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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章、女兒紅的意義!

  但凡嬌妻在側,陳默絕不會孤枕難眠,他本心好色,卻也好色的理所當然……


  更當然,世事無絕對,就比如今夜,他就孤枕難眠了!

  好吧,為什麽讓小鶴減少一絲遺憾,所以陳默主動讓小鶴去和母親睡,偉大是偉大了,卻也為偉大的精神付出了代價……


  “小子,要不要喝兩杯?”


  “呃……嶽父大人,你也失眠?”


  得,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的陳默,正鬱悶著呢,誰道是賀鬆不請自入,且手中還捧著一壇子少說有二十斤重的老酒!


  賀鬆瞪了陳默一眼,說道:“我媳婦摟著你媳婦去睡覺了,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兒!”


  陳默愣了一下,繼而便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可不是嘛,感情,這老丈人與他一樣,都是不摟著媳婦睡不著!


  “笑?再笑信不信我抽你?”許是發現被陳默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賀鬆惱羞成怒道。


  陳默憋住了笑,坐了起來,說道:“凡塵有一句話叫做‘短暫的分離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閉嘴!”賀鬆哭笑不得的嗬斥道,是了,這什麽破女婿啊,動不動就教育人,真個是分不清長幼有序的道理。


  陳默聳了聳肩,笑嘻嘻的說道:“那好,來點實際的,那啥,有杯子麽?”


  “杯?”賀鬆先是不解,繼而便明白了陳默的意思,鄙視道:“臭小子,感情,你喝個酒還非得像個娘們兒似的滋溜?”


  陳默倒也不氣,說道:“沒辦法,體格兒太差,酒量自然不好,所以呢,自然無法與嶽父大人相提並論了!”


  “咦?你小子也會謙虛?”賀鬆詫異道。


  陳默翻了個白眼,卻懶得跟他解釋了。


  無疑,賀鬆是個實誠人兒,而敢於跟實誠人兒較真的,都是笨蛋!可不是嘛,誰讓實誠人兒基本上都認死理兒呢?

  “沒有杯子,愛喝不喝……”


  “等等,喝,我喝……”


  “喝個屁,就你那小體格兒,喝出個好歹兒咋辦?到時候你讓我咋跟小鶴那丫頭交代?”


  “擦,我說嶽父大人,咱不帶人身攻擊的好不好?要知道,你女婿我瘦是瘦,那咱骨頭裏麵長肌肉哇!”


  “哈哈,你小子以為自己是螃蟹咋滴?”


  “反正不管,反正你不行捧著喝,就那麽一壇子,你那麽喝讓我咋喝?”


  賀鬆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無疑,這是懂了,感情,自家這古怪女婿是不樂意喝他口水啊……


  “那這壇給你,咣!”


  賀鬆沒好氣的白了陳默一眼,接著把酒壇子拍在陳默麵前,右手一張,恍惚間,手心中便再次出現了一壇老酒。


  陳默嘿嘿一笑,卻絲毫沒有尷尬。


  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好酒,太醇香了,我說嶽父大人,這酒有年頭了吧?”陳默爽快道。


  是了,別看他這輩子喝不了多少,不過這並不妨礙陳默會品酒,要知道,上輩子的陳默,不但能喝,且還賣過酒,所以,賣酒那幾年,沒少偷酒喝,久而久之,倒是煉就出一份品酒的本事!


  所以,這壇竹葉青老酒方一入口,陳默便知道這酒絕非凡品!


  “嗬嗬,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光!”賀鬆得意道:“這酒是竹葉青,卻也是‘女兒紅’,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麽?”


  考較我?

  陳默撇了撇嘴,沒好氣道:“嶽父大人,你這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所謂女兒紅,其實並不是指單純的一種特定的酒,說白了就是生女兒的時候埋在地下,然後等女兒出嫁的時候挖出來,於是,變成了眾所周知的女兒紅,啊……”


  說道這裏,陳默不禁驚呼出聲,叫道:“嶽父大人,您這是……”


  小鶴在仙鶴一族中,算是未成年少女。


  可是,用人類的算法,卻已經三百歲出頭了。


  而陳默所飲的這壇“女兒紅”,如果不出陳默所料的話,那便定是小鶴的女兒紅,如是,這壇酒,少說也有三百年的曆史了,而酒這東西越陳越香,卻也越陳越少,三百年的時光流逝,即使一萬斤的酒,說的也要十去八九,剩下的、留下來的,無疑就是精品中的精品!


  可是,陳默之所以驚呼出聲,問題並不是因為嶽父大人舍得給他飲用三百年的陳釀……


  而是……


  “小子,小鶴跟了你,我這個做父親的為他慶幸!”賀鬆突然沉聲道,他這話中帶著對陳默的看好與讚許,可接下來的話,卻帶上了埋怨的味道,他盯著陳墨,神色不善的說道:“可是,你這小子什麽都好,偏偏太花心了!”


  花心不好,誰都知道,這是因為花心的男人基本上都等於喜新厭舊,玩夠了就甩……


  不過這並不包括陳默!

  要知道,陳默花心是花心,卻花心的同時從不濫情,從不喜新厭舊,從不會厚此薄彼的分配他那有限的愛,即使對他的女人愛的同樣有深有淺,卻從不會偏袒與任何一位妻子,這就是陳默的不同,這更是陳默常常告訴自己要“公平”的要旨!


  這些,賀鬆會知道麽?

  答案是,會!

  不然的話,賀鬆此刻便不會僅僅是埋怨而已……


  “嶽父大人,我會對小鶴好,我拿自己發誓!”陳默無比認真的說,眼睛眨也不眨的正視著他。


  賀鬆怔住了,這是因為陳默的誓言太過古怪,可不是嘛,人家發誓對天發誓,他呢,卻對自己發誓?

  孰輕孰重?


  再加上陳默的誓言僅僅是“拿自己發誓”,除此之外,連如違此誓、天誅地滅之類的話都無。


  這樣,賀鬆該怎樣去理解?

  好吧,賀鬆釋然了,他這才想起來,陳默不信天、也不信地,卻異常信任自己、是個極其愛惜自己的人,據他所知,陳默是個絕對的情種,極端讓人無法用常理去揣測,他常常會因為愛人“喜歡”,而去違背他做人的底線,他不願意做的事,總是會因為愛人的“想”而去逼著自己改變、去做。


  說他花心,沒問題,這就是事實!

  但是,賀鬆不得不承認,就他所查到的關於陳默的行事準則,便不難得知,他做人的底線還是很嚴苛的,所以,他並不懷疑陳默會給自家閨女帶來不幸……


  久久無言!


  賀鬆一時間想了很多,直到一壇女兒紅見底兒,他仍在思緒萬千著。


  突然,他逼視著已是喝的滿臉通紅的陳默道:“小子,你欠小鶴一個婚禮!”


  陳默喝不了多少,此時已是酒勁上了頭,不過他卻是清醒的,他很冷靜,他平靜的說道:“婚禮,暫時我還給不了小鶴!”


  “為什麽?”賀鬆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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