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鄉村之旅(五)
我表哥許耀他去灶台旁邊看起了柴火的火焰,是大還是小,這種情況下,我的事情就變得簡單極了。也就是喝點什麽東西,進到屋子裏麵,休息著坐在椅子上麵,或者是回到臥室裏麵,躺在床板子上麵,呼呼呼的睡上個四個小時。這種感覺可真是愜意,是平常不會有的。畢竟是我已經辛辛苦苦的幹活幹了四個小時了,說不累是假的。
不知道我哪位表哥許耀,在我幹活的這四個小時裏麵,究竟做了什麽,有沒有休息一下,也就是躺著睡大覺補充一下體力。我可不管他有沒有睡大覺,我是困的真的不行不行了。說是不困的人,那可真的是很假很假了。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一大早上就四五點鍾醒來的,要不是自然醒,是被叫醒的,然後嘰裏咕嚕的收拾一堆行李。行李收拾之後,還要去吃早飯,吃早飯這個吧,我就不評價什麽了,畢竟我是一個小吃貨,能讓啊我吃一點點早飯,我都覺得是天大的施舍呢!
吃過了早飯,這一切其實啊,還沒有結束呢,因為啊,我還需要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我媽媽的帶領下,我和我表哥許耀,把房間退掉了之後,一人拉著一個大行李箱,然後不顧奔波和勞累,一路顛簸著坐著車,來到了這個位於雲南深處的一處鄉村之中。在這裏,遇到了我的一位說話有著特別清晰的雲南口音的表親姨母,然後在這裏我們達成了一個生活中的類似的養成小計劃。這個養成小計劃呢,也是十分特別的一個小計劃。說是小計劃,我都感覺他快十分宏偉了都。
畢竟這是雲南人的秘密啊,全國那麽多家雲南米線,哪家店麵做的雲南米線,會有雲南人自家煮的一半正宗啊!誰也不清楚,到底哪家店麵會更加正宗。但是,我是真的不得不說一句,有一說一一下子,雲南人的過橋米線,的確是好吃到不得了。當中屬雞湯,是最好喝的。
又說到這個正宗的雲南雞湯了,不知道要用什麽詞語來形容這碗雞湯,兩個字好喝,三個字超好喝,四個字非常好喝,五個字,非常好喝哇。說真的,其實這邊的雞湯,也不是那種喝了一次就讓人感覺特別特別好喝的,怎麽說呢,這邊的雞湯,也不過就是一碗普通的雞湯,要是把他當成了神物,那可真就是相當於無理取鬧。
畢竟,這碗雞湯,每個人喝的話,都有每個人獨特的不同理解吧,或許有的人覺得特別好喝,有的人就覺得很一般吧!反正對於我來說,我能喝出來他和我們家這邊做出來的雞湯,完全不一樣的味道。具體要怎麽說呢,我也沒辦法想象,總之也就是不太一樣吧。
畢竟兩個地區說的方言,都有一些差別的呢。誰又能夠去想象,那個什麽什麽東西,北方和南方是一樣的!若說是一樣的東西,也不是沒有,每個人的相同型號的手機,那在南方還是北方,都是一樣的。可是,這種自己家做出來的東西,在我家是這麽做的,可能都不需要南北方的差異吧,換做一個別人家,比如什麽鄰居家,都不太一樣的吧。
說起來,這碗雞湯,我隻吃過了我這位表親姨母做出來的雞湯,覺得還很好吃的,不知道,我換一家我表親姨母的鄰居家裏麵,他要是做出一碗米線,那個雞湯,會不會也很好吃啊!關鍵是我不在乎它是否好吃,我在乎的是那碗雞湯,會不會和我表親姨母家裏麵做的不太一樣。
其實,也根本不需要過去嚐試了,就像我自己說的,那結果的話,肯定不是一樣的啊,誰也不會想到,那種情況下還會一樣的吧。畢竟兩個家庭,哪怕是兩個人,他們做事或者是生活的習慣也會不同的吧。這就是生活的魅力,這就是特別的意義。
這個世界上麵,每個人都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個體。他們有著,也是我們有著,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我們的獨一無二,並不是一次特別的壞處。它讓我們能夠分辨出自我,然後去做自己,而不是在某個地方,看著周圍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聽著周圍和自己說話聲音一模一樣,看著周圍和自己動作一模一樣的人。
這是世界賦予我們的意義,這是大自然交給我們的權利。我們成功的生活在世界上麵,聽著音樂,唱著歌,看著喜劇,欣賞人生。這人生的諸多苦難噥,都是由人心惶惶而變化來的,為何人心惶惶,不過是因為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我們怕別人不接受這樣的自己,所以,就會人心惶惶而已。或許,這就是我們生活的意義吧!
想著這些,我躺在了臥室裏麵的小床上麵,睡著了。再醒來,是我媽媽叫我出去,原來四個小時的時間,這般快速就過去了。現在的我,又該出去外麵,然後到灶台旁邊,按照我表姨母的指令,一步一步的完成製作這道米線的專屬雞湯的任務。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最後我和我表哥許耀煮出來的這碗雞湯,到底能不能喝。可別說放進米線裏麵,當成是配料了。就說單單純純的喝下去,我感覺,都會是一道黑暗料理,難吃的緊。
這就是為什麽,我平常在家不怎麽敢自己做飯的原因。我呀,充其量也就是我爸爸還有媽媽都不在家裏麵的時候,自己煮一碗泡麵,給自己犒勞一下餓著的小胃。就別說什麽高級的食物了,就說上次去我姥姥家,做的那個什麽禦好燒,那還是我第一次做的比較成型的東西。大家都說好吃吃,我自己嚐試了一下,也還可以,不過,我總覺得,那都是因為當時的我,十分的餓。如果我當時有一點點不餓的話,那麽我也不會覺得,我第一次做的那個禦好燒,有點好吃。
不知道,這次的雞湯味道會如何,不過,我的這位表親姨母已經讓我打開灶台上麵的鍋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