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掃把星克夫命
第55章.掃把星克夫命
隨便找了一家飯館,看上去的飯館還幹淨衛生,三人坐下來。
花流千,二十八歲老板娘,身材高挑穿得幹淨利索,前凸後翹,豐滿的體態,看上去肥而不膩,走路就像扭秧歌一樣,P股一左一右扭動著,一臉的甜迷笑容。
“三位大哥,準備吃些什麽菜,喝什麽酒,牆上寫有菜名,你們點菜我寫?”
這老板人緣真好,見麵一臉的笑容,很有親和力,
“來個炒白菜,來個紅燒肉,再來個花生米,來半斤泡酒!”
村長對女老板花流千道。
“看你們還要點不?”
女老板甜美的笑容中又問了一句。
“就這些吧,不夠了再點唄,一會給我們來三碗米飯。”
和村長一起來的人說,
有菜就要有飯,還要有酒,這才叫生活,也照顧一下老板娘生意。
“要不給你們來個湯,喝了酒肯定需要喝點醒酒湯。”
老板娘花流千笑眯眯地提議道,還是很會做生意。
“行吧,那就再來個湯,西紅柿雞蛋湯,或粉絲湯都行!”
老板娘花流千左右的扭著屁股走了,去準備飯菜。
我們到飯館早,飯店還沒什麽人,一邊等飯一邊聊著天。
“這老板娘身材真好,身體胖胖的,該瘦的地方瘦瘦的,而且說話還甜甜的,聲音還好聽。”
和村長一起來的人說道。
”這老板娘我認識,是我們鎮上那邊的,剛結婚那天晚上,男人陪客人喝酒把她老公給喝死了,婆家人就說她是掃把星,就把她趕出來了!”
村長說道,臉上還忿忿不平,繼續道:
”娘家人說嫁出姑娘潑出的水,也不管了,爹不疼媽不愛,她也真是可憐,還有一個妹妹也在她這裏吃住,在城裏讀書,就她一個人經營這個飯館,也堅難。
這麽多年也沒有去找男人,別人一聽也不敢要,說她是克夫命,店裏以前找了一個服務員,前段時間中暑也死了。這以後更不敢找男人了,連女人都害怕。”
三人聊著天,隨後菜就慢慢上來了,用碗裝了半碗酒,自己泡的那一種泡酒。
吃著菜,菜的味道非常好,紅燒肉還真是肥而不膩,入口即化,真是好技術,花生米看上去每一顆黃金金的,放在口裏,香酥可口!
素炒白菜,白菜看上去很白,白菜上麵油光閃閃,吃起來香脆可口,能把白菜炒得香脆還帶有一點甜絲絲的味道。
隻能說這女人有技術,而且還是技術精湛的那種。
正吃飯,門口傳來了喊叫聲!
“丁桂香,丁桂香,快把錢給我!”
這時從門口傳來了一個老太太憤怒的喊叫聲,這聲音聽上去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很不舒服。
“沒有錢,當時你們把我趕出去的時候,我連衣服都沒有,還哪來的錢。”
老板娘花流千從廚房裏走出來說道。
“沒有錢還開得起飯館,你這掃把星把我兒子克死了,就不該還我錢嗎?你今天不把錢還我,老娘就坐在門口上鬧,你把男人克死了不算,還把這服務員都克死了,來你這裏吃飯的人都要被你克死。”
老太太咒罵道,口裏惡毒語言隨口而來,及像罵街的街婦。
“我這個月的房租,水,電,都還沒有錢交,有錢我就給你了,媽,你等我幾天好不好。”
老板娘花流千一臉的苦逼,一個人做著一個小本生意,能掙多少錢,每月的房租費,水電費,還有自己妹妹和家裏的開支,根本就掙不了多少?
聽見她們的對話,原來才知道這個女人是她的公婆,從對話中可以聽見,對這個兒媳非常的憎恨。
“不要喊我媽?我還想多活幾年,不想被你喊死,你個掃把星,趕緊把錢給我,我站在你的門口我都害怕?”
老婦人一臉的惡像,出口也是惡語。
現在的花流千,沒有以前那種笑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愁容和孤苦,人到了這種地步還能怎麽辦,想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當初結婚時,他父親生病,在婆婆家借了五十個鐵幣,病好了也沒有還,這不就嫁過去了,結婚當天她男人就死了,五十個鐵幣就找她要,沒有辦法找她父親要這筆帳。
這時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穿著校服從外麵走進來。
“阿姨,你又來欺負我姐姐,兩天就來三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這還怎麽做生意,你把客人嚇跑完了!”
年輕姑娘對著老太太說道。
“你花家屋裏就沒一個好東西,你姐姐是個克夫命,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我要錢有錯嗎?兒子死了不該要錢嗎?以後你兒子死了,看你哭不哭?”
老太太對著小姑娘說著說著就咒罵道。
姑娘當時就氣哭了,好好的說話,人還沒有長大,就咒罵她未來的兒子,可見口有多毒。
兩姊妹就抱頭痛哭,沒有辦法,沒有錢給別人,五十個鐵幣可是一個公務員,半年的工資。
趙文天實在聽不下去,慢慢走了過去,看了看老太太說道:
“老人家有話好好說,我們還在這裏吃飯,你們吵得我們飯都吃不下去了,做生意也不容易,你就寬限她們一段時間,她們有了錢也就給你了。”
老太太看了看趙文天,看他衣服髒兮兮的,也沒把他放在眼裏。
趙天中午在木工房幹活,還有早上的豆漿,也沒有換衣服,所以看起來,有些那啥的,邋遢。
“你吃球你的飯,我要我的錢,哪個褲腰帶沒拴緊?把你崩出來了,你算哪根蔥。”
老太太鼓著一雙死魚眼,對趙文天罵道,像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終於領教了老太太的凶猛和霸道,原來不是沒有壞人,也不是沒有不要臉的人,而這些人是變老了,老臉不要了。
隨即走到老板娘跟前,看到老板娘和她妹妹,哭的梨花帶雨,那傷心,那無奈,更多的是無助,還有對生活的絕望!盡寫在她們的臉上。
剛好嫁個人,男人就死了,名聲在外,好不容易開個飯館,開支又大,一天還要受這麽多侮辱,娘家人也不管她,對生活也沒有多少期盼,花流千越想越苦,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好了,不要哭了,哭能解決問題,還要堅強幹什麽,哭能解決問題,還要男人幹什麽?跟我說說,是怎麽回事。”
看著她們為了五十個鐵幣,都逼到這種地步,趙文天走過去想了解一下。
“小兄弟,是這麽的………”花流千抽抽噠噠地說道。
“停停停,叫大哥,我剛進門時你喊是三位大哥,我記得很清楚,所以叫大哥。”
趙文天隨即對老板娘糾正道。
今天這是怎麽了?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現在這小子怎麽想當大哥了,不知道那是禮貌嗎?
“好好好,大哥大哥,以前我娘家父親生病,到婆家借了五十鐵幣,沒有還,結婚當天男人就出事了,所以現在,婆婆找我要那錢,事情就是這麽的。”
老板娘對著趙文天哭訴道,一把鼻子一把淚,都是心酸。
隻是沒有說結婚第二天就被婆家人趕出來了,還罵她是掃把星,兒子是她克死的,這冤屈,這罪名,誰又能理解,又能給誰說,誰又願意聽她的。
“你爹也不是個東西,這件事情他也不管,那老太婆更不是個東西,說話做事就能看出來,那老太婆叫什麽名字?”
趙文天隨即對他們進行行為點評。
“史於煙,就是這個名字,怎麽了?”
老板娘看著趙文天問道,也不知道他問這名字幹什麽。
“死魚眼,真像,不怎麽,你也沒誌氣,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爬杆子上去,叫她媽,這不熱臉貼到冷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