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谷中兒女初長大,詭異劍法初面世
寒來暑往,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五年過去了。
藥王谷里又建築了許多房子,必竟吳夜寒們已經長大啦,現在是人均兩間房子,還有牛馬棚,雞鴨圈,糧倉,儲物間,練功房,學堂,客房等等!
吃喝全部都能自給自足,還有剩餘。
人還是那些人,但都已經長大了,吳夜寒,趙虎和師尊約個頭差不了多少了,趙虎更是魁梧雄壯的很,孔武有力,飯量大的驚人!一人是吳夜寒三份的量!
孫香草,閔琳琳,孫雨雯都出落成大姑娘了,現在都不允許趙虎進入她們的閨房了,吳夜寒則叫不都不去,男女有別。
可她們卻隨意出入吳夜寒的房間,理由是自家兄弟有什麼避諱的,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吳夜寒也拿她們沒辦法,一聲「好弟弟!好哥哥!」吳夜寒就沒了轍,任她們性子吧!也有很多好處,衣服破了,髒了,不知道就有人洗了。
趙虎抗議了多次不公平,但也只能自己洗衣服。衣物破了,閔琳琳也會幫其縫補。舍了臉求告,孫雨雯也會幫忙。孫香草則明確說,她只會為爺爺,和吳夜寒縫補衣服,其他的概不侍候!
吳夜寒謹記教誨,五年從未出谷。現在身上的衣服全由孫香草,閔琳琳她們包辦。
孫香草和其他人每年至少出去五六次,其主要是採購生活用品。和遊玩一番。
谷里也請過三個外人進來教授文化,讀書識字。
孫華用盡法子,趙虎也識不了幾個字,只能請有經驗的老先生,換了三個老師傅,趙虎勉強能看的懂書了。而吳夜寒卻能寫一手好文章,其字也很漂亮,蒼勁有力,形神俱佳。
兩個老先生都說,若參加科舉考試,准能拔的頭籌,弄個狀元!可吳夜寒哪有那心思,搖一搖頭。不再言語。
孫雨雯心直口快道:「可惜了,我以為這裡能出個狀元夫人,現在看沒有希望了!可惜呀!姐妹!」
眾人一聽不明其意,隨後便有人哈哈大笑,有人臉紅低頭,不對,怎麼有兩人不好意思。閔琳琳和孫香草都低下了頭。
孫華見狀,無可奈何的搖一搖頭,心裡暗道:「順其自然吧!」
五年的時間,世面上所有的醫書典籍,吳夜寒全讀了個遍,現在和師尊孫華對話交流,從不卡頓,引經據典,說的頭頭是道。師兄妹之間,數他成就最高。
孫華將其藥王派的鬼神十三針悉數傳授給他,認穴,下針,渡氣,抖針,力度全都學的有模有樣!
孫華說他完全可以坐診行醫了。
吳夜寒的武功,行走江湖是沒有問題啦。藥王派的內功心法已經練到極致,早就突破了十層,還有二層等待突破,現在這些日子停滯不前。
師尊孫華道:「不可心急,我才突破十二層,卡在十一層有數年之久,你還需感悟方可!以後可到江湖上歷煉一番,便可悟道了!」
孫華想了想,又來回走了幾趟道:「夜寒,師門有一秘籍,乃不傳之物,上面記載的東西生澀難懂,我研習了多年,至今找不到突破,你拿去看看,實在看不懂,還我便是。不用放在心上。」
孫華從裡屋里取出一個小冊子,有些發黃,還有些怪味。
吳夜寒接過來,只見封皮上狂草手書五個字,饋贈有緣人。字法靈動有力,筆如刀斧。
吳夜寒脫口而出:「好字!寫字人必身懷絕學,這字當字帖臨摹也好呀!」
孫華笑道:「你呀,不入仕途,寫字也可成就一番作為呀!拿去吧,看不懂就當書帖練字也好,總比無人賞識,躺在那箱底強!」
吳夜寒拿回去后,苦讀了一個月,也不理解其中的奧秘,有些話生澀難懂,根本解釋不通,可看起字來,連貫一氣,毫無違和感,行雲流水!
三個月後,依然如故。完全不能理解。吳夜寒現在滿腦子就是那小冊子的生澀的內容。除了代師教授師弟,師妹們醫術和武功之外,就是研究那小冊子。
師尊和孫香草外出,這次本安排吳夜寒出去,可吳夜寒實在不願浪費時間,就委託孫香草買些練字的草紙和筆墨回來,練習書法。
師尊孫華搖一搖頭,又點了一下頭,便和孫香草出去了。
從此以後,吳夜寒有空就練字臨摹。
這一練就是三年,最後練到師尊都分不清哪個是原作,哪個是吳夜寒書寫的了!
可是對其內容,吳夜寒還是一無所知。看來自已不是有緣人?
這時,趙虎走進房間,拎著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道:「寒哥,俺在那譚水裡撈到一把鐵劍,模樣不好看,卻鋒利無比,俺使不慣,你看看如何?留下吧。」
吳夜寒一看,模樣確實不敢恭維,但又不能辜負了趙虎的好意,便伸手接了過來,劍很重,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手被一帶往下垂去,吳夜寒趕緊用力,握緊劍柄,正式掂量掂量,好傢夥是普通鐵劍的四倍有餘。
吳夜寒望向趙虎,趙虎憨厚的一笑道:「你又沒問我重量,可不能怨我!」
吳夜寒哈哈一笑,道:「怎會怪你,走!找個地方試試劍去!別說,握習慣了竟然覺不得重了!」
二人說說笑笑來到了一處空曠地方,吳夜寒氣運丹田,引一股真氣於手,貫注劍身,用力一抖。只見劍身上的銹漬紛紛掉落,一股寒氣從劍身上漫散出來。
吳夜寒大喜,這可是撿到寶了。隨手舞了幾劍,寒氣逼人。趙虎離其幾丈,都能感覺到寒氣。果然好劍!
吳夜寒一套人劍法舞了下來,感覺意由未盡,還缺點什麼?
吳夜寒滿腦子書帖里字形筆法,平時總覺得像是人在跳舞揮劍,何不照著字形舞上一舞。
吳夜寒說干就干,照著小冊子的字形舞動起來……
趙虎遠遠看去,吳夜寒開始再用劍虛空寫字,起初很慢很生硬,強調用劍的頓拙,就像寫字一樣,後來越舞越快,手法越來越嫻熟,不像是在寫字啦,分明是套詭異高深莫測的劍法。
吳夜寒完全沉浸在其中,照著小冊子舞上了一遍,心中突然明悟了,原來如此!
便又重新舞動起來,一筆一劃,一招一式,招招相連,環環相扣。好一套劍法!好一柄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