哄一個嬰兒,動作輕緩而溫柔。那是一種能夠安撫靈魂的體貼入微,連她的心都被熨燙了。


  然而,再次想起那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她依然覺得心塞塞的,一股寒氣直逼自己的心髒。


  倘若不能直接把真相告訴傅正南,那麽換另外一種方式問問他的意思,或許也能讓自己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就算答案不如預期,也好過一直讓這口惡氣堵在胸腔裏,始終不上不下的。


  她抿了抿嘴唇,試探性地問道:“如果……”


  “嗯?”男人磁性的聲音上揚而起。


  她猶豫了幾秒,再次開口說:“我是說如果,萬一我真的被人強暴了,你會嫌棄我嗎?”


  說這話時,她覺得心口就像被人狠狠地插了一把刀,每一次呼吸,心髒都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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