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呂袁之戰
公元190年9月,經過公孫瓚兩個月的攻伐,韓馥終於扛不住向袁紹求援,袁紹順理成章的進駐了冀州反客為主成為了冀州之主。
190年10月,袁紹在有了玉璽後果然野心比之前膨脹的更快了,欲立幽州牧劉虞為帝,呂布順勢而為,答應了公孫瓚的攻伐袁紹之邀,遂兩麵出兵,共擊袁紹。
呂布親自掛帥,領將:張遼、曹性、宋憲、魏續;軍師:郭嘉,率並州鐵騎十萬攻伐冀州。
而公孫瓚動靜也不,起兵擊殺劉虞後,率幽州五萬大軍,攻伐冀州袁紹。
眾所周知,袁紹身為四世三公,乃是爆兵最快的漢末軍閥,短短數月時間便已經擴軍到了十萬,然而還沒等精練,便迎來了呂布與公孫瓚的夾擊
“想見你父親麽?”蕭宇看著眼前在蹲馬步的呂玲綺,問到。
呂玲綺聞言頓時蹦了起來,問到“父親大人來啦?!”
啪!
蕭宇一板子敲在呂玲綺並不算挺翹的臀部上
“啊!”呂玲綺捂著後麵跳了起來,怒視著蕭宇。
“繼續蹲著。”蕭宇並沒有理會呂玲綺的眼神,而是繼續以平淡的語氣到。
“你你蕭大叔~!我已經蹲了一個時辰了,好累啊”呂玲綺原本想和蕭宇吵一架,但想起上次吵架,被蕭宇按地上打了二十軍杖,便開始撒嬌
蕭宇眉頭微皺,道“撒嬌沒用,以後你要上戰場,對方不會因為你是並州大姐而手下留情,甚至會圍攻你,將你俘獲,以此來要挾你父親。”
呂玲綺不服氣的嘀咕到“那我現在不是在河東軍麽”
“河東軍?什麽意思?”蕭宇聞言眉頭一皺。
呂玲綺以為蕭宇不高興了,頓時擺了擺手,急到“沒什麽,我繼續蹲就是了”著失落的蹲到了原處,開始紮馬步。
“河東軍是聽誰的?”蕭宇又追問到。
呂玲綺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委屈“在我來河東之前,甄氏的一個貼身丫鬟有一次就這麽我的,我是河東軍的大姐,還賴在並州做什麽”
蕭宇接著呂綺玲的話到“然後你就答應了你父親的話,來到了河東?”
“嗯所以我覺得,他們用我要挾你又沒用”
“這就要看你的價值了,你若是能夠成長為獨當一麵的大將,我自然不會放任你不管。”
呂玲綺臉上頓時露出一些不滿“蕭大叔,在你眼裏,隻有利益麽?”
“好聽點兒,這叫務實。”蕭宇到這裏又打了她一下到“好好練,我看會兒書。”著,蕭宇拿起身後桌案上的那本高價從遊商裏收來的《鬼穀子》殘篇開始翻閱。
呂玲綺滿臉不忿的嘀咕到“那些書有什麽好看的”
“比你好看。”蕭宇無意的回了一句。
帳裏的傳令兵突然開口問到“將軍,還要給呂州牧回信麽?”
蕭宇臉上頓時露出些許無奈,有些尷尬的到“嘶把正事忘了,信就別回了,告訴主公,我即刻帶兵前往魏郡,讓他兩個月後派人去魏郡接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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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線-——
江夏與廬江的域界長江之上
這裏有大戰船數十隻在江麵上行駛,呈三角形陣列沿江而上,為首的戰船上赫然插著一杆帥旗“孫”!
“報!少將軍,前方便是江夏下稚了。”傳令兵跑進船艙報到。
“好,下去吧。”那個被稱呼為少將軍的正是這支大軍的主帥,帥旗的主人:孫策!
孫策激動的到“這一戰我一定要打的漂漂亮亮,當父親大人對我刮目相看!”
張耀揚雖不忍心出言打擊,但還是隱晦的了一句,“黃祖乃是荊州為數不多的沙場宿將,盡管破之不難,但少將軍也不可覷。”其意思就是:孫策,你還嫩著呢。
孫策當即不服道“軍師盡漲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他黃祖若是有本事在這江麵上拉開陣勢與我幹一仗!我定打的他片甲不留!”
張耀揚幽幽的到“這是少將軍第二次這麽自信。”
“”孫策聞言臉色頓時一暗,滿臉的自信煙消雲散。
張耀揚攤開荊州地圖,沉聲道“江夏郡以四個隘口為守,其中首當其衝是夏口,而其治所是在西陵,距離夏口也並不遠,將軍想拿下江夏郡,就必須先攻夏口,而夏口如今有黃祖的防守,且夏口屯糧盛豐,我軍想要盡快攻下夏口,圍而不攻的辦法已然無用,且此處並沒有堅守的地方,如果劉表派兵來援,我軍很有可能受到兩麵夾擊,遂速攻為上。”
“速攻又分強攻與策攻,強攻不一定能成,且就算成功也要損失慘重,遂強攻為次,策攻為上策攻策攻”張耀揚到這裏手裏白玉折扇一合,一邊走著,一邊用折扇輕輕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有了!”張耀揚突然眼前一亮手持白玉折扇指向地圖上的一個點。
孫策隨著張耀揚指的地方上看去,眉頭微皺“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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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線-——
夏口
駐紮在夏口的荊州軍水寨中
忽悠一校疾步入內,單膝跪地報到“報!將軍!江東軍已經派十萬水軍前來攻打我水寨,此時已經進入兩州邊界的長江之上。”
“什麽?!江東軍竟然來的如此迅速!”在帳內帥座上的那名中年男子頓時驚起,不敢相信的看著傳令兵。
這時大帳內一員將起身道“將軍,末將以為,夏口水寨經長期修繕、囤積糧草、士兵又是經過長期訓練,可謂是牆高、兵精、糧足,將軍隻要堅守待援即可。”
中年男子這時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故作沉穩道“這本將軍自然知曉,豈用你來提醒?!”罷轉頭看向傳令兵“對方統軍主將是誰啊?”
傳令兵回到“是孫堅長子孫策!”
中年男子沉思片刻,問到“孫策?就是那個在汜水關被張繡大敗的孫策?”。
傳令兵又應到“是!”
“哈哈哈!揚州無人麽?竟派一乳臭未幹的兒前來,傳令點起兩萬水軍,隨本將軍出戰,迎擊江東軍!”中年男子罷一拍桌案,呢喃到“派一兒前來,這真是不把我黃祖放在眼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