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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四、五章 等你

  第二百一十四章


  春雨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掩飾,但其實內心深處卻並不想離開淩毅然,他那麽愛他,甚至願意為了他而放棄報仇,又怎會離開他,可一想起每夜在炎蘭睿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一想到自己曾經那般低賤的求炎蘭睿帶他離開,他便真的覺得自己再沒有資格帶著他身邊了,更何況他身上還背負著整個炎國的使命,可當淩毅然真的趕他走時,他便覺得自己的腳下綁了千斤重擔,而這千斤的重擔雖綁在腳下卻重在心頭。


  春雨最後跪倒在地,低著頭任由淚水滴落在地,而在淩毅然的愛麵前他最終敗下陣來,他沒有辦法,真的沒辦法再一次離開他,所以就算淩毅然像剛才那樣粗暴的對待自己也無所謂,隻要他別再趕他離開。


  淩毅然轉過身來,看著跪倒在地的春雨,心中不禁有一絲歡喜,這是不是意味著春雨不想離開自己,可看著春雨微微顫抖的身體,他知道春雨在哭泣,而他的心在流血。


  “為什麽不走?”為什麽寧願流淚也不走?你知道嗎,你的淚讓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嗎?隻要你一流淚,我便什麽都能妥協,即便是你的離開。這些淩毅然沒有說,因為實在太痛了,便無法說出口了。


  “我失敗了。”春雨低著頭聲音沙啞的緩緩道出原因。


  “什麽?”淩毅然微愣,不明白春雨所說的四個字是什麽意思。


  春雨這才抬起頭,一雙通紅的淚眼看向淩毅然說道,“我失敗了,我逼著自己忘記春雨的一切,忘記對你的愛,逼著自己做炎國的炎墨雨,逼著自己一次一次從你身邊逃離,可最終我還是失敗了……我已經無法,無法再讓自己離開你了!”


  我已經無法,無法再讓自己離開你了!


  聽到這句話時,淩毅然的臉上露出了心喜的笑容,自從春雨回到皓月國後,他便無時無刻不在害怕著春雨會再次離開自己,而如今他終於放下心來,同時也感受到了春雨對自己深深的愛意。


  淩毅然快步走上前將春雨抱在懷中,這是春雨第一次對自己展露愛意,而隻是這樣單純的擁抱著春雨,他便宵想了半年之久。


  “然。”在懷中的春雨突然輕喚自己的名字時,淩毅然還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他已經太久沒有聽到春雨這般喚他了,而這聲輕喚便代表著他的春雨回來了,而且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明白了這點,淩毅然低下頭吻住了春雨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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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五章


  “然。”在懷中的春雨突然輕喚自己的名字時,淩毅然還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他已經太久沒有聽到春雨這般喚他了,而這聲輕喚便代表著他的春雨回來了,而且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明白了這點,淩毅然低下頭吻住了春雨的雙唇。


  第二天清早醒來時,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春雨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似乎時間仍舊停留在半年前,或者說這半年裏的事從未發生過,而他也從未離開過淩毅然。


  房間裏的布置似乎與半年前無異,而且被打掃的很幹淨,春雨不由自主的朝靠窗的地方看去,那裏的桌子上果然放著幾張折子,雖然此時折子的主人並不在那裏,但春雨可以想象得到那人認真辦公時的樣子,還有那偶爾回眸看向自己時嘴角的那一抹笑容。


  自己不在的這半年裏,那人是否還在這裏辦公呢?春雨不禁這樣想道。


  春雨歎了口氣,想著這個時辰那人應該還在朝堂上,便隻著著中衣起身下了床走至窗前,將桌子上有些淩亂的折子規整好,然後微微推開緊閉的窗戶,坐在了那個人的位子上,深秋的天氣略微有些寒意,可春雨卻閉著雙眼靠在椅背上神情極為愜意。


  也不知就這樣閉著眼坐了多久,春雨感覺有人靠近便睜開了雙眼,卻見是淩毅然拿了件衣衫站在自己麵前,不禁有些驚訝。


  “然,你沒去上朝嗎?”


  “今天是休沐日,你看你穿得這麽少還開著窗戶,小心著涼,你還是這般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子,快把衣衫穿上吧。”說著淩毅然將春雨從座椅上拉起,親自為其穿上外衣,之後又親自為春雨束起發來。


  “然,你不問我嗎?半年前我為何失蹤還有右相叛亂的事是否與我有關。”春雨背對著淩毅然問道,早晚到現在淩毅然都未曾詢問過他這些,這讓春雨感到不安,尤其是自己失蹤後在伶人館所發生的事,至今他都不知該如何對淩毅然說起,因為他怕,怕自己說了後淩毅然會覺得他髒,覺得他下賤。


  淩毅然並沒有立刻回應,而是等到束好春雨的發髻,將其轉了個身麵對自己時才說道,“這些我不問,是因為我一直在等你準備好後主動告訴我,如果你一直沒有準備好,我也不會強迫你說。”


  看著淩毅然仿佛了然的神情,春雨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他沒想到原來淩毅然之所以不問是在等自己做好準備,或許淩毅然早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安也說不定。


  “然,謝謝你,我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因為我……我……”春雨如何也說不出那個令他感到不安的原由,於是隻得低著頭緊咬著下唇。


  “沒關係的,我說過,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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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沐日:類似於今日的星期日休假製度遠在漢朝已有,那時政府就製定了官員五日一“休沐”(休息和洗頭)的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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