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音,何必再戴著麵具?
男人凝視著蘭錦兒片刻,從餐椅上站起來,邁步走到女孩麵前。 白玖和黑鷹緊張的為蘭錦兒捏了把汗。 蘭錦兒見麵具男子過來,正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拿捏住了輕音門派的副門主。 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俯下身,抬手要摘下她臉上暗紅色刻有彼岸花的麵具。 “你幹嘛!?”蘭錦兒驚,敏捷的躲開,拍打男饒手。 “輕音,這裏沒有外人,何必再戴著麵具?” 男人性感的唇瓣緩緩傾吐,嗓音悅耳的猶如大提琴一般醇厚動聽。 蘭錦兒心裏緊張一下,盯著男人與自己的情麵具,神色略微心虛的開口:“你不是也戴了?你都不摘,憑什麽讓我摘?” 麵具男人薄唇輕啟:“你先摘。” 蘭錦兒護住自己麵具,對上男略感熟悉的眼眸,“我以門主的身份命令你,你先摘。” 麵具男人站直身子,隻手放於背後,邁步朝樓上走去。 “回來,捏腿!”蘭錦兒生氣的喊道。 男人理都沒理她一下。 蘭錦兒看著麵具男子不屑一顧,高傲自大的模樣,火氣不由竄出來。 她家老公寒梟年都沒有他拽! 白玖和黑鷹見自家副門主朝樓上走去,連忙跑到蘭錦兒身邊。 “蘭姐,你瘋了,竟然敢這麽對我們副門主話!?”白玖忍不住低聲訓斥。 蘭錦兒淡淡看了他們一個個緊張的樣子,:“我這是在幫你輕音門主提升家中的地位。” 黑鷹麵容有些難看,“我們輕音門主不需要,她愛我們副門主,甘願聽我們副門主的一切話。” 蘭錦兒微微歎了口氣,幽幽開口:“不是不需要,而是太從心,已經被你們副門主吃的死死的,不敢再反抗……” 白玖深思片刻,:“好像的在理。” 黑鷹狐疑的朝蘭錦兒看去,“蘭姐怎麽知道?” 女孩尷尬的輕咳一聲,“咳……深有體會,深有體會。” 白玖:“……” 黑鷹:“……” 蘭錦兒不經意朝樓上看去一眼,繼續:“還有啊,你們副門主愛輕音嗎!捏個腿都不願意,你覺得他愛你們輕音門主嗎?” 黑鷹麵容緊繃,抿了抿唇,:“可能副門主已經知道你是假的,故意沒揭穿。” 蘭錦兒聞言,驚住,“不可能吧,你們不是我跟你們輕音門主長的相似嗎?” 黑鷹深深朝蘭錦兒看了一眼,“是相似,不過副門主比我們更了解輕音門主。” “……”蘭錦兒開始擔憂自己的命。 如果副門主已經確定她是假冒的,而不揭穿。 這種情況,往往給人最致命的一擊。 她住在這裏,搞不好什麽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蘭錦兒想到什麽,朝黑鷹看去,“你們也多年沒有見你們副門主了,你確定他就是你們副門主?” 黑鷹:“副門主有我們輕音門派的令牌。” 蘭錦兒:“……萬一這個令牌落到別人手中也不一定啊!” 白玖和黑鷹沉默。 不定還真有這個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