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嫂子好!
晚飯是蔓笙做的,中午看到蕭鬱那樣子,她回來就去超市買菜了,買了一堆他喜歡的食材。
回來就做給他吃。
算起來也好久沒有親自做什麽了,有時蕭鬱回來的早,倒是經常給她煮飯。
蔓笙將最後一道菜做完,蕭鬱回來了。
她端著菜出去,摘下圍裙走到他身前,接過他手裏的公文包:“老公,飯菜都做好了,洗洗手過來吃吧。”
這是哪一出。
蕭鬱勾勾唇,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蔓笙嫌棄癢拍了下他的手,又順勢被他握住:“今天這麽乖。”
蔓笙幾乎一下子就猜到他在說什麽。
“我倒是想過立馬去找她問清楚,但我想,她肯定不會承認。”
那日在警局裏,程千倪都是那麽的鎮定自若,現在她問了,她又怎麽可能承認,她要是真做了那種事,肯定也知道後果是什麽。
更是不可能輕易承認的。
蕭鬱摸摸她的頭,嗓音雌性好聽:“吃完飯帶你出去消消食,先吃飯。”
蔓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之前就說要帶她去見一個人,這會兒又要出去消消食。
賣這麽大的關子。
其實,也不是非要賣關子,主要是程千倪得先受點教訓。
程千倪整個人都是懵的。
懵完之後,驚聲尖叫,大喊救命,結果就是被身旁的男人狠狠拍了下腦袋,惡狠狠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臭娘們給我老實點。”
她很痛,怎麽可能不發出聲音,但她戴上了頭套,眼前是一片黑暗,這樣的黑暗,讓她內心格外恐懼。
她試圖動動雙手,但都被繩子綁住了。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綁我。”
她聲音都帶著顫音。
時間靜止一般的沉默,隻能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方向不知,去向不明,她又重複:“你們帶我去哪,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如果你們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們。”
“老子差你的臭錢。”
男人嗤笑,耐人尋味的:“老子這就帶你去快活快活,你不是最喜歡玩弄人嗎,老子也喜歡玩弄人。”
程千倪心頭一緊,身體都本能的瑟縮起來,並不想與男人靠近,但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避無可避。
隻能顫抖著說:“我有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我有男朋友,如果他知道我沒回家,會來找我,很有可能報警,你們還是將我放了吧。”
“你男朋友最好是能報警,正好帶你去警局,問問你都幹了什麽缺德事兒。”
程千倪腦子一團糟,明明能夠聽出端倪,她這會兒緊張的,一句也聽不出來,後麵軟了情緒,哽咽著:“我求你們放了我,你們想做什麽,我們可以商量,我不會報警的,求求你們了。”
“你這時候會求人了,早他媽幹什麽去了。”
男人擰過她的頭,讓她強迫麵對自己,但程千倪還是看到一片黑暗,然後這片黑暗下,傳來男人的聲音,如同漫天的大雪讓人瑟瑟發抖。
“今天老子就要教你做人,再他媽說一句話,給你丟繁江裏喂魚!”
程千倪抑製不住的大喊,隨即臉蛋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隔著頭套也能感受到火辣的疼痛。
那時的她感受到了絕望,但這不是全部。
他們很快到了一個地方,她毫無抵抗之力的被抬出去,她已經不敢反抗,因為怕被打。
不知進了哪裏,周圍都很安靜。
她被丟下了,重重摔在地上,然後有人抓開了她的頭套,一開始她不敢睜開眼睛,但下一秒就發現,就算睜開雙眼,這裏也是一片黑暗。
有腳步聲漸漸遠了。
她被綁著雙手,隻能蜷縮著身子,警惕著一切。
過了不知多久,門開了,外麵燈光很足,她清清楚楚看著一個男人進來,兩個男人進來,足足七八個立在她的身前。
將她圍住。
為首的,挑起她的下巴,獰笑著:“怕嗎?”
程千倪嚇的說不出來話,她拚命的搖頭,她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但很恐懼,隻覺得恐懼。
“怕也沒用,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來這兒,就等死吧。”
“你們幾個,好好給老子伺候伺候這個娘們,她可給老子的大哥添了不少麻煩,盡情玩,玩死了算老子的。”
很快,那人出去了,房間裏的燈被打開,白熾燈晃眼,她勉強適應,那幾個人就開始脫褲子。
“你們要幹什麽!”
她拚命後退:“不要,你們滾,滾開!”
“沒聽到岩哥說話嗎,識相的就給我老實待著,哥幾個玩夠了,自然讓你滾了。”
說著話,男人將她提到床上,作勢去扒她的衣服,她怎麽反抗,好幾個人抓著她,她心底深處生出無數的蟲子,撕咬著她。
讓她惡心的要命。
心痛的要命。
可她什麽都做不了,她喊到嗓子都啞了,這些人的手還是沒有離開,程千倪根本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快,也許很漫長。
“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說我說,你們放開我!”
一道道的呐喊,隔著門傳到蔓笙的耳朵裏,此時她和蕭鬱正走在會館的走廊裏。
起先她很納悶,為什麽會館裏沒有人。
安靜,詭異的安靜。
要不是她站在蕭鬱身邊,她真的懷疑這是很危險很危險的地方,事實上這裏確實危險,但僅限於程千倪。
“我剛剛聽到女人的喊聲。”
蕭鬱歪頭,搭在她肩膀的手覆上她的耳朵,揉了揉:“說了帶你見個人。”
“鬱哥!”
迎麵走來一個寸頭硬漢,身形高大,步子也大,一身軍綠色,皮膚黝黑,臉上有道傷疤。
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蔓笙下意識的靠到蕭鬱懷中。
蕭鬱沉下嘴角,那人收斂了些,靦腆的笑了:“嫂子好。”
???
“這是石岩,替我跑長途運輸的。”
和蕭有一個自己的運輸專線,眼前這個男人便是這條專線的負責人,當然,還有一個身份。
“也是我的保鏢。”
蕭鬱不想多說,轉頭對石岩道:“告訴你們別做的太過,嚇唬一下就行,怎麽那麽大動靜。”
“嗨,能做什麽,就是摸摸她的雙手雙腿,嚇的都他媽快尿了。”
“什麽?”
石岩撓撓頭,又靦腆又想邀功:“嫂子,這回我可給你出氣了,你趕緊去看看她,這時候樣子最好看。”
什麽亂七八糟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誰?”蔓笙看向蕭鬱:“程千倪?”
蕭鬱抬了抬下巴,石岩將門推開,屋內幾個已經穿戴整齊站在一旁,而程千倪,衣衫不整的靠在床上,眼神淩亂警惕充滿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