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女人的獵物
李家二媳婦小蓮對李小丫十分疼愛，但是李小丫並不是是李家二媳婦小蓮的親閨女，而是養女，原因是李家二媳婦小蓮和李家老二不知誰的毛病，就是生不出孩子來，所以沒辦法，就先抱養了一個小丫壓壓子，可還是不管用，現在小丫都十一歲了，李家兒媳婦的肚子還是沒有起來。
整天聽著村裏人的閑話，說是一隻不下蛋的雞，這事成了小蓮和李家老二的一塊心病，幹什麽都沒有勁，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隻能將小丫當親閨女養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小丫的身上了。
林寡婦的兒子杜小強也在這個班，她說道：“我們小強也不錯，你看喬老師的評價，‘身高力壯杜小強，樂於助人熱心腸，田徑賽場顯英豪，數學成績要跟上。’”
盧秀英和小蓮聽了咯咯笑了，小蓮道：“還誇呢，人家喬老師意思是說讓你家小強數學成績趕緊跟上。”
林寡婦不依不饒說道：“那我們小強還是體育健兒和好心腸呢。”
“你看我們小惠的評價，‘秀外慧中陳小惠，品學兼優班中最，百尺竿頭更進步，牢牢站穩狀元擂。’這才是好學生呢。”盧秀英驕傲地說道。
喬進又向各位家長講了一些孩子這個年齡階段的心理問題，以及家長要采取的一些方法等。最後喬進說道：“今天的家長會就到這裏吧，希望各位家長多提意見，我喬進會認真改正的。”
各位家長都散去了，林寡婦也走了，李家二媳婦小蓮卻纏著盧秀英非得去喬進辦公室一趟，要盧秀英幫著自己說個話，因為這件事直接說，太難為情了。
李家二媳婦小蓮知道盧秀英和喬進關係很好，她早就和盧秀英提到一件事，要盧秀英幫忙給喬進說說，但是盧秀英也存有私心，始終沒有跟喬進提起過。這次是在在坳不過小蓮，被硬拉著來到喬進辦公室。
小蓮把盧秀英推進喬進的辦公室，又主動帶上門，站在門口等著，平常什麽葷段子都能說出口的小蓮，這會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在用手搓著自己的臉頰。
喬進看到盧秀英和小蓮莫名其妙的動作，奇怪問道：“有事嗎？嫂子。”
盧秀英站在那裏，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開口。
喬進以為是為了孩子的事，微微一笑：“小惠是個懂事的孩子，平常表現也很好，你就放心吧。”
盧秀英說道：“不是孩子的事，是……”
喬進給盧秀英倒了一杯水，順手遞給她一把椅子，等待著她的下文。
盧秀英似乎想到了怎麽說，抬頭對喬進：“喬老師，有個事給你商量一下，希望你能幫忙。”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幫忙。”喬進聽到她一臉為難的樣子，估計著這事困擾了她，連忙說道。
“是這樣的，外邊的李家二媳婦小蓮你認識吧。”盧秀英問道。
“我認識，我還去過她家家訪呢，她給我擀的麵條吃。”喬進點了點頭，說道。
“那她長得怎麽樣你覺得？”盧秀英說道。
喬進麵色一愣，狐疑問道：“嫂子，你說的什麽意思，我沒聽懂。”
盧秀英看到喬進一臉緊張的樣子，原來心底的不快一下子消失了，笑笑了一下幹脆挑明：“不給你繞圈子了，是這樣的，小蓮結婚十幾年可就是生不出一個孩子來，開始一直是以為小蓮的毛病，夫家那邊都看不起她，後來她和她家那個到醫院檢查了一下，發現竟然是老二那邊的問題，李家人雖沒有了怨言，可這事也不好張揚著說，外人可都以為是小蓮的錯，都說她是一隻不下蛋的母雞，人言可畏，別看她整天嘰嘰喳喳的，心裏可憋哭了，有苦難言，我看著可心疼了。”
喬進感歎說道：“農村這個生育觀念呀，多少年都改不過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盧秀英接著說道：“一直無所出也不是事兒，他們夫家說希望小蓮能夠懷上孩子，哪怕，哪怕不是老二的也行，怎麽說這孩子將來也是在李家出生的，即使沒有血緣也有恩情，而小蓮也希望能在眾人麵前挺直腰杆做人了。”
喬進脫口而出：“這，這不就成了借種了嗎？”
“對，小蓮說了，要借種就要借最好的種，她挑來挑去挑上你了。”看到喬進一臉的驚訝，盧秀英聲音越來越小。
“挑上我？荒唐！”喬進在極力拒絕的同時，心裏其實還是挺驕傲的，不過一想到自己被定位為延續香火的工具，男人的自尊心還是有點受傷了。
“你看，我就說吧，這話不能說，即使說了，人家喬老師也不會答應的，人家是讀書人，可不能幹這荒唐事。”盧秀英小心地注意著喬進的表情，看到他臉色稍稍緩解了，想起了小蓮一再懇求的樣子，狠一狠心還是試著勸說喬進，“其實也不影響你什麽的，這樣，看著嫂子的麵子上，答應了吧。”
“這事豈能是看麵子的事情。”喬進情緒還是有些激動。
盧秀英最善於軟磨硬泡，接著說道：“喬老師，農村女人不容易，不看嫂子的麵子，你就忍心看著小蓮在街上抬不起頭嗎？小蓮也不想什麽，就覺得你是讀書人，和你生的孩子一定聰明。”
喬進聽盧秀英一說，不禁動了惻隱之心，是呀，人家借自己的種，還能讓自己風流一下，自己還在這裏拚命拒絕，顯得太不近人情了，而且說是借種，其實也是為了幹那點事，以小蓮的樣貌身材放到村裏麵也是一等一的出色，想了想，說：“嫂子，李家老二知道這事嗎？”
“知道，你是小蓮和李家老二共同確定的人選，說你的種好。”盧秀英見喬進有些鬆動，趁熱打鐵，“你就答應吧，就當樂於助人了，把小蓮和老二從水火之中救出來。”
喬進聽盧秀英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不當應顯得太不是那樣了，於是說：“嫂子，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可以幫這個忙，但我有兩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