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劍拔弩張
許新遠也隻是聽了聽,並沒有說些什麽,這是許亞強的決定。
其實不管結果是怎樣他都可以接受的,許新遠對著許亞強笑了笑,便回了房間,他也有自己的計劃了。
希望自己所做的決定一切順利才好,一定會一切順利的,許新遠不停地安慰自己道。
新的一年新的開始,許多人或多或少都會在新的一年裏有所改變。
常歡喜也開始了新的忙碌的一天,隻是不知道為何她的眼皮子老是在跳,希望是好事才好。
常歡喜準好了甜品之後便出去看了看,燒臘店也開門了,隻是沒看到許新遠的樣子有那麽一點點小小的失落。
剛好碰上走到店門口的許媽媽的目光,常歡喜尷尬地笑了笑,“早啊。”
“嗯。”許媽媽看了一眼常歡喜,也沒有再說話,隻是望著喜慶裏的入口。
許亞強和許新遠去和張大偉他們談店麵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談得怎麽樣,她則是來店裏幫忙看一下,順便接一下電話。
常歡喜見許媽媽淡淡的態度,隻好縮了回去店裏。
不過她有點好奇怎麽今天會是許媽媽在看店,還是許新遠他們還在廚房裏忙碌?
而另一邊許亞強和許新遠,還有張大偉他們都在等著房東出現。
張大偉是直接和房東簽的合同,這房東是他小舅子認識的朋友,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們該見的還是得見見。
隻是又活見鬼了,許新遠想不到那房東身後還跟了個女鬼,還是他之前見過的,那個盛裝打扮的女人。
今天的她依然是盛裝打扮,帶著頂誇張的大沿帽,帽子上有幾根羽毛樣式的裝飾,衣服也是紅色的長裙,看上去不像是這個時代的女人。
許新遠心裏咯噔了一下,她這是很鍾情於打扮啊,每次見她打扮都不一樣,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跟在房東後麵,許新遠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這,會不會影響他們今天的事?
許是感覺到許新遠的目光確實是在她身上停留過片刻,那女人也隻是詫異了那麽幾秒,又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就真的是很奇怪了,平常若是他們發現他好像能夠看得到他們的話,一般都會拉著他聊那麽幾句,或者是捉弄一下的。
像她這樣無動於衷的還真不多見,許新遠看了看許亞強,已經站了起來和房東客套了幾句。
“我已經仔細看過租賃合同了,並沒有什麽大問題,隻是為了保險起見,想要和你再重新簽訂一份新的合同。
別的條款也不用怎麽改了,就是時間那稍微改長一點,還有,我們打算在那邊做一個外賣窗口,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許亞強指了指店門口的右手邊。
“你們是大偉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這點小事好商量,我是沒問題的,聽大偉說你們就住在喜慶裏,自己也有店麵,怎麽會想到租我這小店。”房東這人挺豪爽的。
“我那店麵有點老舊了,人流也沒這邊多,我們還想著重新做回快餐的老本行,所以才想著租間新的店麵。”許亞強解釋道。
“聽說你們也做了好多年燒臘的,一會去買點醬油雞來試試,合同的事隻要你們準備好了,可以隨時來聯係我,至於其他事情,你們自己談好。
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家裏還有事要忙,我兒子快開學了,老吵著要買新的文具。
趁著我今天有空就說了帶他書店逛逛的,那個,你們店離這不遠的吧,我順道去買了啊。”房東交代完就準備離開。
“阿遠,你回去店裏幫忙,記得給個優惠價,我和大偉再聊聊其他事情。”許亞強叮囑許新遠道。
“好。”許新遠挺糾結的,可也隻好乖乖地離開,在前麵帶路。
“現在像你這樣願意照顧孩子的好男人不多見了,你老婆一定很幸福。”許新遠沉默了片刻然後才開口道。
話音剛落,那女鬼一副恨不得殺掉許新遠的凶狠模樣,許新遠被她嚇了一大跳,他說錯話了?
咳咳,雖然這話他是存了點試探的意味,可罪不至死吧?
“唉,孩子他媽意外走了一年多了,孩子也越來越黏人了,以前他都不怎麽喜歡我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房東歎了一口氣,語氣也變得有些沉悶。
“對不起,都怪我多嘴,提起你的傷心事,節哀順變。”許新遠挺意外的,難不成他身後那個正是他的妻子?
“沒關係,不知者無罪,就這家店,小是小了點,離入口也有點距離,看來都是做熟客生意的吧。”房東打量了一下燒臘店,然後對許新遠說道。
“就是,就是,你進來坐一會,很快就可以好了。”許新遠對房東說道。
隻是那女鬼就進不來了,但她沒有看著房東,而是一直打量著許新遠,若有所思的樣子。
許新遠挺心虛的,都沒敢正眼看對方,他知道錯了還不成嗎?
厲海芬和常安難得在喜慶裏,看到那女人也挺好奇的,隻是對方幹嘛老是盯著許新遠啊?
該不會許新遠惹到她了吧?
還是她對許新遠起了先去呢?
一想到這些,大概和許新遠脫不了關係,厲海芬就沒放鬆過對對方的警惕。
常安不敢在厲海芬麵前老是盯著別的女人看,哪怕是敵人也不大合適,隻是默默地站在厲海芬身側支持著她,精神上的支持也很重要的。
那女人也打量著厲海芬和常安,沒看過女人嗎?
還是沒看過像她這麽漂亮的女人,看什麽看!
一時間,連許新遠都能感覺到外麵那詭異的暗湧,不大妙啊。
他該不該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呢?
看在未來嶽父嶽母的份上,不對,是常歡喜的父母的份上,他會越界管一管他們的事情。
許新遠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很快便斬了一隻醬油雞給到房東,也就意思意思收回了點成本。
那女人見房東要離開,她也跟著房東離開了。
劍拔弩張的極限突然間又變得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人就是房東啊?”許媽媽見房東離開了才開口問許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