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誰才是無辜的小白兔
蘇晚晚本想在隔間裏藏著,直到大家掀開被子發現烏龍,她再事不關己的從外麵走回寢室,不單可以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也可以狠狠打那些要陷害她的人的嘴臉。
可她聽到眾人高喊“校長來了。”隨後,又果真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她心說不好,怕母親被謠言誤導。
以為她讀了個大學,接受了外麵的誘、惑,真的做出拋夫棄子的蠢事。
這才從隔間裏出來,為自己正名發聲。
看見安然無恙出現的蘇晴晚,在場的人表情各異。
蘇凝心下深深籲了一口氣,緊攥的手心緩緩鬆開,如釋重負道:“看來這是一場誤會。”
“怎麽可能如果裏麵不是蘇晚晚,那與沈順琨廝、混的人是”
錢雨婷滿目駭然,徑直衝過去把被子掀開。
沈順琨正失神,壓根沒防備,被子被粗暴扯開,他和某人勾纏的不、堪、模樣一下見了光。
他身下的女人,也讓他看清了麵目。
這女人竟然不是蘇晚晚,而是陳嘉怡
沈順琨眼前一陣發黑,身子也一下疲、軟了下去,好半天才有力氣揚起手,狠狠給了陳嘉怡一個大耳刮子。
“賤人你還說沒有算計我”
他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陳嘉怡這表子,是給他來了計中計,明著是幫他拿下蘇晚晚,實際上,根本肖想的是他。
可笑他自詡聰明,還是大意中了陳嘉怡下的套子
沈順琨一陣惡心,也不管現場還有眾多女人在圍觀,直接扯了被單把自己裹挾起來,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蘇凝讓方娜仁把人攔下,冷嗬道:“沈順琨同學,你還不能走。今天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影響了校風校紀,必須得接受校方的處理。”
沈順琨麵上神情變了變,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直接走了。
他在安禦出了這麽不體麵的事,還驚動了安禦的校長。饒是他想要家裏出麵,為他申請休學一年,保留學籍,學校定然也會考慮蘇校長的意見,不予通過。
既然於事無補,他在這平白受大家的嘲諷奚落,何必。
沈順琨走出了門,也是大家被他驚世駭俗的行為驚到,女同學們安靜如雞,一個都不敢說話。
蘇凝直接吩咐方娜仁去聯係安保處拿下沈順琨,今夜出的荒唐事決不能姑息
方娜仁聽令,點了點頭。走的時候不忘帶上門,幫蘇凝一行人隔絕外麵窺視的目光。
隻是有幾道不滿的聲音傳來。
“方主任,我們還沒看清楚事情的始末呢。你怎麽又把門關上校長也沒說不讓我們看啊。”
方娜仁直接問:“你是哪個係,幾班的這麽喜歡看熱鬧,我直接給你轉到新聞係好不好”
不等那女生回答,方娜仁語氣驟變,厲嗬道,“還真想轉係沒看夠熱鬧啊校方徹查這件事後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但你們在這聚眾圍觀,又人雲亦雲編排造謠女同學名譽,現在給我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還糾纏著要看戲,那就都跟我去辦公室寫檢討”
“”
外麵很快就沒聲音了。
屋內。
錢雨婷還沒從震驚中回神,一雙大眼粘在陳嘉怡身上,滴溜溜轉個不停。臉上神情變幻莫測,若不是有極強的情緒調控能力,她這會兒也想三兩步走上前,騎、在陳嘉怡身上,狠狠把這個蠢笨如豬的家夥扇死。
她怎麽就找了這麽一個蠢豬做同謀呢
瞧瞧,現在還閉著眼睛裝死,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自己若不是剛才離沈順琨極近,掀開他們被子的時候直接看到了陳嘉怡睜著眼,她興許也會覺得,陳嘉怡還在昏迷不醒呢。
現在她隻盼陳嘉怡能別醒,就這麽一直睡下去。
等老妖婆離開後,她再想想辦法,讓陳嘉怡和沈順琨的事情處理結果不至於太糟糕。
最起碼,別扯到她身上。
事實上,蘇凝根本就沒關注錢雨婷和陳嘉怡之間的詭異互動。
她的一顆心,全係在女兒蘇晴晚身上。聽到消息,在來的時候她看著鎮定,其實心下早就方寸大亂。
她不知道若晚晚真的做出學生們反饋的事情,她作為一個母親該如何給孩子收拾殘局。
晚晚是她失而複得的孩子,她恨不得把全天下美好的東西都送到晚晚麵前,所以,倘若這件事真的跟晚晚有關,還需要給學生們交代的話,她隻能下罪己的公告,保下晚晚的受教育資格。
好在,她的晚晚沒有做出格的事情。這件難堪的事情,與她的孩子無關。
屋內除了蘇凝、蘇晴晚和錢雨婷外,尚有五個見證了一切的女生。
她們本來是好心,幫雲崎拿東西到宿舍,結果撞到了這麽辣眼睛的景象。
被迫囫圇看了一場大戲,還沒問清楚真相,蘇校長竟然親自來過問了。
一切都跟夢幻似的,幾個女孩麵麵相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留著看完全局好,還是乖乖按照方主任剛才的建議,趕緊回宿舍好好消化下今天的事。
她們可不想為了這麽個破事,牽連自己寫檢討。
幾個人一齊將視線投向錢雨婷,儼然把錢雨婷看成了團隊裏的主心骨。
一人開口道:“雲崎,蘇校長。嘉怡到現在都沒醒來,我們是不是要請校醫來看看我擔心她是被人所迫,沈順琨對她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是呀,我看剛才沈順琨走的時候,打陳嘉怡那麽響的一個巴掌,嘉怡都沒動靜,會不會是沈順琨這混蛋給嘉怡吃了什麽肮、髒見不得人的藥,才讓陳嘉怡到現在都沒動靜”有女生搭腔。
錢雨婷也點頭道:“蘇校長,我懷疑嘉怡是被人陷害了。她平日裏就跟沈順琨不對付。怎麽可能會在寢室裏邀請沈順琨與她做那事。這太荒謬了。”
陳嘉怡長睫動了動,想順勢借著眾人的幫腔,緩緩睜開眼睛,裝作自己是受害人的模樣。把一切都推給沈順琨和蘇晴晚。
就是這對賤人坑害了她,讓她現在像一條魚,被人赤條條的放在油鍋裏煎,生死不能,痛苦至極。
她恨啊,心裏的怨憤已然凝成實質。隻差得到一個機會,拿著長劍劈向這對賤人
陳嘉怡眼睛即將睜開的一瞬,頭上落下一道聲音,有人低笑道:“被人陷害了是麽我剛好在家學過一段時間醫術,我來替她看看。”
陳嘉怡身子震顫了一下。
這聲音,分明是蘇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