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難以勝任
早晨，楚泓博和秦若芸吃完了飯，等著洛纖塵過來。
秦若芸雖沒有說自己已經原諒了楚泓博，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緩和了許多。
因為昨天的事發生的太突然，楚泓博和秦若芸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已經被「揭穿」的事實。
雖然他們隔著個房間，但他們「不謀而合」，不管怎麼思前想後，就是睡不著覺。
夜裡，他們從頭到尾將自己發生過的事又順了一遍，越想就覺得哪裡越不對，越不對就越想，一不小心，想睡睡不著了，就熬了個通宵。
他們坐在那裡像條已經被晒乾的鹹魚似的，打不起精神。
現在，對他們來說，什麼緣能強化，什麼空間殘餘，都沒有睡上一次好覺重要。
過了一會兒……
洛纖塵來了。
不同的是，今天本應是正式開始監督他們訓練，卻被楚泓博和秦若芸弄出了一種準備秘密炸毀風緣大陸的感覺。
「洛纖塵，快進來。」秦若芸招了招手，有氣無力的說。
洛纖塵一進門便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著實「嚇了一跳」。
「你們……怎麼……了？」洛纖塵以為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眼。
「昨天晚上，聽你這麼一說，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今天就成這個樣子了。」楚泓博打了個哈欠。
「其實，你們只要不離開這房子，你們應該是安全的。」洛纖塵一臉認真，卻又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著，「去用涼水洗洗臉，讓自己清醒一點吧。」
秦若芸點了點頭，說：「試過了，只能維持一小會兒。」
「離規定開始訓練的時間只有有幾分鐘了，你們現在怎麼辦？」
「啊？哦哦。」秦若芸打了個哈欠，「我也不知道啊。」
「唉，我現在總算是知道師父為什麼要派我來了，但凡是派來脾氣不好的，你們現在就要被打醒了。」
洛纖塵在他們面前走來走去，想著眼下能解決問題的方法。
「要不你們試試……」洛纖塵話還沒說完就被秦若芸打斷了。
「嘶……」秦若芸彎著腰，用手扶著頭。
「你怎麼了？」洛纖塵有點慌了，連忙跑過去扶著秦若芸，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像「炸彈」一般的人。
「我有點頭疼。」
「你的葯在哪？」
「這兒。」秦若芸的手有些顫抖的將隨身攜帶的藥瓶交給洛纖塵。
「我……我也……」楚泓博有點站不穩了。
「這是什麼事兒啊！」洛纖塵一邊心想著，一邊強行分身成兩個人：纖和塵。
「來，做好。」
「快吃藥。」
「來，張嘴喝口水。」
「快點咽下去。」
「好點了嗎？」
洛纖塵忙裡忙外，又強行分身、合二為一，喂好葯后，直接累的坐倒在地上。
「以後還是不要強行分身了。看來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洛纖塵心想著。
「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洛纖塵說著。
只是，無人回應。
洛纖塵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些結巴的說：「你們可別……嚇我啊！要是還……沒過去，好歹……吱一聲啊。」
「不對啊，他們不會睡著了吧？」洛纖塵心想著。
「秦若芸，秦若芸。」洛纖塵晃了晃秦若芸的胳膊。
「啊？」秦若芸微微的睜開眼，「放心，我還活著，就是……太困了，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呼，睡吧，睡吧，會沒事的……訓練什麼的，現在就別管了，好好睡一覺吧。」洛纖塵一邊對著秦若芸輕聲的說，一邊梳理起秦若芸略有些雜亂的髮絲。
「這事要是攤我身上，我也會很緊張吧？看來，師父這是在把我往火坑裡推啊！」洛纖塵一邊心想著，一邊將調好的傳音石放到桌上。
「嘶……咳咳……」洛纖塵捂著嘴，盡量壓低著聲音。
「強行分身的副作用發作了嗎？真不知道我當時怎麼想，怎麼就……唉，因為我們的身份不同吧？」洛纖塵想著，幾秒后，她的眼眶濕潤了。
洛纖塵看了看楚泓博和秦若芸，拿出了傳音石，向門口走去。
「師父，這活兒我是真的幹不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洛纖塵強顏歡笑的說。
「怎麼了？」傳音石那邊傳出了一種中年男子的聲音。
「您還問我？您心裡不清楚嗎？」
「當初硬要出去歷練歷練的人可是你，現在這正好能磨練你的性子。」
「這……這不一樣啊。我整天被嚇個半死，怎麼熬啊？」
「怎麼？想回來了？」那個人打趣道。
「嗯嗯。」洛纖塵點了點頭，儘管那個人看不見。
「不跑了？」
「不跑了。」
「你可聽話？」
「聽話。」
「真的？」
「真的。」洛纖塵期待著。
「可是我現在又不想讓你回來了。」
「哦，那算了吧。」洛纖塵心灰意冷的倚著門，她現在完全不知道該依靠什麼。
「不過，你這小丫頭，答應的挺好，但最多就是嘴上說說，我的話你是一點兒也沒聽進去嘞。」
「嗯，應該沒有。」一種無助感湧上心頭，洛纖塵現在無心與他交談。
「你……唉，長大嘍長大嘍，我管不了了。你光顧著他們，你自己呢？事到臨頭，還給我裝！」
洛纖塵一驚，差點把傳音石扔出去。
「什麼啊，師父，我完全聽不懂啊。」
「你啊你，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以後就別回來了。」聽上去那個人有些生氣。
「別啊，師父，我說還不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