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妻子的義務
大壯一家搬走後,桃花坪的房子除了玉芬一家住外,又恢複了玉蘭的房間,所以旺小山就在房間裏鋪了張床,平時如果到桃花坪來,就住在玉蘭的房間裏。當然他來的次數不多,一兩個月能來一次就不錯了。玉蘭和玉梅來的次數就更少了,有時半年也不回來一次,所以這裏實際上已經成了姚坤和玉芬的家。
大家平時都各忙各的,特別是旺小山,很難得有機會回來跟大家一起吃頓飯,所以這次聚餐,自然少不了要請吳景凡一家,還有容運平等幾個隊幹,還有學校裏的幾個老師等等,如此一來,這一頓晚飯還真熱鬧得很。
這麽多人這麽多張嘴,水蓮拿來的兩隻雞肯定不夠,所以玉芬就把家裏的兩隻老母雞也殺了,再加上別的菜,以及山裏的野味,結果在堂屋裏足足擺了三桌。
因為要送水蓮回家,所以姚坤並沒有把自已灌醉。旺小山就不同了,想到星期天就要和林建平一起去市農委,很快就能把養魚的事辦下來,心裏一高興,喝起酒來就沒有控製了,這個一杯那個一杯的來者不拒,結果一喝就喝成了醉八仙,早早的就上床睡覺去了。至於姚坤什麽時候送水蓮走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玉芬因為高興也喝了個夠,然後連碗也不收拾就睡了。當然她就算想收拾也插不上手,吳景凡的兩個女兒還有兩個兒媳婦全包了。
再說姚坤的酒剛好喝到勁頭上,喝到這種程度的男人是最容易衝動的,而一旦衝動起來,要比平時厲害得多。
所以一開始他就不打算馬上送水蓮回家,而是把她送到磚廠裏,先來個猛虎下山餓虎撲食,然後再送她回去。
這一點水蓮當然清楚。
說實在的,水蓮現在愛死了姚坤,所以無論在任何情況下,甚至無論在任何地點,隻要能保證不被人發現,她對姚坤就隻有兩個字,那就是順從,無任何條件地順從。
因此當姚坤霸道地把她抱在懷裏向辦公室走去時,她溫順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到來。
進到辦公室裏,姚坤連燈都顧不上點,就摸黑把水蓮抱到床邊,然後把她扔到床上去了。
接著他就來了個猛虎下山餓虎撲食,很快,床架就嘎吱嘎吱地響了起來……
這一陣地動山搖,怕是連床都快招架不住了,好容易才風平浪盡,這時的水蓮已全身癱軟地躺在床上。
心滿意足的姚坤直到這時才顧得上點燈。
燈一亮,看著一身是汗的水蓮,他頓時覺得自己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於是一把將水蓮抱在懷裏,動情地親吻起來,直到把她那一臉的香汗吻幹……
“坤哥,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快送我回去吧。”水蓮直到這時才緩過氣來。
姚坤把她抱得更緊了,萬般不舍地問道:“再抱一下,就半個小時好不好?”
水蓮溫順地答應一聲,然後伸出雙手攬住了他的脖子。
姚坤馬上又將他那張還噴著酒氣的嘴貼在了水蓮那張迷人的小嘴上。
這一抱又抱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水蓮又一次說時間不早了,姚坤才讓她穿衣下床。
然後,他把水蓮送到了家門口,這才轉身離開。
當他回到桃花坪時,已經是深夜了。
這時玉芬已經一覺醒來。
下午旺小山去廠裏找姚坤的時候,玉芬就開始燒水,她燒了一鍋水,然後把熱水倒進家裏用來洗澡的木盆裏,兌好水溫後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幹幹淨淨。
她這樣做自然是為了姚坤,畢竟姚坤已經多日不回來了,如今回來了,再怎麽說她這當妻子的也該盡一盡自己的義務了。
現在姚坤上了床,而她也睡醒了,她知道姚坤肯定要幹點什麽,所以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睛心跳怦怦地等待著。
可是等了半天不見姚坤碰她,耳邊反而傳來了呼嚕聲。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這死鬼已經見周公去了。
這下玉芬想不通了,心想這死鬼以前像餓狼一樣,今天怎麽了,白白淨淨的女人就躺在身邊,反而不動心了。
難道他又象以前一樣,又不中用了。
這樣一想,玉芬不由得深深地自責起來,心想準是自己這麽長的時間一直冷落他,最後生生地把他好容易才治好的病又給冷落出來了。
於是她鼻子一酸,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再說水蓮回到家後,一上床二愣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哎呀別煩我,今天累死了!”水蓮一翻身把二愣推了下去。
哪知二愣又爬了上來,喘著粗氣罵道:“臭娘們,不就煮一餐飯麽,還累得死你!還有今天怎麽這時候才回來,不會是跟老情人上哪鬼混去了吧?”
水蓮如實相告:“今天小山哥來了,在姚坤家,我給送了兩隻雞過去,順便陪他吃了餐飯,你說應該不應該?”
這下二愣答不上話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應該把他請到家裏來,那樣我也好當麵謝謝他。”
水蓮說:“我當然請了,可小山哥怕麻煩我們,就是不肯來,我總不能硬把他拉來吧。”
二愣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回。”說完動手亂摸起來。
水蓮實在沒有辦法,隻好把眼睛一閉。
沒想到二愣撲騰幾下後又自己滾下去了。
水蓮一翻身將背對著他,沒好氣地罵道:“又餓又不爭氣,我看你就是個廢物!”
二愣氣得一骨碌坐了起來,剛想開罵,可仔細一想說到底還真是自己不中用,於是又象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躺了下去。
一夜無話,轉眼間天又亮了。
姚坤一覺醒來,見玉芬躺在身邊流淚,嚇得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你怎麽了,好好的怎麽流淚了?”姚坤問道。
玉芬抹了把眼淚說:“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冷落你,讓你以前的病又犯了!”
姚坤莫名其妙地問道:“我犯什麽病了?我什麽病也沒有,身體好得很。”
玉芬紅著臉說:“你都這麽長時間不回來了,回來了一整夜不碰你老婆,還說沒有病。”
姚坤一聽笑了,說:“我昨夜喝了點酒,回來後實在是太想睡覺了,所以一上床就睡了。現在好了,我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沒有任何問題。”說完一翻身……
玉芬格格格地笑了起來,罵道:“死鬼,你還真的把我嚇死了,害得人家自責了一夜。”
姚坤樂嗬嗬地說:“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麽是虛驚一場。”
玉芬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掙紮著說:“現在不行,該起床了。”
姚坤死皮賴臉地說:“今天是星期天,起那麽早幹什麽。”
玉芬說:“小山和二寶起得早,我得去煮早餐給他們吃。”
姚坤說:“放心吧,他們自己會煮的。再說我們有好些日子不在一起了,你難道真忍心……”
玉芬不再說什麽了,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大約八點鍾時旺小山起床了。
接著陳二寶也起床了,昨夜他睡在玉梅的房間裏。
這時姚坤放開了玉芬,心滿意足地又繼續睡覺。玉芬趕緊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後口也不漱臉也來不及洗,就先進廚房煮早餐。
旺小山和陳二寶吃過早餐後就去了林建平家,然後一起去公社汽車站坐班車去市裏。
從那以後,姚坤就在玉芬和水蓮兩個女人中間巧妙地周旋起來,這下把他爽死了,一年三百六十天,東方不亮西方亮,他基本上就沒有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