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帝大總裁在不在
溫暖有三天沒有見到帝爵豪了。
每次回家開門的時候,她總會下意識的往旁邊看看,但是無一例外的,帝爵豪的房門一直緊鎖著。
這男人,上哪兒逍遙去了?
溫暖開了房門,手搭在門把手上,卻是久久的不忍推門進去。
躊躇了好一會兒,溫暖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轉過身,朝著帝爵豪的房門走去。
四周圍靜悄悄的,帝爵豪的房門緊鎖。
溫暖伸手推了推,房門紋絲不動。
盡管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失望。
溫暖站在門口,垂在身側的手,屈指握成拳頭,又鬆開,再握拳,再鬆開,如此反複幾次之後,她終於鼓足勇氣,抬手敲門:“篤篤……”
沒人應聲。
溫暖手上加重了些力道:“篤篤篤!篤篤篤……”
指關節都敲得有些發紅了,門內還是沒有任何的響動。
他應該不在家吧?
可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感覺,讓溫暖覺得,帝爵豪就應該在門裏頭。
他越是沒有回應,她就越是擔心。盡管這種擔心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溫暖想了想,嚐試著把自己的手伸向指紋鎖。
她從來沒有進過帝爵豪的房間,但是,帝爵豪如果想要給自己的鎖輸入她的指紋,那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嘀——”不對!
“嘀!”還是不對!
溫暖發現,自己果然是想多了。然而,倔強的個性促使她一個一個的挨著試下去。
再不濟,左手試完了試右手,總之,十個手指頭都要試過一遍,她才能夠徹底死心!
“叮!”
一聲輕響,門忽然開了。
溫暖望著自己的右手無名指,說不出心裏是怎麽樣一種感覺。
五年前,他曾經親手給這個手指頭戴上過結婚戒指,離婚的那天,她把戒指扔了。
五年後,作為前夫的他,成為了她的鄰居,卻悄悄用那個戴過戒指的手指頭,設定了自己房間的指紋鎖。
有些緣分,一開始就是注定好了的,所以,緣分天定的兩個人,不管一開始怎樣的南轅北轍,兜兜轉轉,最後總是還要回來的!
溫暖翹起的唇角慢慢浸出了笑意,臉上彌漫出幸福的味道。
她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趁著帝爵豪不在,參觀一下獨居的大男人房間!
寬敞明亮的大廳,和自己房子一樣的布局,但是風格卻大為迥異。
帝爵豪的房子裝修風格以黑白相間為主,大氣、簡單、明了,同時又充滿著現代感,襯托出主人超凡脫俗的品位,使得整個基調顯得沉穩大氣又隱現尊貴奢華。
恩,什麽味兒?
溫暖蹙眉嗅了嗅,循著一絲絲怪異的氣息走進去。
味道是從帝爵豪的臥室裏飄出來的,越是接近,越是濃烈。
這是一種香煙和各種洋酒混合的味道,有些刺鼻。
溫暖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帝爵豪看上去是個幹幹淨淨的男人,甚至有些小潔癖,想不到私底下,一個人的生活竟然這麽的混亂,看來自己真的是抬舉他了!
走到門口,溫暖深吸一口氣,憋住,然後伸手推門。
繚繞的煙霧逸出,不知道的,還以為帝爵豪的房間著了火了呢!
屋子裏,滿地的酒瓶子,空罐的,半瓶的,
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茶幾上的煙灰缸,煙蒂堆得像座小山。
咋一看,像個失戀者的自殺現場!
不好!
這家夥肯定是遇著什麽事兒了!
溫暖心底一急,顧不上滿屋子嗆人的煙味兒,趕緊走了進去。
“嘩啦——”
遍地的瓶子被她踢得東倒西歪,有好幾個還差點將她絆倒。
“帝爵豪!”
溫暖焦急的喊著,一雙眼睛,尋找著帝爵豪可能出現的地方。
床上,沙發上,窗台邊……
發現浴室的門鎖著,她便急急忙忙的奔了過去,砰一聲撞開門。
“帝爵豪,你別做傻……”
帝爵豪腰間圍著浴巾,光著的上半身滴答滴答的滴著水,正要伸手拉門,被溫暖猛的這麽撞門進來,撲了個滿懷。
他睜著布滿血絲的雙眸,目光落在她焦急的小臉上,問:“要一起?”
屁咯!
溫暖瞬間小臉爆紅,呐呐的:“既然你沒事,我先出去了!”
剛一轉身,腰間被一隻緊實有力的手臂圈住了。
帝爵豪滿是水珠的火熱胸膛,緊貼在她的後背上。
濕熱黏糊的感覺,透過薄薄的衣料,從後背上清晰的傳來。
溫暖有些慌了,使勁兒掙了掙。
“帝爵豪,你放開!你把我弄濕了!”
帝爵豪邪肆的彎唇,“是麽?”
“呃……”
這個壞蛋!
眼看著那家夥的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迅速滑向危險地帶,溫暖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在帝爵豪的腳尖上。
“恩……”
帝爵豪吃疼,悶哼一聲,卻沒有鬆開溫暖,反而把她圈的更緊,像是要狠狠的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麵!
疼!
溫暖開始拚命掙紮。
帝爵豪忽然俯身下來,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發頂、臉頰、腮邊。
他的薄唇裏含混不清的:“暖暖,不要逃!留下來陪我!”
低沉黯啞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絲的虛弱、無助和哀求意味。
溫暖瞬間便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全身上下,變得綿軟無力。
帝爵豪將她推到濕滑的牆壁上,伸手扳過她的臉頰,尋到那張渴望已久的粉嫩紅唇,肆意攫取。
周周的空氣溫度,不斷攀升……
三個小時後。
溫暖是被帝爵豪從浴室裏抱出來的。身上,裹著原本應該裹在帝爵豪腰間的浴巾。
帝爵豪將溫暖抱進房間,放到寬大奢華的歐式大床上,有些歉意的看嗯她一眼,伸手扯了自己的睡袍給她裹在身上。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先穿這個吧!”
溫暖怨念的剜了帝爵豪一眼,將身上的睡袍裹緊。
不然,指不定哪一秒,這個男人又會狼性大發!
“累了就睡會兒,我收拾一下!”
帝爵豪說著,一起身,便踢到一個酒瓶子,“嘩啦——”
溫暖有些哭笑不得。
“早知如此,你幹嘛要把屋子弄得這麽亂?幸好你沒有把那些東西扔床上的習慣,這兒倒是夠幹淨的!”
帝爵豪抿了抿薄唇,俊臉上掠過一絲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