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獲全勝
比賽並沒有因為兩人的小插曲而延誤,張溢兩人打的虎虎生風,陽剛至極。
歐陽雪和馮麗兩人則是小拳小腿陰柔秀美,再加上兩人都是長發飄飄,打起拳來決不亞於男子組。
兩組人馬都打的難舍難分,難分高下,接下來就是看誰先露出破綻,誰先下手為強了。
場地周圍很快就形成了二個方陣,男子組這邊幾乎全是女生,偶爾有幾個男生過來助助威。
而女子組那邊則是人山人海的男生們,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向前擠。早就傳聞大一.一班有個冷豔美女——歐陽雪,果然名不虛傳啊!臉上不拘一絲笑容,嚴肅至極啊!
比賽的白熱化也到了最後階段,女子組的馮麗體能上不占優勢,比較瘦弱,在雙方對峙了不到三十分鍾,首先敗下陣來,女子組的歐陽雪獲得了冠軍。
張溢和趙映龍兩人不為影響,還是奮戰到底,雖然速度上不及剛開始的時候快了,但兩人都注意起了招式的破解。
張溢突然一抬腿,急踢對方的胸口,趙映龍也不弱,能進入決賽,可不是徒有虛名的。
隻見他身體一退,抬腿迎來。“砰”兩隻腿碰在一起,他倆同時後退了兩步。
張溢剛一站住,腳下一點,立刻又彈了出去,一拳打向他的左肩。
趙映龍以進為退,左肩一沉,希望抵消張溢的攻勢。
張溢怎麽會給他喘息的機會,早就抬起右膝猛撞向他的腹部。
趙映龍本身體力就出現嚴重透支,沒想到張溢還能這麽快,無力招架,被頂個正著,“啊”慘叫一聲,身體彎了下去。
張溢左肘在他的背部用力一點,趙映龍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其實張溢並不想在肘部用那麽大的力量,可又一想,既然是比賽,就要全力以赴,即使給趙映龍機會,以他的性格看,必然以為自己看不起他,在耍他玩,所以輸也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張溢憑借這一擊獲得了冠軍。大一.一班以絕對優勢,包攬了男女組的兩個冠軍,這是以前幾屆從沒有過的。
在現場的領導和全校的師生們都抱以熱烈的掌聲,加以祝賀。
趙映龍趴在地上看著張溢,張溢一隻手伸到他的身前方。
趙映龍明白這是給自己台階下,至少兩人的實力之間還是有些差距的。
性格豪爽的他也不多想,伸手握住張溢的手,借力緩緩的站起來,
張溢看著表情痛苦的趙映龍說:“其實你也很棒,加油!”說著,緊緊握住他的手舉向空中,和他一起接受大家的祝賀。
趙映龍有些感動了,眼睛紅紅的,想說什麽卻又沒說,一個想法默默的在心中生了根。
比賽的結束就代表著軍訓的結束,簡單的頒獎儀式之後,就是領導們講廢話的時候了。
在官場經曆這麽多年,這些領導講話都一套一套的,還有些千篇一律的感覺,讓人感到乏味至極。
台下的許多同學都在和周公約會,張溢坐在郝佳的身邊,眼睛不時的偷瞄著她。
郝佳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不理他,一直在和女子組的冠軍歐陽雪小聲的議論著什麽,還不時的向張溢和趙映龍的方向瞟幾眼,嘴裏咯咯的笑著。
一開始,張溢兩人艘沒在意,但總是這樣,誰能不在意啊!趙映龍向張溢看了一眼,後者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趙映龍嘴角動了一下,好像是在歎氣。
張溢也想去聽她們兩個女生在說什麽,雙手環胸,雙目禁閉,養起神來。
在將近二個小時的長篇大論後,領導們也大約感到窮詞必露了,終於結束了講話。
隨著校長的一聲令下,同學們紛紛打起精神,報以“熱烈”的掌聲恭送領導們離場。
領導們走後,同學們也很有秩序的回到教室,接受班導師的教誨。最後老師說放假一天,回家好好休息之類的一大堆話,才離開了教室。
同學們拖著疲憊的身體都陸續的走出教室,張溢還在收拾著什麽,趙映龍走到他的身旁,約他明天吃飯,也不等張溢回答,徑自離開了教室。
當陽光再次普照大地的時候,張溢等人正在食堂吃早飯。
趙映龍一直沒來,想必中午一定會來他的。吃完早飯,沒事做的張溢就在宿舍裏上網。
現在大學的硬件設施還是不錯的,對於張溢這樣不經常上網的人來說,網絡這個世界自然對他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沒多久他就關閉了電腦,走到床邊,仰麵躺在床上。眼睛盯著上鋪兄弟的床板,呆呆的發愣,有時還壞壞的傻笑。
不知不覺的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鐺鐺的敲門聲將正做美夢的張溢吵醒,張溢醒來發現宿舍就自己一個人,隻好去開門。
門開了,趙映龍和歐陽雪站在門外,不用說,是找他吃飯的。
原以為隻有趙映龍自己,沒想到還有美女相伴,張溢心裏似乎明白昨天郝佳和歐陽雪的怪異行為了。
他笑了笑,請他們二人進屋。屋裏當然是男生宿舍的一貫作風,什麽襪子褲頭的,滿地滿屋的都是。
歐陽雪好像已經習慣了,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
張溢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忙收拾著滿屋的狼籍。
“不用收拾了,你快換衣服吧!我在樓下等你們倆。”歐陽雪很平靜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張溢看著趙映龍沒有多大反應,心裏正納悶呢。
“她都習慣了,以前常去我們的宿舍,嘿嘿!”趙映龍傻笑著說道。
“常去?”張溢有些吃驚,像他這樣農村出來的孩子,思想還是很保守的。
“是啊!是啊!你可真奇怪,快換衣服吧,我也下樓等你。”趙映龍也轉身下樓了,留下還在吃驚的張溢一個人在屋裏。
張溢很快就換好了衣服,下樓與他們會合。出了校門,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一家有名的飯店——怪味樓。
顧名思義,這家飯店就是有許多希奇古怪的吃食。
他們隨便點了些菜,基本上就是店裏的招牌菜,不一會兒就擺滿了桌子。
“來,映龍,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那天是我不好,先踩了你的腳,後來在賽場上出手又有些重了,我先幹為敬,在這裏給你賠罪了。”
張溢一飲而盡,以前從未喝過白酒的他,這次為了能交上這個朋友,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嘛!
趙映龍本來就是豪爽之人,見張溢都這麽說了,也端起酒杯,一個仰脖,酒已下肚,兩人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之後就是一些閑聊,侃大山,最後還是偶爾插嘴說幾句的歐陽雪說到重點上,
“我覺得你和郝佳的關係好像不一般啊?怎麽回事啊?”
張溢根本就沒什麽酒量,幾杯白酒下肚,早就有些飄飄然了,說話也稍微有些口吃不清了。
羅哩羅嗦的說了半天,才讓趙映龍兩人聽明白,原來就是彼此都有感覺,但又沒有進一步發展。
趙映龍已從心裏認了這個兄弟,當然不會就讓他們這樣下去的,心裏麵想著,臉上壞壞的笑著。
在一邊看得歐陽雪直覺得打哆嗦,不知道他這次又想出了什麽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