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較高下
( )下意識的起身運功調息。那一股熟悉的氣流再次回到丹田之中。全身上下就好像是浸泡在陽光下那般溫暖。
他的神力。回來了。
猛地一捏拳頭。穀雲有把握打碎一塊大石。輕輕的抓起硯台。不過伸手一捏。那製作的硯台在他手中化為灰燼。
“我的力量……”片刻的發愣之後。穀雲卻好似瘋狂了一般大笑了出來。他回來了。他的能力回來了。
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是什麽廢物。再也不是大家瞧不起的人了。他的實力回來了。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那些曾經施加給他的懲罰。他都要一一換回來。
他要讓那些人知道。第一時間更新他。穀雲。回來了。
“謝謝你。”就連說話都多了一分的自信。穀雲昂首挺胸看著十二。微微頷首。
冷淡的抓住穀雲的肩膀。十二隻是冷笑道:“怎麽。以為你了不起了。能夠天下第一了。”
“我現在恢複神力了。不用像廢物一樣生活。我自然要讓他們出來見識見識我的實力。就算是何林。也不敢跟我做對。”穀雲冷笑著。
隻是十二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那抓著他肩膀的手隨意的一翻。一個過肩摔。輕鬆的將那個男人摔了過去。
一腳踏在穀雲的背脊上。那傲世淩人的女子低下頭來。挑眉道:“做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現在跟他們欺負你有什麽區別。報複。不是這個以強欺小。而是怎麽去站在對等的局麵上。跟他們一博高下。你恢複了實力是你的事情。沒必要搞得天下大亂。既然有人能對你下針封住你的鬥氣。那麽他也能夠殺了你。現在的你太弱了。”
對。雙眼中的精光一閃。得到十二的提醒。穀雲才安奈住心中的興奮之情。既然六年前。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的能力封住。現在也照樣能夠殺了他。不過。到底是誰要針對他。將他全身的能力封鎖。
穀家在朝廷上的地位已經沒落。根本沒有人願意來巴結他們。他們也很低調。不會高調行事。朝廷內是不可能有人暗算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能封住他實力的人。也不是等閑之輩吧。
“我現在應該怎麽做。”微微一頓。穀雲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習慣征求眼前女人的意見了。也許是她那一雙自信的雙眼。又或許是她那一身漠然的氣質。總保持著一定的神秘。又不敢讓人靠近。
雙手環抱在胸。十二收回右腳。淡然道:“離開穀家。這才是你最正確的打算。”
“你說什麽。穀家是我拚了命才留下的。怎麽可能離開。”穀雲的雙眼一紅。唯獨這一條做不到。他不能舍棄這個家。
然而。十二卻是冷淡的瞪了他一眼。揚眉道:“穀家。你可以收回。我允許你跟何林挑戰。隨你怎麽胡鬧。但。這一切鬧劇結束之後。你必須跟著我走。離開穀家。你。答應嗎。”
“跟著你。”微微一愣。穀雲還真沒有想過這件事。他現在的注意力全在穀家上。至於以後人生的道路……
“想一輩子都居住在這裏引以為豪嗎。你的能力與這個大陸相背。但你的父母都已經生亡。死無對證。你的身世也是一個謎了。跟著我走。我可以讓你藐視這個世界。同時。讓你知道六年前對你下手的人是誰。我會讓你變得更強。站在這個大陸的巔峰。是繼續停留在這。還是跟隨我。隨你選擇。”那冷淡的身影。仿若一片祥雲。飄然而逝。
身後的人瑟瑟發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那一雙拳頭卻是緊捏。深深的低下頭去。卻是沒人知道他在思考著什麽。
永安堂。那被譽為臨安縣最恐怖的賭場聚集地。就連官府也拿他們無能為力。而永安堂。則分為三把交椅。何林為老三。是名麵上管理賭場的人。也隻有他的露麵次數最多。
隻是。一把揚長而去的長箭射入永安堂的牌匾之上。那帶著信紙的長箭被取下。那一刻。整個臨安縣都知道了。
穀家三少爺。將在三天後。踢館。
連官府都不敢得罪的賭場。已經被大家遺忘已久的穀三少爺。居然要踢館。
滿城的風雨。第一時間更新更是惹來閑言無數。
第三天。那身穿孝衣的男子站在賭場之外。依舊是披麻戴孝。隻是他全身的氣勢都轉變了。再也沒有那悲傷之氣。相反的。卻是多了一股自信之意。
“來了來了。穀三少爺來了。”
“天啦。現在就來踢館了嗎。但是穀三少爺的……”
“笨蛋啊。來賭場踢館。肯定就是比賭術了。穀三少爺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比武就等於找死。不過前些天還聽說他欠下了三十萬兩的銀子。踢館。怕是做最後的掙紮吧。”
無數異樣的目光朝著那賭場匯聚開去。站在門外的人絲毫不曾動色。隻是抬眼間。有意識的朝著對麵的小茶樓看去。
二樓間。那一身黑衣的女子臨窗而坐。手中的茶水依舊溫熱著。雙眼望著那一片天空。暗自出神。
“抱歉。我能坐這裏嗎。”儒雅的聲音傳出。正是對十二所說。
而那至今都冷淡的女子。隻是散漫的放下茶盞。“隨意。”她沒心情去欣賞其他。隻是。當那男人坐下之時。她那一顆心兀的一顫。
幾乎是下一刻。已經到達那男人的身前。雙手一勾。緊緊的環抱住對方的脖子。“宇寒。我好想你。你來了。你來了。”
“呃……”這一下。倒是讓站著的書童愣住了。眼前這個小兄弟也太不客氣了吧。雖然他知道他們家少爺很帥。也引得無數的女子投懷送抱。但。這被一個小子抱住的感覺。不禁讓人頭皮發麻。
而那坐著的人微微一愣。那異樣的感覺傳上心頭。嗅著鼻尖的那一抹淡香。那嘴角的一抹笑意上浮。“小姐。如此投懷送抱。在下怕是受不了吧。”
小姐。
那書童險些暈厥過去了。這眼前的男人。哪一點像女子了。
不。不是。就算是那皮囊很像。但宇寒的聲音不是這樣的。而且這個男人身上。沒有半點的鬥氣。不是他。
但。真的很像。
快速鬆手。十二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他一身華麗的白色綢緞。皮膚也很白。就像是白晝一般耀眼。偏偏那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上揚。麵帶笑意。
宇寒……
收回目光。十二坐了下來。“認錯人了。失禮。”
那冷冷的模樣。與那衝過來的小女兒樣完全不一樣。倒是南宮無為微微一愣。這還是第一個女人。不為他的容顏所動。
臨安縣裏。也不全然是花癡。還有這樣一個能恢複理智的人呢。
“公子。還是換一桌吧。”站著的書童皺著眉頭。顯然是對十二不滿了。
南宮無為隻是擺手笑道:“能與佳人同桌也算是緣分。既然選擇坐在這裏。那麽就在這裏。青昀。讓店家準備些酒菜。我想邀請這位小姐與我一同……”
“嘩。”那一雙眼半闔。不等南宮無為說完。十二已經起身。單手撐著窗戶。習慣性的躍出。坐在不遠處的瓦片之上。“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同桌。”
很明顯。拒絕了南宮無為。
“大膽。你這……”
“青昀。既然這位小姐不願意也就算了。上酒菜。我倒要看看。今天這裏要鬧出什麽好事。”
那懸掛著明鏡高懸的牌匾。鳴冤鼓聳立在門邊。那站崗的幾個捕頭打著哈欠。有氣無力的揉著雙眼。
“快。快讓開。”焦急的身影兀的衝出。那慌張的人就要朝著外麵跑去。
顯然。他這動作嚇了幾個捕頭一跳。“頭兒。你幹嘛。”
此時此刻。王子軒卻是不想多加解釋。遷出自己的馬兒。迅速翻身上馬。“來不及了。皇子前來臨安縣邀請穀三少爺前往京城。如今已經到了臨安縣了。另外。穀雲娶的女子不是程若玲。皇子有危險。多派人手。”
那聲音越加的遠了。卻是讓那一群無所事事的捕頭一驚。仿若一盆涼水從頭頂蓋了下來。皇子親臨臨安縣了。天啦。他們沒聽錯吧。
敞開的大門內。何林快步走了出來。看到一身孝衣的穀雲。隻是冷笑道:“穀三公子。我這裏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想要賭。可以。若是今天你贏不了三十萬兩。連著你的命。我也一同要了。”
“哼。”穀雲隻是冷哼了一聲。那一雙冷漠的雙眼環繞了四周一眼。沒有看到他所想看到的身影。“我作為穀家家主。今天就當著街坊親戚的麵。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穀雲。從今以後與二哥古默斷絕一切關係。今後他所欠下的賬目。一律與穀家無關。”
“古默啊。啊。就是那個敗家的啊。怪不得穀雲少爺欠下三十萬兩。原來都是那蠢貨做的。”
“哼。輸了就跑算什麽男人。要是今後我撞見古默那小子。肯定第一個打斷他的腿。”
“這賭場也真是昧著良心。明知道古默是那種人。還借錢。”
一時間。周圍的百姓為穀雲打抱不平了。
但想到這裏是何林的地盤。還是有所收斂。不敢鬧得太大。
整個賭場的人都被清空。隻剩下那些桌椅。以及擺放在桌子上的賭具。古代的賭博技術不算太過發達。沒有紙牌麻將。猜大猜小。還有其他的東西。
穀雲隻是瞥了一眼四周的賭具。指著眼前的骰子。“一局定勝負。你贏了。我的命。你拿去。”眼眸中的冷光綻放開去。穀雲冷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