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我要你愛我
她不要蕭鬱消失。
車禍的事還曆曆在目,睡夢中的大火,也讓她如同驚弓之鳥。
她淚眼朦朧,跪坐在他懷中,手捧住他的臉頰,吻下去,重重的親吻,吮吸,毫無章法,隻是出於人類本能的占有欲。
她必須擁有蕭鬱,牢牢的,不讓他離開自己。
她吻的很急,蕭鬱摟著她的腰,她卻一點點的往上,蕭鬱隻得被迫靠在床頭,她便整個人跨坐在他腿上,輕咬慢撕的撕咬他的嘴唇。
靈巧的舌頭像舞動的精靈在他口腔裏肆意。
過了半個月清心寡欲的日子,說實話蔓笙抱過來的時候,他就起了反應,女人的身子細軟,皮膚嫩的跟水兒一樣。
像一條美人魚,柔軟的沒了骨頭,讓他愛不釋手。
喉結聳動,他大手按住她的細腰,往上,將睡衣卷起來,許是動作太慢了,蔓笙急的鬆開他,將衣服脫掉,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衣搭扣上。
又貼近他的唇:“幫我脫掉。”
她不是美人魚,她根本就是個女妖精!
蕭鬱身下早已按捺不住,手下用力,渾圓跳脫,蔓笙輕哼一聲,難耐的扭動身子。
蕭鬱壞心眼,動了下腰,身下的東西頂到了蔓笙,蔓笙朦朧的眼睛垂下來,嘴唇被吻的紅通通。
“我濕了。”
蔓笙伸手去解他的上衣,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心急如焚,難免有解不開的時候,她懊惱的咬緊下唇。
扭了下腰,壓的身下那物更加磅礴。
“你脫一下呀,我手都酸了。”
蕭鬱眼睛都黑了:“我不信。”
不信什麽呀,蔓笙欲求不滿的皺起眉,卻見他一臉嚴肅的往下探了探,她哼唧一聲,身子軟的靠在他肩頭。
他則勾出一絲晶瑩,提了提唇角:“原來是真的。”
“那你還不快點,我都準備好了。”
蕭鬱將她身子擺正,一本正經的問:“準備好什麽了?”
蔓笙想起往日種種,心尖酸酸的,唇輕輕貼住他的,手指扣在他的心口:“要你愛我,狠狠愛我。”
蔓笙知道自己瘋了,意亂情迷,已經顧不上什麽矜持不矜持,她就是要擁有蕭鬱,在這一刻,完完整整的告訴她,他很好,很好很好。
折騰的頭發亂了,什麽都不是自己的了。
蔓笙的兩條腿搭在他的肩頭,在最後關頭,斷斷續續的說:“不要出去,我想給你生孩子。”
蕭鬱被她撩撥的腎上腺素激升,挺動腰身,給你,全給你。
洗完澡回到床上,蕭鬱抱著她,兩人坦誠相見,緊緊相擁,蔓笙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耳朵貼著他的心髒。
“你心跳好快。”
蕭鬱放在她臀上的手略略往下:“你剛才好……”
“不準說!”蔓笙捂住他的嘴巴,這會兒臉頰兩朵紅暈,別提多羞赧了。
次日,蕭鬱去上班,可謂神清氣爽,葉裏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說什麽都和顏悅色。
薑媛拿著文件正好路過,喲了聲:“今天怎麽精神的跟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兒。”
蕭鬱哼了聲,小夥兒體力都不一定比他好。
“半小時後開會。”
薑媛與葉裏對視一眼,這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今兒蔓笙也去了趟公司,經曆這件事後,她發現沒什麽事比蕭鬱還要重要,她失去了舒蘭,不可以再失去蕭鬱。
以後隻想要更多的時間來陪伴他。
但沈懷川不太想放她辭職,隻給她放了大假,她沒辦法,今天過來取一下東西,畢竟位置不能空著,副總監已經暫代這個職位了。
她一回來,小白就湊過來,欲言又止的。
“怎麽了,想說什麽就說。”
小白張了張嘴,歎了聲:“黎總,你走了我怎麽辦呀,你真的要辭職啊?”
小白跟了她一段時間,是個能幹又很可愛的女孩子,很單純,剛剛入職就跟著她,到現在還是一張白紙。
“我已經跟沈總說過,你如果不想繼續在這個部門,可以調任,你的能力還可以成長,沈總也很期待你的表現,加油工作,有事可以找我。”
小白送她下樓,中間蔓笙等電梯時,程千倪和副總監從電梯裏出來,副總監跟她聊了兩句,言語中有些不舍。
蔓笙笑笑,餘光瞥見程千倪,板著臉,不知在想什麽。
“那我先走了。”
副總監目送她進電梯,之後才往辦公室去,程千倪跟在身旁:“也不知道她在神氣什麽,跟老板是好朋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說上班就上班,說不上就不上了。”
“這就是資本啊,咱們想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程千倪冷笑,有什麽好羨慕的,她現在也有厲辭的,總比黎蔓笙強,靠什麽上位,勾引到蕭鬱還不知道呢。
“小程,你昨天談下來的大單子,沈總非常滿意,你要好好表現啊。”
程千倪笑了起來:“我會的,不辜負領導的期待。”
副總監進了辦公室,程千倪回到工位,桌上的電話閃著,她到茶水間回撥過去:“依瀾。”
“蕭鬱懷疑我了。”
程千倪看了眼門外,壓低聲音安撫:“他沒有證據的,也許隻是嚇唬你,試探你,你不要被他騙了,事情都處理的很完美,沒有一絲破綻,你別擔心。”
“今天賀燃帶隊來公司問話,說是其他案件需要我們配合調查,其實根本就是旁敲側擊這件事,我雖然糊弄過去,可他們已經懷疑我了,事情是你主張去做的,為什麽沒人懷疑你。”
程千倪是不喜歡這樣的話的,她很盡心盡力的幫喬依瀾,她這樣說未免太讓她傷心。
但她還是輕聲道:“那天晚上你就不應該去見蕭鬱,讓他們都看到你,肯定會懷疑你的,不過你放心,真的沒有留下證據,如果你不放心,我會找機會提醒黎蔓笙別再動歪心思。”
程千倪隻是想提醒一下黎蔓笙,不要揪著那點事不放,也要轉移視線,讓他們淡忘那件事。
周六晚上,蔓笙和蕭鬱應約參加陳家的晚宴,今天是陳紹平的奶奶,也就是陳華的母親過生日。
他們肯定要到場祝賀。
兩人跟老太太打了招呼,蔓笙坐旁邊聊了兩句,看到向娟過來,她起身去找蕭鬱。
找了半天沒找到,傭人說可能在後院,她正走過去,迎麵看到厲辭走來,微微一愣,她站住了,笑著:“厲辭。”
厲辭揚眉:“我就猜一定可以看到你,和陳老爺子是我當兵時領導的直屬領導,我早先就來拜訪過。”
蔓笙了然,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種關係。
遇到了,自然就要聊兩句,厲辭問候蕭鬱的身體,之前蕭鬱住院,他也來看過,挺關心的。
“沒什麽事了,隻是過去發生的事情,讓我們兩個有些頭疼。”
“厲辭,我有想起來一點,火災現場,還有別人。”
話落,厲辭輕輕將口袋裏的手拿出手,端了一杯香檳,很感興趣的問:“都想起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