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玉皇大帝安排吻牛氏
“酒要喝,話要說。”石邦奇看著牛氏,又看著馬保華問:“那你們新婚之夜,牛幹巴接吻是不是吻技很好?告訴你,那是我教的。”
“什麽吻?我們壓根就沒有接吻,當時都猴急,哪裏顧得上你說的這個?”馬保華說完,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那現在呢?”潘老佳搶著問。
“現在是細水長流,什麽都要有。”馬保華接著說:“哎,你不要再打聽了,我們現在討論的重點是我老婆是不是被石邦奇給吻了。老子生氣著。”馬保華說完自個喝悶酒。
“哎喲喲,我是玉皇大帝派來和牛幹巴咬嘴巴的,你吃醋就找老天去,想發火也去找老天,反正我是吻了。”石邦奇說完自己倒酒就喝,其他瘋神也端著酒喝起來。
“那你意思是你們在一起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和我不合適咯?那我不就是多餘的嗎?”馬保華情緒開始激動,但是牛幹巴隻是在笑。
“不信?告訴你,當年我們壓田坎,多浪漫,連螞蚱都羨慕不已哦,連黃泥河裏的烏棒都羨慕哦。”石邦奇看著牛氏又看著馬保華,繼續說。
“我怕是你胯下的烏棒想找河溝遊泳哦,這哪裏在說野生魚,我看是你想野生動物的行為。在美麗的田野,正好合適。”王石大看著石邦奇說。
“小子,你是烏鴉嗎?”石邦奇質問王石大。
“哎喲,石邦奇,還有嗎?快說,我也想聽。”牛氏夾了幾顆花生米送到嘴巴裏就說:“我看看還有哪些愛情故事。”
“馬保華,她大腿根有一條縫,是胎記。”石邦奇說完,馬保華臉馬上掛不住,立馬站起來,大聲嗬斥:“你們當真有鬼?”
“是啊。”石邦奇繼續說:“馬保華,想聽故事,必須給我倒滿。”石邦奇指著自己麵前的空碗。
“石邦奇,你欺人太甚。”馬保華說完,牛氏拿著手中的煙鬥,在他頭上就是一下。“你傻不傻,他現在瘋病發作,在亂說呢,你難不成也想瘋了?”
“誰想瘋?我也想啊,石邦奇一天四處遊蕩,多安逸,關鍵這人還一天都有人像貴賓一樣招待。”馬保華對石邦奇的下半輩子的生活是羨慕的,“這小子,哪裏看都逆生長了,看著都隻有三十多歲,一點皺紋都沒有,我們是同齡人,我現在的長相就像他爹。”
“什麽話?你敢欺負秦始皇?媽的巴子,你罵人不帶刀子的,你是不是想死啊?你知道嗎?我手下有千軍萬馬,殺你不容易嗎?”石邦奇說:“給老子倒酒,速度快,口渴。”
潘老佳端著酒壺來,給石邦奇倒了悶碗,“石大爺,請慢用。”
“兒子,你真好,太子去哪裏了?”石邦奇看著潘老佳問。
大家這才發現王石大不在,“估計去廁所,也估計要醉了,溜走了,沒事,大家都是本地人,再傻也認識路。”馬保華接著說:“皇上,請說說你的故事,現在我也愛聽。”之前馬保華吃幹醋,現在知道石邦奇在說瘋話,自然不計較。
“我和牛幹巴也在黃泥河邊歡樂了幾次,那時候還在水裏洗鴛鴦浴呢。”石邦奇看著牛幹巴,“老子都幾天沒有吃肉了。”
“石大爺,桌子上不是一直有嗎?我看你也吃不少啊?”潘老佳看著石邦奇說。
“是啊,石大爺,你筷子還夾著呢。”韋坤甲看著石邦奇也補充一下。
隻有馬保華和牛氏知道石邦奇口中說的肉是指什麽,大瘋神在說暗語。
“石大哥,你和張大姐沒有吃嗎?最近秋高氣爽,很適合吃肉,長膘好,這樣來年才有力氣。”牛氏順著石邦奇說。
“還是你懂我。”石邦奇站起來,在堂屋走動,大家都看著他想幹嘛。
石邦奇突然麵對馬家神龕,雙膝下跪,“石家列祖列宗,我對不住你們啊,我本來想娶牛幹巴,結果他嫁給了馬保華,你們在天之靈,說,你們為啥要拆散我和牛幹巴的姻緣?我們當年在田坎就有了歡樂,為啥不延續下去?為啥要我孤獨終老?為啥?為啥?石家先人,你們說說,我石邦奇到底哪裏錯了?啊?老子今年不拿好酒好肉招待你們了。”石邦奇跪了大概十分鍾,“腿麻了,不是我不想跪啊,是你們孫子打的地板不平,膝蓋疼。”石邦奇說完就站起來,看著大家。
牛氏看著石邦奇在抹眼淚,忍不住大笑起來,就差點在地上打滾。
大家此時注意力轉移到牛氏身上,此時的牛氏明目皓齒,膚色偏黑但皺紋很少,耳垂一堆金耳環特別刺眼,怎麽看都是美人遲暮的感覺。
突然,石邦奇抱著牛氏就吻,大家都沒有注意,馬保華發現這一幕已經遲了,他們兩張嘴已經蓋上了。
“快放開,石邦奇,哎喲,我的媽哦。”馬保華強心拉著石邦奇的耳朵,這才把二人分開。
“石邦奇,你!”牛氏氣憤的說不出口,但內心高興不高興,就不知道了。
“石邦奇,你欺人太甚。”馬保華氣得臉色發白,捏緊拳頭,有想幹架的衝動。
“哎喲哎喲,吻一次怎麽了?不就是兩個嘴唇碰在一起嘛,外國人就經常這樣,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韋坤甲替大瘋神解圍。
“韋坤甲,你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你咋知道外國人見麵就這樣?”馬保華瞪著眼睛質問。
“我早死的爹娘說的。再說我在書本上看到過。”韋坤甲解釋道。
“但那個吻能和這個比嗎?他們連舌頭都吃。”馬保華還是氣憤不過。
“我吻了嗎?馬保華,牛幹巴,你們幸運吧,剛才是玉皇大帝叫我吻的,還有,我秦始皇看上哪個女人,她們都投懷送抱,哪需要我出手的?剛才我主動,也是我跪了老祖宗之後的啟發。”石邦奇扶正大簷帽,坐下來,端著酒說。
“石邦奇,便宜你也占了,酒就不要再喝了,老子辛苦釀造的,讓你糟蹋了,不舒服。”馬保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