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預言前的征兆
麵對那少教主舍生忘死的告白,殷玲的嬌軀明顯顫抖了一下,她低著頭,沒有說話,目光不自覺的往我的手腕處掃過,顯然這少教主用自己的命來挽救我,成了殷玲的心結,她沒勇氣立馬說明。
而那少教主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眸子閃爍了幾下,得寸進尺,竟然一把拉住了殷玲的手掌,繼續款款深情的說:“小玲,那晚上在樹林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之後我把你救回來,一接觸我就發現你便是我等候多年的那個人!”
殷玲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她掙紮了片刻,一把掙脫了那少教主的手掌,霧氣雲繞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慌亂,“劉陽還沒醒過來,我不想談這些!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
說完殷玲便是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逃一樣的跑開了,那少教主看著殷玲慌亂的背影,眸子裏閃過一絲亮色,刀削一半的薄嘴唇慢慢的上揚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
他目送殷玲離開之後,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掌,低頭冷冷的看著我,小子,要不是因為小玲我現在就弄死你,不過你的到來注定成為我得到小玲的踏腳石,我想她是沒勇氣拒絕一個為她甘願放棄性命的男子,而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奴隸吧!
說完那孫子從懷裏摸出了一顆黃褐色的藥丸,掰開我的嘴給我喂了下去,接著他也吃了一顆紅色的藥丸,那藥丸吃下,他張口吐出了幾口黑色的鮮血,氣息變得萎靡了起來,臉色也漸漸變成了那種泛著烏黑的顏色,做完了這些那孫子這才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冷笑。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一夜才清醒過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裏除了殷玲和陳歆之外,還有那少教主。
“醒了,劉兄弟他醒過來了!”
那少教主第一個發現我清醒過來,之後殷玲和陳歆也是滿臉急切的看著我。
我先幫劉兄弟看看傷勢,說著那家夥拉起我的手腕,給我號脈,之後又刺破我的手指看了看,這才說:“沒事了,那蛇毒消除的七七八八了,在修養幾天就可以痊愈了!”
“謝謝你天賜!”
殷玲起身滿臉感激的望著那少教主,那家夥愣了一下,扭頭望了我一眼,隨即哈哈一笑。
小玲你在乎的,就是我要保護的!
說話的時候那家夥有意無意的看著我,擺明了是在挑釁,而我剛剛醒過來,完全沒力氣,連說話都困難,要不然我一定跳起來大嘴巴子抽死那孫子。
殷玲和陳歆陪著我呆了一天一夜,之後我才逐漸恢複過來,勉強能下床走路。
從殷玲的口中我得知,那少教主叫劉天賜,是薩滿教教主的接班人,剛才國外留學歸來,便被安排在噶咪咕村打理這地方的大小事務,而那劉天賜在我清醒的這幾天,沒少跑來獻殷勤,又是送藥又是送吃的,一副大好人的樣子,搞得殷玲對他越來越感激,隻有我和陳歆心裏清楚,這家夥滿臉虛偽,他的目的在明顯不過,明麵上是對我好,暗地裏打的卻是殷玲的注意。
薩滿教在噶咪咕村隻怕就是為了儲存那些害人不淺的靈魂鴉片,而這劉天賜就是這件事的主導。
“劉兄弟,你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現在恢複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帶你們出去走走,一來適應一下環境而來多動動有利你排出餘毒!”
第三天劉天賜又帶著幾個教徒趕到了我這裏,一進門就開始盛情相邀,殷玲起身剛想要說話,就被我抬手給打斷了,我走到劉天賜的跟前,滿臉戲謔的看著他。
兄弟,誰跟你是兄弟!別以為你背地裏幹的那些齷齪勾當,沒人知道!
本來我們身陷薩滿教,那劉天賜跟我們打啞謎,為了保命我不應該跟他撕破臉的,可是一看到那家夥對殷玲大獻殷勤,我就不爽快,人這一著急就容易犯錯。
被我這麽一說,那劉天賜的臉色有些難看,卻是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甚是爽朗的哈哈大笑了幾聲,“咱們都姓劉,說不定八百年前還是一家,叫聲兄弟也不為過吧!你說是吧小玲!”
那老孫子說話還扭頭望著殷玲,不經意的朝我露出了挑釁的神色。
冠冕堂皇的話,讓我覺得這劉天賜更虛偽,而他和殷玲親昵的舉動,對我挑釁的眼神,更是氣的我肺都快炸了,我不是什麽萬般皆空的聖人,殷玲是我喜歡的人,看著她被劉天賜蠱惑的團團轉,我克製不了自己的怒吼,抬手一把就揪住了那孫子的衣領。
“劉天賜,你少跟我裝!我之所以會中毒,正是拜你們薩滿教所賜,什麽狗屁的禁毒,我告訴那天晚上我在山林裏親眼看到你們薩滿教的巫師利用屍體運送靈魂鴉片!”
我怒了,揪住劉天賜直接就把當晚的事情給抖摟了出來,見我抓著他們主子,滿臉的凶相,一旁那幾個教徒氣勢洶洶的就準備撲上來,卻被劉天賜抬手就給製止了。
“退下去,劉兄弟是我的貴客,就算他今天動手打我你們也不能插手,咱們薩滿教不能丟了待客之道!”
滿臉和煦的笑容,這劉天賜的每一個字無不透露著一種豁達風度翩翩的感覺,可是在我聽來,這就徹頭徹尾的虛偽。
你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嗎?
我急紅了眼,抬手就準備一大嘴巴抽那孫子的賤臉,可是我的手掌剛剛落下去一半,就被人抓住了,攔住我的不是別人,而是殷玲,劉天賜似乎是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盯著我的眼神,流露出了你能奈何我的神色。
“劉陽,我一直以為你雖然衝動可是能分辨黑白,沒想到你竟然恩將仇報,枉費天賜他拚了命救你!”
殷玲怒了,死死地盯著我,俏臉漲的通紅,一字一頓的朝我吼著,這是她第一次對我發火,而且還是為了別的男人,此時此刻她說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根冰涼的鋼針一樣狠狠地刺進了我的心髒,酷冷夾雜著刺痛。
難道老不死的話又要應驗了嗎?我和殷玲緣分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