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蕭張演唱
歌聲宛轉如黃鶯,舞姿輕盈如飛燕柔美,甜潤的歌聲,優美的歌聲,時而像春風拂過眾人的臉頰,時而像波濤撞擊眾人的那清澈的小溪,時而像一曲輕快的樂曲,
歌曲愈往下走,給人的心靈震撼愈強。如同“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體貼再次讓我熱烈,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那優美的歌聲仿佛訴說著人間難舍難分的真情,詠唱著雪原中誕生的人世間最甜美的愛情。如同幸福的愛情正穿越繽紛雪原,向人間走來。
歌曲緩緩結束,震撼全場,
當鄧紫瑤鞠躬道謝走下了舞台之後,所有的觀眾才緩緩回過神來,網絡爆炸,
“天啊!不愧是天後,傾城如同的聲音簡直讓人沉迷,好想永遠這麽聽妖姬唱下去,這簡直是無法形容的享受!”
“震撼,太震撼,什麽叫好聽,什麽叫音樂,這就是,我終於知道什麽叫讓耳朵懷孕了!”
“太好聽了,視覺與聽覺上的雙重享受,這簡直和吸毒一樣,完全戒不了”
“好聽,實在太好聽了,支持妖姬,我們永遠支持你!”
震撼依然沒有停止,接下來上場的是蕭張,沒有意外,他演唱的歌曲是《霸王別姬》,當知道他演唱的是這首歌曲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震驚,
很多人都知道這是秦朗在拜師典禮的時候演唱的一首歌曲,震撼了不知道多少人,沒想到蕭張居然要演唱這一首歌,這一瞬間不知道多少人閃過了多少念頭,很明顯蕭張很看好這首歌,這讓很多人震驚,
同時也說明秦朗和蕭張的關係肯定不是外界傳言那樣,隻是名義上的師兄弟,兩人的關係肯定很不一般,想到這個“事實”,許多人倒吸一口冷氣,
電視機麵前的粉絲觀眾興奮不已,
“沒想到天王蕭張居然會演唱秦朗的歌曲,難道蕭張很看好這首歌,無法想象,如果加上這首歌曲,那秦朗就有兩首歌登上舞台了,這簡直不可思議,第一次登上春晚這麽重要的舞台居然就有兩首歌,這絕對要火了!”一個男人震驚道,
“我的偶像居然要演唱秦朗的歌曲,這是什麽情況,難道這首歌真的很好?”一個人不敢置信道,
“大新聞,絕對大新聞,天王蕭張春晚演唱歌曲居然是師弟秦朗的歌曲,這是蕭張看好這首歌還是要捧秦朗,秦朗絕對要紅了,而且是紅的發紫!”一個記住興奮不已,嘴唇顫抖道,
“天啊!這怎麽可能,雖然秦朗的歌曲確實厲害,但還不至於讓一代天王這麽欣賞吧!這可是春晚舞台,這麽重要的舞台居然不用自己的歌曲,這首歌難道真的很經典?”一個人喃喃自已不敢相信道,
“這絕對是要捧秦朗,絕對是,我不相信一個天王會沒有歌曲選擇,秦朗真是好命啊!”一個“猜透真相”的人感歎道,
“阿朗好厲害,天王蕭張居然會在春晚舞台上唱他的歌曲,不愧是我的阿朗,最帥了!”一個粉絲喃喃道,
“難道秦朗和蕭張的關係這麽好,蕭張居然演唱秦朗的歌曲,秦朗的手段好厲害,這麽快就和天王搞好關係,前途不可限量啊!”一人感歎道。
“阿朗加油,我們支持你,阿朗最帥!天王好眼光,居然看出了阿朗這麽頂尖的歌曲,果然是天王!”
舞台上,蕭張並不知道電視機和網絡上的議論,他穿著一身米色西裝,襯托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他長相英俊,器宇軒昂,帥氣逼人,全身上下散發出成熟的男人魅力,不經意間又流露出一縷滄桑的氣質,讓人怦然心動,他的嘴角帶著微笑,整個人看上去魅力十足,非常吸引人。
他從容淡定的站在舞台之上,音樂伴奏聲緩緩響起,他拿著話筒緩緩閉上了眼睛,低沉洪亮的聲音緩緩響起,擂鼓伴奏聲回蕩,縈繞全場,
我站在烈烈風中
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望蒼天 四方雲動
劍在手 問天下誰是英雄
歌詞霸氣凜然,豪情衝天,劍指四方,俯瞰天下英雄,問誰是敵手,再加上蕭張全身氣勢的配合,席卷全場,所有人凜然,這一刻的蕭張霸氣衝霄,寒風之中,熱血狂飆,豪情衝天,宛如站在泰山之巔,俯瞰天下英雄,絕強的氣勢籠罩全場,所有人渾身顫抖,不能自已,
震撼,所有電視機麵前的觀眾眼睛睜大,不敢置信,霸烈的聲音如同戰場上的硝煙彌漫,風起雲湧,所有人心髒狂跳,汗毛倒立,他們沒有想到這首歌曲如此霸道。
在天王那強大的感染力和極致的渲染力之下,這首歌曲變得豪邁霸氣,氣勢激昂,豪情衝霄,雄渾的伴奏讓歌曲更加激烈,如金戈鐵馬,馳騁沙場,無人可敵。
人世間有百媚千抹
我獨愛愛你那一種
傷心處別時路有誰不同
多少年恩愛匆匆葬送
歌聲猛然上揚,如泣如訴的歌聲仿佛訴說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夾雜著一絲傷感的歌聲緩緩飄蕩,時光如逝,匆匆而去,多少刻骨銘心的愛念也飄然而逝,隻空留紅顏白骨,
雄渾的歌聲有一種金屬般的質感,將鏗鏘相擊的刀劍之聲連成一片奇異的音樂雪原。那是力量之美,是強者之音,那是兒女情長,也是英雄豪邁。那樂聲與聽者的心靈撞擊,發生了強烈的共鳴與互動,如同一道翩躚於雪原中的飛蝶,追隨著醉人的音樂翩翩起舞,融入了同一幅雪景之中。
所有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強大的感染力讓所有人仿佛伴隨著歌聲裏麵的主角一同經曆著生死與共的戰場生涯,如癡如醉,
我心中你最忠
悲歡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換我毫情天縱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淚向天衝
來世也當稱雄
歸去斜陽正濃
歌聲漸漸低沉,豪邁的歌聲讓人不自覺的心潮澎湃,仿佛悠揚的聲浪碰到遙遠的群山,群山發出回響;聲浪越過延河,河水演出伴奏;幾翻回蕩往複,一直輻散到遙遠的天邊,
歌聲拖得很長很長,久久回蕩在全場,又散發出很遠很遠。人還沒看見,已經先聽見歌聲了;或者人已經轉過山頭望不見了,歌聲還餘音嫋嫋,不絕如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