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 閑話
雖是如此,但常歡喜還是乖乖地躺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密密的,良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而許新遠還在嚐試著去看另外一個號碼,可是那個號碼也已經很久沒用了,還是沒能發現些什麽線索。
夜已經深了,許新遠看了看時間,隻好先暫時作罷了,關了電腦,關了燈,曆經一番煎熬才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許新遠還是乖乖地去了快餐店裏幫忙。
如今店裏已經聘請了四個服務員,可以施行一下輪班製,何越東還打算再請多一個大廚回來幫忙,萬一許亞強和張大偉兩人誰要是走開一下還能有人頂上。
剛剛忙完想要歇一口氣,許新遠便看到孫笑笑在靠近廚房的位置坐了下來,對著自己笑了笑,然後開始點餐。
其實她在家裏吃了點早餐,不過因為趕時間,也沒怎麽吃飽就出門了,想起今天得找許新遠談談網頁的事情,才有了現在這出。
不過看看店裏,還有兩張桌子是空閑的,估計他也已經忙得差不多了,一會自己吃完早餐後,他應該可以幫自己了吧。
何越東狐疑地打量著孫笑笑和許新遠,這女人幹嘛老是來找許新遠,不知道他這棵草已經有主了嗎?
女人,真的是自作多情。
孫笑笑吃完早餐之後,許新遠也已經洗了洗手,準備回廣告店去,兩人便一同離開了快餐店了。
“許叔,你兒子桃花運挺旺的。”何越東半開玩笑地說道。
“別胡說,人家是來找新遠做那什麽來著,反正和電腦有關的東西,再說了,我聽新遠說,她已經有老公孩子了,不過老公才過身沒多久,可憐啊。”許亞強挺欣賞孫笑笑的,女強人做派,能夠頂起半邊天。
但是如果叫他接受像孫笑笑這樣的女人做他們家的兒媳婦,許亞強想他大概是接受不了的,他這樣的小門小戶,還是找個門當戶對的比較適合。
常歡喜和許新遠在他看來就是門當戶對的,哪怕現在一比較他們兩家可能是有點差距,但也是合適的,俗話說的好,高嫁低娶,他還是喜歡常歡喜這個兒媳婦多一點。
“想不到,一點都沒看出來。”何越東嘀咕了一句,他可看不到孫笑笑臉上有那麽半點傷心之意。
寡婦門前是非多,他要不要提醒一下許新遠呢?
“我們在背後這樣子說人家是不是不大好。”張大偉弱弱地說道。
他也是沒了老婆的人,忍不住對孫笑笑多了幾分同情,也忍受過別人在他麵前說三道四的,背地裏指不定怎麽說就不知道了。
“咳咳,我們就隨口說說,沒有惡意的。”許亞強訕訕地笑了笑,確實是不大好,兩個大男人在人家背後說閑話,他們又不是三姑六婆的。
話題到此打住,誰也沒往心裏麵去。
而許新遠和孫笑笑正在商量著怎麽做網頁,常歡喜也在一旁學習,對於設計這東西雖然資質平平,可是看多了聽多了,多少能夠懂些皮毛的。
她還是能夠提出點意見,非專業的欣賞能力還是有的,半桶水的眼力也能指出點改善的地方,換來的是孫笑笑讚賞的目光。
“看來你也學到了不少,我就爭取自己以後也能做點簡單的修改吧。”孫笑笑可不想認輸,也是試著偷師。
她做這網頁除了要將自己店裏的商品都擺了上網之外,還想著能夠讓更多人看到自己設計的衣服。
不過對於自己設計的衣服,她還沒想好怎麽操作,她不想像以前那樣子隻是簡單的出售設計圖稿了。
“你比我聰明。”常歡喜汗顏,聰明人做聰明的事情,她感覺孫笑笑是想幹一番大事的氣勢,叫她佩服的很。
而且孫笑笑的學習能力一點也不比她差,估計以後自己都能搞定這些事情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我就對廚藝一竅不通,我進廚房大概就隻會把水燒開。”孫笑笑自嘲地笑了笑。
因為這事她沒少被胡家的人嫌棄,可她又不差錢,沒必要把自己搞得像個保姆似的吧,真不明白他們是怎麽想的。
常歡喜尷尬地笑了笑,本來想說自己的廚藝也是不怎麽樣,可聽著像是在謙虛似的,還是算了吧。
正忙著,有兩人進了喜慶裏,常歡喜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著一老一小倆男的,會是來喝糖水的嗎?
“請問你這裏在招學徒嗎?”年紀大的那個人走了進來,問許新遠。
許新遠抬起頭,打量了對方一眼,這麽快就找上門了,不過年輕的那人卻是滿臉的不情願,估計是拗不過年紀大的那人。
他就是佟方源?
站沒站姿的,許新遠看到年紀大的那人對他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但很快他便想明白了,估計是熟人,譬如厲海芬,父子倆吧,還有另外一個唯唯諾諾地女人跟在他們身後。
“是在招學徒,你有興趣嗎?”許新遠指了指門口貼著的告示,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嗎,開玩笑,我是想叫我兒子來試試而已。”厲海芬簡單粗暴地將佟方源拉到了許新遠麵前。
小樣的,還想著在老子麵前耍橫,誰橫得過誰,還不是乖乖地跟著來了。
“他好像不大願意。”許新遠為難地望著佟大叔,這不在開玩笑嗎。
“問你呢,願不願意。”厲海芬瞪著佟方源,敢和她說一聲不願意試試。
剛才在他家,她就把電源什麽的都給關了,還好好教訓了佟方源一番,錢都沒有,什麽都指望老子,哪跟不聽話。
還想著要用離家出走那一套來威脅她,厲海芬直接把他扒光,隻剩下一條遮醜的短褲,然後叫他走,連大門都沒敢走出去。
還好吧,還有點羞恥心,如果連羞恥心都沒有了,她才懶得管這破事。
就她這麽點戰鬥力,趙彩玉還在一旁嘰裏呱啦的,厲海芬直接叫她閉嘴了,隻許她看著,意見什麽的就不需要了。
她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麽,但趙彩玉,估計是不知道自己都幹了些什麽的。
“願意。”佟方源不情不願地說道,兜裏一分錢都沒有,能不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