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趴在豬身上
豬瞌睡大,石邦奇遊山玩水一天了瞌睡也大,他趴在豬身上太累了,大概在天快亮的時候就醒了。他走到房間,張氏聞到一股豬屎氣,就醒了。見到他想爬到床上去,張氏立馬起來,“邦奇,你不要到床上去,我先給你換褲子,來,乖,好寶寶。”
張氏怕他生氣了不好對付,就溫柔的和他說。石邦奇聽到好脫褲子,馬上把褲子和鞋子脫了扔到院壩裏,張氏小聲說:“邦奇,以後你還是把褲衩穿一下,家裏還有女兒,未來還有兒媳婦,你全身都不穿,很尷尬。好不好?”
“我有褲衩的,是黑色的。”石邦奇天真的說。張氏把洗幹淨的製服丟給他。
張氏對石邦奇也是無語,明明全裸。看來要逼迫他穿才行,他覺得穿內褲是束縛,特別是當上瘋神之後。
石登華去接張莎莎來,見石邦奇還在睡大覺,就用馬尾草在他臉上劃來劃去,隻見他臉巴猙獰,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哢嚓一聲,他的單人床塌了下來,他摔到地上了。
石登華和張莎莎已經笑得前俯後仰,石邦奇不知道是兒子惡作劇,東看看西看看的,“是不是鬼子來了?”
“父親,是鬼子來了。你要不要去街上?”石登華強忍著笑意擠出了幾個字,“父親,走呢?”
“走嘛。”石邦奇走到張莎莎跟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
“父親,登華,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麽?”張莎莎在問。
“能有什麽?什麽都沒有。老爹估計把你忘記了。”石登華說。石登華和張莎莎想起床散架了,忍不住又大笑起來。
果不其然,石邦奇盯著張莎莎問:“你是誰?你咋那麽臉熟呢?你來我家做客嗎?老婆,老婆,快做飯吃了,有客人。”
石邦奇跑到廚房摟著張氏,“家裏來客人了,做好吃的。”
“那是張莎莎,你的兒媳婦。她要和你一起去威旁去。”張氏把他的雙手拿開。不然讓兒子看到了很尷尬,關鍵是他的手在不該放的位置上,胡亂搓揉,上下都進攻。
張莎莎和石登華走過來,看到這一幕,馬上轉身走開,“父親和母親還是很恩愛的了,都幾十年後夫妻了。”
石登華見張莎莎這樣說,自己也是很尷尬。主要是父親和小孩一樣,有點不分場合。要是結婚的時候他這樣就尷尬了,雖然親朋好友都尊重他,但這樣做就有點掉份。
石登華和張莎莎退到大門口,故意大聲喊叫,“父親,走,趕場去。”石邦奇才如夢般醒神過來,“走,老婆趕場去。”
“不去了,我要幹活。你和他們去吧。”張氏說完,石邦奇走到堂屋,又跑回廚房抱著張氏亂揉幾下,才離開。獨留張氏在那難受。
走了一會,張莎莎對著石邦奇說:“父親,你走慢一點,不要走那麽快了。等一下不要在街上睡著了,那你就不帥氣了。”
石邦奇在路邊跑來跑去,大汗淋漓。他警服的扣子扣得緊,石登華給他解開風紀扣,給他一把簡易的紙扇,教他怎麽扇風。
才扇了兩分鍾,直接把扇子仍在路邊的懸崖下。石登華和張莎莎不住的搖頭,好氣又好笑。
張莎莎說:“父親,你現在記得我了吧?”
“化成灰都認得,你是我女兒,我咋會不認識?”石邦奇拿著塑料玩具槍對著地上的一隻螞蟻,頭也不回的,“你好久生孩子哦,我想抱孫子了。”
“你想抱孫子也要女兒結婚了才有,還有二十天,我們就結婚了,到時候就有了。”張莎莎開心的說。她想到那天,石登華和她在房間裏弄了半天都沒有成功,搞笑死了。
“你嫁給誰嘛,我要見一下新郎官。”石邦奇說。
“你看在我旁邊的是誰?”張莎莎指著石登華說。
“這個人就是我兒子啊,這小子還是很帥的。”石邦奇自豪的說著。
“那他就是我老公,我嫁給他了,你今年就能抱孫子了。”張莎莎拉著石登華的手,幸福的說。
“你們兩個快走,我也要拉手。”走在前麵的石邦奇停下來,把手伸過來。
張莎莎不得辦法,把手伸過去牽著石邦奇的手。三個人忍不住笑起來。
“我們一家人要永遠都開心快樂。沒有錢也開心,身體健康,出入平安就好。”石邦奇看著前麵說。石登華和張莎莎麵麵相覷,“老頭現在咋這麽正常呢?”
“他就是這樣,不然咋會是瘋神嘛,前一分鍾說話不著邊際,後一秒鍾就要讓你見識見識他的博學多才。”石登華對張莎莎說。
石邦奇放開張莎莎的手,“我咋感覺頭頂很亮很。”
石登華說:“咋了,父親,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你們秀恩愛,我一個人就是燈泡,你說咋不亮?”石邦奇說完,張莎莎和石登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早上和母親在廚房秀恩愛,我們都看見了。”張莎莎說了,石登華扯一下她的衣角,意思是不要說了,尷尬。怕父親說下流話。
“早上哦,我抱一下李月芬,好舒服,摸了幾把。”石邦奇說完,換成張莎莎尷尬了。石登華也非常尷尬。
“你抱我母親,不是抱她母親,她母親是我嶽母。”石登華大聲說道:“父親,以後可不能亂說哦。”
“說了你又怎麽樣,老子還不稀罕呢。小心老子槍斃了你。”石邦奇說完,快步跑開了。
“登華。你看,我母親和你老爸年輕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恩愛哦?我老媽也幸福,有兩個男人同時喜歡。”張莎莎看著石登華說。石登華把她的臉捧著,吻起來。等睜開眼見麵前站著高大的石邦奇盯著他倆,石邦奇的臉離他們不到二十公分。“父親,你看到了什麽?”石登華問。
“你們在幹嘛哦?嘴巴也能吃嗎?那我也吃,兒媳婦,給我吃一口。”石邦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啊,父親,這個隻能你兒子吃。你應該回去吃我老媽的。”張莎莎害羞的說:“父親,你是好久到的?你不是跑遠了嗎?為啥這麽快回來了。”
“你們吃嘴巴起碼十分鍾,我當然能回來。”石邦奇說:“吃嘴巴咋樣?兒媳婦,我也要吃。”
“等一下,我叫潘老佳,哦不,你們團長抓你了。”張莎莎嘟嘴紅臉說。
“那算球了,吃嘴巴還要被槍斃了。那我回去再吃。等一下給我買牙刷和牙膏,已經幾天沒有刷牙了。”石邦奇對著兒子說:“兒子不要忘記。”
“父親,家裏有的,我買了幾盒兩麵針,你早上不是刷了嗎?”石登華對他說。
“行。”石邦奇快步跑開了。望著他高大的背影,石登華說:“其實父親愛幹淨的,就是神智不清的時候有點奇怪。昨晚上直接掉到豬背上睡著了,那大肥豬太肥了,走不動路,就這樣被他壓了一晚上。”
“那可憐大肥豬了,過幾天要被殺了,還被父親欺負。”張莎莎說完忍不住大笑。
“你為啥笑,咋了?你不笑還好,越笑越發覺,你思想齷齪,你想到哪裏去了?你不會以為……”
張莎莎哪裏忍得住,繼續大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簡直漂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