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要醉了
剛濤見龍翰文一片盛情,就說聲謝謝,將藍金卡收下。
龍翰文說:「不知大家明晚是否有空,賞臉來我的王者KTV唱歌,不勝榮幸。」
徐文強巴不得有這機會,連忙說:「龍先生太客氣,我身為同學會會長謝謝您,一定帶大家出席。」
鈴鈴鈴……龍翰文手機響了,他接聽后細聲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後神色凝重地在龍嘯天耳邊說了幾句話,老將軍點了點頭,站起來說:「各位,我們還有點俗務處理,就先告辭了,今晚由我做東,聊表心意。」說完,向剛濤笑著握了下手,和龍家眾人匆匆離開了,龍妍臨出門口時對剛濤淺笑了一下,這是她今晚第一次笑。
大家送他們出了包廂,繼續吃飯,蘇健談起剛才的球賽,取笑剛濤是扮豬吃老虎,開始隱藏實力,其實那麼厲害。
這可就讓徐文強尷尬了,他向曹輝使個眼色,往桌上的酒瓶努努嘴,曹輝會意,一把拿起酒瓶,走到剛濤面前,歪笑著說:「高手,賞臉和我走一個么。」
剛濤已經開始頭昏腦脹,連忙擺手推辭。
曹輝就想這樣,哈哈一笑說:「別裝了,知道你能喝。」右手箍著剛濤肩膀,左手舉起酒杯就灌酒。
「我幫他喝。」汪晴在旁邊一把奪過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既然校花這麼海量,那我們不能冷了場呀。」徐文強說完,和吳子豪一起過來向汪晴敬酒。
剛濤知道這幾個傢伙不懷好意,走到窗邊,打開手機,點了點燕青,
燕青:木兄弟何事?
木木:我要醉了,有何辦法?(三個流汗表情)
燕青:小事情,我讓武二哥來幫你。
很快,顯示行者武松要加我好友,馬上通過!
木木:武二哥,解酒有何良方?(三個拱手錶情)
武松:兄弟,這個好辦,你會流星拳嗎?我教你運氣方法,想當年我在景陽岡遇見老虎時,正一身酒氣,憑著我膽量,坐在那老虎身上,用流星拳一拳接一拳將酒氣打出,所謂一分酒一分氣,一分氣就一分力………
木木:我不會流星拳呀(流汗表情)
武松:那我教你,只要你勤學苦練,我保證你一年之後必有所成,所謂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木木:武二哥,我馬上要解酒的辦法,有嗎?急!!
武松:這個嘛,你倒提醒我了,你找面鏡子,將你自己從頭看到腳,意念聚在腳底湧泉穴上,脫掉鞋,找只狗或找棵樹,一腳踹過去,同時念咒語:噢瑪唄美吽,那酒氣就過到那狗或樹身上啦,哈哈!
木木:謝謝武二哥!
武松:兄弟客氣啦,有空來喝酒不?我明天約了魯智深楊志林沖喝酒,上次讓楊志得瑟了,我這次想好對策,我………
剛濤趕緊關閉了聊天,想不到這武松武二爺還是個話癆。
剛濤走回桌上,看到汪晴已被他們三個人圍著車輪戰,喝得兩頰如抹了胭脂一樣紅撲撲的,她剛才出手相救,幫剛濤解圍后,卻見剛濤離席走去窗邊看手機,不禁十分失望。
剛濤見汪晴面帶慍色,不禁詫異,等看到三人輪番對汪晴踫杯敬酒,就明白了。
剛濤拿起個酒瓶,在一個酒杯里倒滿茅台,對徐文強說:「徐會長,我回敬你一杯吧!」說完,飲下一杯酒。
徐文強三個傢伙都是酒經沙場的,看剛濤送上門,樂了,徐文強喝了一杯,然後說:「剛濤,打球輸給你,我認了,至於喝酒,我們也賭一把吧!我和你改喝大杯子,喝到誰投降或喝吐了,就算輸!」他看剛濤酒量不行,想趁機將剛濤喝倒,羞辱一番。
曹輝、吳子豪跟著起鬨說好。
徐文強拿出個銀行卡,揚了揚,說:「這卡里有五十萬現金,如果我輸了,錢歸你,如果你輸了,龍總給的藍金卡歸我!」
他知道王者集團的藍金卡只制了十張,每張卡可以消費一百萬,而且裡面含有的人脈,就不止是一二百萬的價值了,自己酒量肯定贏,這買賣穩賺不虧。
徐文強的司馬昭之心,全桌人皆知,除了汪晴、蘇健擔心剛濤,馬上提出說這不公平,其他同學都不敢出聲。
剛濤看到汪晴一直維護自己,心中溫暖,醉態之下的她,更是風情萬種,不覺勇氣徒增,就一口答應,將藍金卡拿了出來,和徐文強的銀行卡放在桌上,並各自寫下卡的密碼。
曹輝拿來六個喝啤酒的玻璃杯,全倒滿茅台,剛濤、徐文強先喝三杯。
剛濤三個大杯茅台下肚,立刻肚子翻江倒海一般,喉嚨和胃都像火燒,說不出的難受,馬上就要吐了,就借口包廂空氣悶,走了出去透透氣。
試武松教的方法,得先找棵樹或找個動物,看到樓下馬路就有樹,剛濤正想下樓,突然後面有隻手一把拉住他的衣領!
「想溜!」徐文強得意地笑,他看見剛濤難受就馬上跟出來。
剛濤一眼瞥見包廂門口的大理石柱光潔如鏡,正好映出自己和徐文強,心念一動,不如把人當狗辦吧,馬上對著柱子從頭到腳掃過,意念聚於右腳湧泉穴,一個轉身,面對徐文強,右腳對著他肚子踹去,同時念念有詞:噢瑪唄美吽!
徐文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剛濤會踹他,一連後退幾步,差點跌倒,回過神來,不禁破口大罵:「偷襲老子?你瑪逼的找死!」同時覺得突然一片頭昏眼花。
剛濤咦了一聲,怎麼不靈呢?
哦!馬上他想起,武松說要光腳踹,而自己穿著運動鞋,莫非功力受影響,要踹多一腳?
正想著,徐文強已經掙扎了起來,踉踉蹌蹌走來,揮拳就打,剛濤繞到他背後,意念在右腳湧泉穴,念念有詞,噢瑪唄美吽!一腳踹到他屁股上。
徐文強一個前沖,撲到地上,象只王八一樣四腳趴地。
曹輝、吳子豪聽到動靜,趕緊衝出來,看到徐文強倒在地上,連忙扶起來,到包廂坐下。
「會長,是剛濤在外面對你動手嗎?」曹輝問徐文強,他看見走廊只有他們兩人,十有八九是剛濤推倒徐文強。
徐文強傻了一樣,覺得頭大如鼓,剛才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酒在胃裡突然一涌,喉嚨一痙攣,嘩聲吐出來,吐得滿地都是。
剛才大家看剛濤、徐文強賭酒,三大杯酒至少有七兩,喝完后剛濤難受得要命,徐文強仍談笑風生,似乎勝負已定,誰知眨眼功夫,反而是剛濤逆襲了。
曹輝暴怒,一手揪住剛濤衣服,厲聲說:「你到底下了什麼黑手?!」
「剛濤這小身板,難道還能把會長弄到地上去?」蘇健連忙來拉開。
大家覺得也是,要說剛濤這瘦瘦身體能摔倒高大健碩的徐文強,是絕不可能的。
曹輝不停追問徐文強,可徐文強自己都不記得了,只會一直擺手,一直吐,房間里一股很濃烈的酸腐味,大家都捂住鼻子,女生們更覺噁心,就都紛紛告辭走了。
蘇健笑嘻嘻把桌子上兩張卡拿起,向曹輝揚了揚,交到剛濤手上說:「我們也回了吧。」
剛濤踹了兩腳后,頓時神清氣朗,酒氣全消,說不出的暢快淋漓,隨著蘇健走出佛笑樓。
汪晴已電召了代駕師傅,正在開著她的車駛離,車窗落下,汪晴托著腮,面紅紅,醉眼有點迷離,剛濤想起沒有拿到她的微信和手機號碼,正想追上去,但車已經開遠了,不禁有點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