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走不了就爬窗
陸涼城也沒有拆穿她,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嗯,是被風吹的。”
墨雨在前麵開著車,也覺得有些好笑,他現在終於知道老板為什麽喜歡秦小姐了,因為不管經曆了多少事情,秦桑榆的身上始終保持著那股天真,她的靈魂非常幹淨,老板隻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也許最開始老板會注意到秦小姐,就是因為她的眼神,她的眼神總能表達出她的想法,完全就是一個孩子,剛剛的行為也像是一個孩子,但是生活就是這樣啊,需要一個人製造樂趣和溫暖。
墨雨感覺自己似乎是單身太久了,每天看到這兩人在自己的麵前秀,他突然也想去找一個女朋友了,最好是像秦小姐這樣,單純一點的。
汽車很快就在別墅前停下,墨雨仔細聽了聽後麵的動機,下車打開了車門,陸涼城剛好把秦桑榆抱在手裏,兩人下車,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張姨為秦桑榆煲好了雞湯,本來是打算讓他們回來就喝的,但是誰能想到,秦小姐居然睡著了,陸先生估計不像人打擾秦小姐吧,她索性將雞湯放進了冰箱裏,明早再為對方溫一下。
一切都在向著好的地方發展過去,這棟別墅裏因為一個小生命的到來,似乎變得異常的溫馨。
不過另一個地方卻是冰天雪地,蘇墨有些憋屈的看著頭頂亮著的那盞燈光,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被拒之門外了,之前他還能見見那個女人,現在好麽,人家直接關上大門,說是要是再敢騷擾,就要報警了。
蘇墨就納悶了,他到底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個女人居然這麽對待他,當初可是她主動的啊,現在來裝,哼,走不了大門,他爬窗戶還不行麽,還好隻是三樓,並不是很高。
蘇墨搬來了梯子,順著梯子就爬了上去,今晚他必須見到那個女人不可,不然這麽拖下去不是個事兒。
風華正在裏麵洗澡,猛然聽到客廳裏傳來一陣響聲,眉頭蹙了一下,該不會是進賊了吧,她將睡衣往身上一搭,出去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嘴角輕蔑的笑了起來,這年頭,居然又小偷不怕死的偷到了他的頭上。
不過那男人的影子怎麽這麽熟悉,當知道那個男人終於是誰了以後,風華的手一頓,隻覺得渾身不自在,“你來幹什麽”
她沒好氣的說道,在沙發上坐下,拿出一根要抽了起來,淡淡的吐著煙圈兒。
這個女人還是這麽喜歡抽煙啊,蘇墨這麽想著,隻覺得憋屈,還問他來幹什麽,特別倒是想問問對方,到底是要幹什麽。
“你帶著我的兒子在外麵跑,我關心一下不行麽,風華,你都跑了這麽多年了,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哪裏讓你傷心了,你要這麽折磨我,你既然願意生下這個孩子,說明你當初是愛我的,你就老實告訴我吧,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惹你不高興了”
蘇墨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折磨,兒子就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卻不能見一眼,也不能告訴對方,自己就是他的爸爸。
風華挑眉,都這麽多年了,這個男人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麽嗬嗬,她風華從來都是要麵子的,本來最開始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是快快樂樂的,但是後來才知道,原來人家隻是把她當成了替身,她這火爆脾氣怎麽受得了,盡管懷了孩子,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就是要讓這個男人明白,她可不會因為一個孩子,就被束縛在某人的身邊。
“風華,我希望我們之間能攤開了說,孩子現在也在慢慢長大,總不能讓他一直在沒有父親的環境中長大。”
蘇墨打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但是風華的臉上始終都是淡淡的,似乎對他的提議並不是很感興趣,速記瞬間有些挫敗,耷拉下自己的肩膀。
“你要是說完了的話,可不可以走了,我還要睡覺呢。”
風華這些年一直在為陸涼城做事,是陸涼城的左膀右臂,之前她不知道陸涼城這次是為什麽要叫她回g市,現在她算是明白了,估計是因為蘇墨和陸涼城認識,所以想她回來,搶她的兒子吧。
風華不得不把人往這個方麵想,她實在是不想見到蘇墨,當初這個男人可是給了她巨大的傷害,要不是念著肚子裏還有寶寶,現在她幾乎會殺了這個男人。
蘇墨滿臉糾結,最後悶頭在沙發上躺下,想著自己在外麵守了那麽久,水都沒有喝一口,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狠心呢,偏偏要讓兩人走到這一步。
“風華,我長這麽大,喜歡的女人隻有你一個,我不知道是不是什麽地方做的不好,讓你當初離開我,隻要你說出來,我都會改的。”
風華聽到蘇墨淡淡的語調,心裏多少是有些感動的,眼眶微微紅了一下,說起來,她都快忘記自己當初是怎麽和這個男人相識的了,和大多數偶像劇裏的橋段一樣,充滿了浪漫和美好,也就是那一眼,她就決定了永遠追隨這個男人,或者說不是追隨,是陪伴。
那時的風華隻是一個不起眼的丫頭,混在一堆貴族孩子的身邊,雖然她的周圍都是貴族人家的孩子,但是她不是,她不過是救了某個孩子一麵,人家的父母感謝她,所以將她送進了那所高中,她很爭氣,一直都是年級第一,但也因為家世,心裏多少有些自卑。
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是一個孤兒了,沒有親人,能仰仗的隻有養她的那家人,不過慶幸的是,那家人一直把她當成是親生女兒來疼,因為他們沒有女兒,隻有一個兒子,當時她不敢叫人家一聲哥哥,但其實這些年,那個哥哥頗為照顧她。
那是一個雨天,到處都是嘩啦啦的雨水,她看到蘇墨穿著一身白衣服走了進來,很是耀眼,雖然渾身都是吊兒郎當的味道,但莫名的,那個畫麵就那樣印在了她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