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竟然是他們
那突然從草叢裏竄出來的人影,手腕一翻,一陣凜冽的寒芒在朦朧的夜色下一閃而過,直奔殷玲而去。
“不知死活的玩意!”殷玲不屑的冷哼一聲,腳尖輕點地麵,身形高高躍起,一個飛踢,朝那人影的手腕踢了過去。
砰!
那人影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踉蹌這朝後退了幾步。
“你們是什麽人?跟著我們想幹什麽?”麻老五和麻老六趕到了殷玲身邊,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哪個人影,手裏的刀子也是緊握著。
大有勢頭不對,立馬就動手的趨勢,凝重到了極致的氣氛籠罩了現場。
刷!
草叢裏一陣抖動,又竄出了兩個人影,其中有一個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一個黑袍子,低著頭,看不清容貌,中年男子身邊則是一個很黑很瘦的男子,那男子長得賊眉鼠眼還留著兩撇絡腮胡,甚至我都懷疑那男子是不是一個老鼠精。
而剛剛和殷玲交手的那個人影也是一個男子,長了一張國字臉,體型中等。
“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大可以合作,沒必要打打殺殺的!”穿著黑袍子哪個中年男子抬起頭,喉嚨裏發出一陣幹硬刺耳的聲音,那感覺就像是這家夥好幾天沒喝水了,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目的!先說說你們有什麽目的?”殷玲冷笑了一聲,拳頭已經緊握了起來,腳掌也向前踏出了一步,顯然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你們是為了諸葛孔明的墓葬來的,我們也是,你們想在諸葛孔明的墓葬裏得到一件東西,我們也一樣,你說咱們目的是不是相同的!”
“媽的!有膽子跟姑奶奶搶東西!”
話音剛剛落下,殷玲幾個腳步踏出,直接揮拳就朝那黑袍男打了過去。
那黑袍男猛的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張蒼白的像是白紙人一樣的臉龐,他兩隻眼球都深陷了進去。
下一秒,殷玲的拳頭已經砸到了那黑袍男的跟前,刷!那黑袍男猛的抬起手,那蒼白的手掌和殷玲的拳頭悍然相撞。
時間似乎凝固了一秒,殷玲蹭蹭的後退了幾步,那黑袍男也是後退了幾步。
“和老子搶生意!”麻老五和麻老六握著刀子朝那黑袍男刺了過去。
撲哧!
那黑袍男竟然沒有躲開,兩把刀子直接就刺了進去,奇怪的是一點鮮血都沒有濺起來!
“這三人不簡單,以後小心一點!”殷劍皺著眉頭走過去,伸手一抓,剛剛那三個人站立的地方,除了三件衣服之外已經空無一人了。
呼!
一陣夜風吹過,曠野又恢複了平靜,殷玲他們轉身回到了水潭邊,麻老五低頭看了看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的水潭,伸手把小九從水潭裏拽了起來。
“來,把這藥膏擦上!”麻老六拿了一盒藥膏扔給了我和殷劍。
我打開盒子,一股惡臭味頓時撲鼻而來,搞得我差點沒直接把早飯吐出來。
雖然奇臭無比,但是那藥膏擦到傷口上,那種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就減輕了,等我們處理好傷口,我回頭看了看殷劍,裹的跟粽子一樣,小九更嚴重,我也是包的像個木乃伊。
“麻老板,你說的那伏火墓是啥玩意?”我一想起剛剛盜洞裏經曆的那一幕,後背就一陣發寒,要是在晚了一秒鍾,恐怕我們三都成了長眠地下的三具白骨了。
“有倒鬥的,就有防盜的,伏火墓就是防盜墓的一種,積沙墓、伏火墓和翻板墓算是三種最凶險的墓葬!”
工匠在修建墓牆之前,先用鬆脂混合蠟紙打一麵牆,在把古代術士煉丹用的礬酸灌注在裏麵。
那礬酸也叫礬酸,是一種腐蝕性很強的有機酸物,一不小心把那鬆脂弄破,這礬酸淌到人身上,很快就會燒的皮都沒有。
聽完這些,我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這還沒進到古墓裏,我們就差點掛了,這古墓的凶險程度恐怕遠比我們預計的高。
盜洞塌了,我們三個也受了傷,等我們撤回蔡家坡鎮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
“看樣子咱們短時間內是動不了了,等會我和老六先去摸摸地形!”麻老五道。
“咱們要是晚點行動,那豈不是讓昨晚跟蹤我們的那幾個人搶了先?”我掙紮這從床上坐了起來,很是擔憂的說了一句。
麻老五的眉頭也是皺了一下,沉思了片刻,才開口道:“你們先養傷,這幾天我和老六會盯著那墓,一旦有人動手,我們也動手!”
中午吃過飯,麻老五帶著麻老六出去摸地形了,倒鬥這勾當就等於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賭命,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墓的情況摸的更清楚一點,增加活著逃出來的機會。
旅館的房間,小九還在昏迷,殷劍那廝在一旁抽著悶煙,殷玲也是低著頭,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殷玲,你說那幾個人是什麽身份?他們去諸葛孔明的墓葬又想找什麽呢?”
殷玲苦澀的笑了笑,語氣頗為凝重的說道:“諸葛孔明一身清廉,他的墓葬最大的寶貝恐怕就是那續命之法了!”
聽到這句話,我臉上的神色也僵硬住了,古墓的問題尚未解決,我們又多了一個新的敵人,在那危機四伏的地下墓室裏,要是被一群人盯上,那就像是在沙漠裏被響尾蛇盯上了一樣,你永遠也猜不到什麽時候會遭受到致命的攻擊。
我忽然想起來當天飯館老板說過在我們之前也有一夥人向他打聽過一些事,難道跟蹤我們的就是那夥人?他們是什麽身份?找諸葛孔明的墓葬真的是為了續命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