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夏日炎炎
美好的夏日到來了,在樹林裏,在清泉邊,聽木蕭風颯,看潺潺溪流。這是淳樸的,也是美好的。淳樸和美好的日子,總是能讓一個人如孩子般笑著,對著樹林笑,對著清泉笑,對著……
“我TM救命啊!”胡日常在草原被怪物追殺中,“笑個屁啊你們還笑!”
對著正在怒吼的胡笑,也是夏日的一部分呢!(大霧)
“我說你們別笑了!快來幫幫我!”
“放心!絕對不來!”
“……損友……”胡一邊嘀咕著一邊開弓搭箭,一箭化作了九根箭矢,還燃燒著火焰,落地就轟隆隆地爆炸開來,逼退了一隻企圖朝他臉上爬的蜘蛛,然後又是一箭炸死了蜘蛛君。胡眼疾手快地拿走了鐵錠和元素精華,道:“話說這個元素精華是不是對我們沒用了啊……那我們要不要扔了?”
吃肉從胡的手中把元素精華拿了過來:“誰知道呢,但是既然是個土屬性的,總會有什麽時候要用上的,我卻之不恭啦。”吃肉說得沒錯,誰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有用,有些NPC急需這類進階的稀罕玩意,總會拿出比起它真實價值高出幾倍的東西來換它。
比如上次他們就拿一個很普通的木屬性元素精華換了兩千個鐵錠……那一把真的是賺翻了,因為一個元素精華賣給商城也就是二三十鐵錠罷了,哪怕是稀有的光屬性和暗屬性元素精華也隻能賣五十個鐵錠……
當時他們是真的特別不確定,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聽錯了,還和人家確認了好幾遍……
今天,從日期上說,應該是吃肉他們來到草原的第一天,不過胡已經來草原玩了好幾趟了,還順手給紫玄解決了兩個偷渡進來的二階內奸。草原比主世界……按紫玄的說法,是要大上很多的。不過至今胡也沒找到草原的邊際所在,也就沒有去想這件事了。
不過就從視覺效果上來看,草原確實比主世界要寬廣很多很多,因為草原畢竟是草原,一望無際,遠眺的深度能達到一兩千米,如果站在製高點,甚至可以看見相隔三四千米的人。這和胡作為弓箭手,視力本身十分出色有一定關係,但是主要還是在草原本身的原因。
今天他們來到草原,本身就是要完成紫玄托付給他們的一個任務。他們也算受了紫玄不少的恩惠,突破二階的穩功和絕大多數的元素之魂都是紫玄給他們弄來的,現在——照著胡的說法——是先還點利息,等以後有機會了,再還回真正的大部分。
今天他們的任務是去殺掉共計十六個二階和一個三階,這些人目前的位置紫玄已經注明了,但是他還告訴了胡他們,他們的安全是第一位的,盡量不要冒險,三個月時間差不多能解決掉所有人,如果實在弄不死那個三階,可以向他略微地求助。
就算紫玄沒有說,胡本來也就不打算冒險。他知道,冒險這件事,如果說自己有把握逃出來還行,但是如果沒把握逃出來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了,小命隻有一條,他不能輕易地冒險啊……但是他還是打算這麽做了,時間就在今天中午。
這麽做的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一個就是他們現在極度需要經驗,而最好的提升經驗的辦法就是殺戮。如果真的能擊殺一個三階,那提供給他們的經驗足以讓他們連續升兩三級,畢竟紫玄也沒讓他們上交魂魄對吧……所以……對自己也有好處的事情,為什麽不幹呢?
十六個二階和那個三階的資料,紫玄已經給了他們,雖然說並不怎麽詳細……但是隻給了他們大概的等級跟屬性,雖然隻有這倆但是實際上也不少了,根據這些足以規劃一個不錯的進攻計劃。他們今天其實主要還是隨機應變,但是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草原很廣闊,一旦驚覺了他們,他們一跑,誰也找不到了。他們看似有三個月的時間,但是紫玄知道的比他們要多很多,這三個月的時間估計大部分是留給他們成長的。不過……他們也等不及了,就今天吧。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胡啊……”一直在旁邊研究這個資料的吃肉滿臉鍋底色的拉了拉胡的衣袖,胡探過頭去看了看,破口大罵:“這什麽玩意!”
資料上赫然寫著十二個大字:孫龍輝,火屬性,三階八十六級。
看到這十二個大字,胡的臉也黑了。
三階八十六級啊!這……隋然還沒到四階,但是這……對他們來說和四階也沒什麽區別了吧……雖然說進階會把體內的元素含量提升幾十倍,但是別忘了,每一階從一級到九十九級也有差不多三四倍的差距,他們對付一個八十六級和對付兩個二十多級的三階已經差不多了。
看著那發黑的十二個大字,他們幾個人的臉色已經和印刷這東西出來的魷魚墨水差不多了……幾個人就坐在翠綠的草地上沉默了一會,然後BT一聳肩膀:“這怎麽辦……不還是得去殺?不然等會再去?”
“等個屁啊,今天去。”胡突然開口,感情他是有什麽底牌?還沒拿出來的底牌?BT下意識地就要開口,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不問了。他們都有自己的秘密,萬一胡真的有什麽好辦法也說不定呢。
如果換別人說不定就直接開口質疑了,但是……BT畢竟是BT啊。
胡笑了笑,把玩著手上那幾個閃閃發亮的戒指。這些戒指是鄭家的,他們不知道有什麽用,但是他胡可是知道。紫玄特意問過他這些戒指的來曆,胡一笑略過了,紫玄也沒再問。但是他臨走之前囑咐了一句,這個戒指……是用來引動天地之力的,七個一塊發動……會形成一個小型的元素風暴,五階以下卷進去,必死無疑。
這是鄭家的底蘊啊,是他們老祖一代代傳下來的,但是就這麽破費了……
當時胡笑得就和一隻小狐狸似的,特別地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